一會兒,兩人身上都已經掛彩了,男人之間的戰爭就是這麼的激烈。
為了金錢,為了女人。
“夠了!你們把我當成是什麼?當成是物品嗎?誰贏了就是誰的嗎?”藍夕對著兩人大聲吼道。
兩人意識到,藍夕真的生氣了,這才聽了下來。
這時候,夜鳶的臉上除了掛彩,頭發也被汗水侵濕了,昔日高冷的總裁,發型全毀了,西裝也被撕破了,看上去特別的狼狽。
但是英俊的臉上,雖然掛了彩,依舊不影響他的帥氣,汗水從他的劉海上滴落,別有一番的味道。
不過陸以銘也好不到哪裏去,兩人的實力旗鼓相當。
想好兩人的顏值都比較高,並不影響什麼。
就算是停止打鬥了,但兩人的目光依舊在空中交彙,短短的一瞬間時間裏麵,恐怕已經掐過無數次架了。
辦公室。
陸以銘和夜鳶分別坐在椅子上麵,兩人連座位置也是對立的,藍夕真是服了。
藍夕把公司裏麵的急救箱拿了過來,然後給兩人消毒上藥。
碘伏,棉簽,藍夕剛剛拿出來的時候,兩隻手便一同伸到她的麵前。
異口同聲,“先給消毒!”
藍夕看了看兩人,她隻有一雙手啊,又沒有分身術,怎麼弄?
“一次隻能給一個人弄。”藍夕說道。
“先給我弄!”兩人又是一口說完。
這兩人今天是怎麼了?這麼有默契?
“好了,你們劃拳,誰贏了誰先來,真是幼稚,跟小孩子一樣。”藍夕說道。
於是,兩個在A市裏麵赫赫有名的大人物,竟然玩起了小孩子玩的遊戲,劃拳。
第一回合,夜鳶使出了石頭,陸以銘使出了布,所以夜鳶輸了,陸以銘一臉傲嬌地說道:“我贏了,先給我弄。”
“不行,三局兩勝。”
“你耍賴。”
“剛才你又沒定規矩。”
……
藍夕終於受不了兩人的智商突然減弱,“好了好了,這下說定了,三局兩勝,誰都不準耍賴了。”
兩人在‘裁判’的規定下,又開始劃拳了。
第二輪,夜鳶贏了一次,但第三輪關鍵的一局,終於還是輸給了陸以銘。
“結果都是一樣,反抗又用麼?浪費時間。”陸以銘不禁對夜鳶諷刺。
“不過走了狗屎運罷了,剛才打架不照樣輸給了我。”
“誰說輸給你了,我們還沒有打完……哎呀呀呀……嘶嘶……”
陸以銘正說著,突然手上傳來一陣的痛,疼的他齜牙咧嘴。
是藍夕終於看不過去了,兩人總是有辦法吵嘴,更小孩子一樣,所以她加重了手上的力道,陸以銘疼的受不了。
剛才和夜鳶大家的時候,手以銘破皮了。
“你不能輕點嗎?你這是虐待病人。”
“那你去告我啊?”藍夕說道。
陸以銘有些愣怔了,這句話剛才貌似夜鳶也說過,兩人竟然說一樣的話,連口氣都是一樣的……
而對麵的夜鳶,在一旁幸災樂禍。
藍夕給陸以銘手上消毒以後,又給他臉上消毒,最好這一切以後,手上破皮嚴重的地方,給他用紗布包了起來。
終於把第一個傷患治好了。
“我很有當醫生的潛質,如果我失業了,我一定去考醫師。”藍夕開玩笑地說道。
她又拿出棉簽,把碘伏噴了一些在夜鳶的手上,慢慢地個他進行消毒。
“你不會失業,也不用去考醫師。”
“為什麼?”
“因為我可以養你啊?”夜鳶說道。
藍夕:“誰要你養啊。我有錢。”
“你有錢那是你的,我養你,那是我的。”
藍夕:“……”
陸以銘看著兩人充滿曖昧的對話,不禁有些不滿了,“你好偏心,剛才對我下手就那麼重,對他竟然還說話安慰。”
夜鳶聽了,朝陸以銘做了一個傲嬌臉。陸以銘氣的不行。
“我哪有安慰他?”藍夕說道。
“有就有嘛,幹嘛不承認。”夜鳶接著說。
藍夕,“……”
她發現這兒夜鳶是越來越沒正經了,以前高冷的總裁呢?去哪裏了?
“還有這兒……這兒疼……”給夜鳶弄完以後,夜鳶還在叫疼。
“哪裏疼了?”藍夕擔心地問道。
“這兒,嘴唇。”夜鳶說著,便撅起了嘴巴。
藍夕知道,自己又被耍了。
“疼死你算了!”藍夕沒好氣地說。
這丫的就是故意的,分明就是做給陸以銘看的。
兩人鬧了一場,藍夕看看時間,現在已經九點鍾了,然後她叫王秘書弄來一些夜宵,兩人打也打了,恐怕也累了,反正藍夕是還沒有吃晚飯,肚子早就咕咕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