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以銘說完,便鬆開了葉千鶴在他腰上手。決絕地離去了。
葉千鶴呆滯地在原地,眼淚巴拉巴拉地流了下來。
美國。
夜鳶已經到達別墅,但是夜建國卻沒有在家。
“少爺,老爺他目前不在美國。”管家說道。
“不在?”夜鳶眯了眯眸子,顯然不相信。
“是的,先生在S國照顧輕輕小姐。”管家再次解釋,生怕夜鳶不相信似的。
“那你馬上給爸爸打電話,就說我要過去看輕輕,我也三年沒有見到輕輕了,不知道她的病情怎麼樣了。”
“這……這個……”管家似乎有些為難,一臉吞吞吐吐的樣子。
“怎麼了?有什麼問題嗎?”夜鳶問道,但是臉上那種陰鷙,讓管家不管正視他,強大的其實,已經讓管家感到危險。
作為一直在這裏工作的管家,他是看著夜鳶長大的,夜鳶是什麼性子,他心裏再清楚不過了。
“嗯?”夜鳶冷哼一聲,新一輪的警告再次響起。
管家嚇得有些冒了冒汗,“好的,少爺,我這就打電話。”
管家說著,拿起客廳裏麵的座機,便撥打了夜建國的電話。
“老爺,少爺已經到了,他說要見你。”
似乎那頭夜建國跟管家說了什麼,管家把電話給夜鳶。
夜鳶接過電話,“喂,爸爸。”
“你來找我有什麼事情?”電話那頭的夜建國,依舊是非常嚴肅的語氣。
“爸爸,我就是想來看看輕輕,我已經三年沒有見到她了,不知道她最近怎麼樣了,她的病好些了嗎?”夜鳶問道。
說的非常誠懇,和平時一樣,不顯山露水,看上去好像真的關心夜輕輕一樣。
“輕輕現在在S國正在接受治療,她的情況非常危險,每天必須接受大量的治療,不然的話,就……”夜建國說到這裏停頓了一下。
“所以,鳶兒,輕輕必須安心的接受治療,你也知道,她從小就喜歡你,若是她看見了你,她保不定會情緒激動的,到時候功虧一簣。你也不想輕輕有任何的事情吧!一隻以來,都找不到合適的心髒和血型,輕輕也隻能算是過一天算一天……”夜建國說道這裏,情緒有些低落。
好像真的在為自己的兒女感到傷心。
“爸爸,我知道了,我不會去打擾輕輕的,她安心治病吧!”夜鳶說道。
“還有一件事情,鳶兒,我必須提醒你一下,當初,是你求著讓我同意你和那個女人的婚事,既然你們結了婚,就好好過著,讓我早日抱上孫子吧,我們夜家,也應該有下一代了。”
“爸爸,孫子您一定會有的,我的事情,你就不要擔心了。”夜鳶說道。
他會給夜建國抱孫子的,但這生孩子的女人,可不一定必須是夜輕輕。
隨後,夜鳶掛上電話。
……
回到A市,夜鳶便火急火燎地把龍陵叫來了。
“總裁,什麼事情啊?”
“我讓你查的事情,怎麼樣了?”
“你指的是那件事情嗎?”龍陵問道。
“嗯。”夜鳶點了點頭。
“關於太太三年前的那一個月,她說她和劉媛去了鄉下,可是我派去的人回來說,劉媛鄉下的親戚已經搬走了,至於去了哪裏,誰都不知道。而且現在劉媛已經患上了精神病,在精神病醫院一直住著。三年期間,好像太太的閨蜜張文文來找過太太幾次,可是太太都把她趕走了。不僅如此,連太太的父母,來找她,也被她趕走了,還說了很多難聽的話,記得有一次,總裁您也在場的。也就是從那個時候,太太的性格才變了的。三年期間,太太幾乎和她的閨蜜沒有來來往,而且連藍大民和李梅也沒有再來找過她。我也去劉媛所在的富山精神病醫院查探過了,但是裏麵的人,什麼都不願意說。經常去看她的,隻有張文文一個人。可是張文文的父母下崗了,她自己也沒有正當的工作,而富山精神病醫院,是A市裏麵最好的精神病康複中心,那裏麵一天的價格,不是像張文這樣的人所能承擔的。這其中昂貴的醫藥費和護理費,一定有人付了,隻是院方不願願意透露消息,我們暫時差不多是什麼人。”
夜鳶在腦子裏麵思索著,仔細分析龍陵的話,這其中肯定有人在背後幫助張文文的。
“那你有派人跟著張文文嗎?她都和什麼人來往。”夜鳶問道。
“自然有,不過總裁,我發現一件很奇怪的事情,那天我派去的人回來說,在富山精神病醫院門口,竟然看見了A市廳長莫央。”
“莫央?”夜鳶明顯的有些驚訝,他怎麼也想不到跟莫言有關係。“難道張文文背後的人是莫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