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趕緊伸手擦了擦,以免被陸以銘看見。
最後,夜鳶是氣憤地離開了婚禮的現場,沒有做太多的停留,徑直出了酒店,然後上車。
“總裁……”蘇玉姍提著裙子,追了出來。
夜鳶停住腳步,然後瞥了蘇玉姍一眼。
“總裁,這宴會都還沒有結束,總裁要去哪裏?”蘇玉姍問道。
她的目光一直都在夜鳶的身上,從夜鳶拉著藍夕去了別的地方,她的目光也未曾離開過。
所以,看到夜鳶氣憤地出來以後,她也跟著跑出來了,她知道,一定是夜鳶和海蒂又吵架了。
“既然還沒有結束,那你出來做什麼?”夜鳶冷冷地回答。
“我……”蘇玉姍還沒有說完,隻聽一聲重重的車門關上的聲音,夜鳶便已經上了黑色的邁巴赫。
“開車!”夜鳶對前麵的龍陵說道。
龍陵發動引擎,車子朝前麵絕塵而去。
蘇玉姍失望地站在原地,神情有些發呆。
她不過是關心他而已,可是,他竟然把她一個人丟在這裏,自己卻走了,今天她可是他的女伴啊,除去這個以外,她還是他的下屬,也不能這麼絕情啊!
忽然間覺得,夜鳶的性情,真的是太冷了,無論她怎麼做,好像都入不了他的眼。
黑色的邁巴赫在柏油公路上馳騁著。
夜鳶的臉色非常的冷,也非常的陰沉,而且嘴唇上還掛著血,龍陵一看便知道,肯定去找藍夕,又碰壁了。
他忽然覺得,他家總裁真是犯賤,真是找虐,被拒絕了那麼多次,竟然還上去,每一次都這樣陰沉得可怕。
“總裁,現在我們去哪裏啊?”龍陵問道。
“隨便,隻要能夠喝酒的地方就行!”夜鳶說。
喝酒的地方,那就隻有花田酒地了。
其它的酒吧那些,雖然也有酒,但終究還是比不上花田酒地,小酒吧容易鬧事,而且安全沒有保障,在花田酒地,相對好一些,畢竟那是正規的地方。
於是,車子朝花田酒地的方向開去。
“總裁,剛才您為什麼把蘇總一個人丟在那地方啊?”龍陵問道。
“你廢話怎麼那麼多。”夜鳶嗬斥道。
龍陵撇了撇嘴,他也不過是想和他聊聊天,讓他心情好一些,轉移注意力而已,誰知道又碰壁了。
帶蘇玉姍去婚禮的現場,不過是想著給藍夕看看而已,讓她吃醋。誰知道,她的樣子根本就不在意,反倒是和陸以銘在他的麵前秀恩愛。
而且,蘇玉姍這個女人也並不安分,他都已經帶她出席婚禮了,她還是不知足,竟然想要給藍夕絆子使,這是太不聽話了。
他夜鳶喜歡的女人,就算她不喜歡他,他也不會允許別人傷害她的。
所以,他要給蘇玉姍一個教訓,剛才的事情,就當是對她的懲罰。
車子一直開到了花田酒地。
夜鳶在裏麵又是像前幾次一樣,不斷的喝酒,一個人喝。
龍陵看在心裏,也不敢多說一句話,隻是有些心疼罷了,替他感到不值。
總裁為藍夕做了這麼多,可是藍夕卻不知道。
也不知道喝了多久,直到喝得吐了起來,夜鳶才昏昏沉沉地睡了過去。
龍陵走過去,然後將他扶起來,扶到車裏麵,車子朝W.Y集團奔去。
現在夜鳶也不會原來的別墅了,他的新家,龍陵也沒有去過,隻能把夜鳶送到W.Y集團的辦公室裏麵去休息。
這幾天,夜鳶一直都是在裏麵休息的。
把夜鳶扶到床上休息以後,龍陵才把辦公室的門關上,這一次,他確定蘇玉姍是跑不進來的,夜鳶在裏麵休息,他就在外麵的辦公室守著。
弄完這一切,龍陵歎了一口氣,才休息一下。
藍夕走後,張文文一個人坐在那無人的地方,若有所思,連後麵有人來了都不知道。
“文文。”熟悉的聲音又響起了。
張文文錯愕地望著穿著一身白西裝的章澤,“你……你不是結婚嗎?怎麼會在這兒?”
“婚禮的儀式已經結束了,我就不能出來走走嗎?”章澤的臉上,帶著溫和的笑意,純良無害。
“對不起,我還有事情,我先走了。”張文文隨便找了一個借口,想要離開。
孤男寡女的,而且今天是章澤的大婚,若是讓人看見他們兩人在一起,還不知道會想些什麼呢。
張文文覺得自己還是避嫌得好。
“文文,其實這三年以來,我並沒有忘記你。”章澤急忙地說道。
張文文停住了腳步,就因為這句話,讓她驚訝住了。
可是,剛才藍夕的話,也縈繞在耳邊,初戀就是初戀,並不是都能完美的在一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