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銘,媽該吃藥了。”葉千鶴手裏拿著已經分好的西藥。
陸以銘將李欣艾扶了起來,葉千鶴U隨後把藥放入李欣艾的嘴裏,可是李欣艾卻死活不張開嘴。
葉千鶴望著李欣艾說道:“媽,吃藥了,不能不吃,這藥是治病的,吃了藥才能好。”
此時,葉千鶴表現得跟好媳婦兒似的。
陸以銘見李欣艾仍然沒有張嘴吃藥,便說道:“媽,聽話,藥吃了就會好的。”
可是李欣艾哪裏會相信葉千鶴的藥呢!葉千鶴不懷好意,她所有的東西,她都不想吃。
“以銘,怎麼辦呢?你看看媽媽……”葉千鶴也感覺很為難。
“媽,必須吃藥,聽話。”陸以銘說著,便用手瓣開了李欣艾的嘴,葉千鶴趁機把藥放在了嘴裏,然後再喂了她一點水,李欣艾這藥總算是吃下去了。
葉千鶴的臉上,露出欣慰的笑,但是這笑卻在李欣艾看來,是多麼的得意,多麼的諷刺!
現在的她,根本就是葉千鶴砧板上的魚肉,任人宰割,她什麼都做不了,什麼都說不了。
想要表達的東西,隻能用眼神來表達,可是這眼神,又能說明什麼呢!
想著她以後的日子,李欣艾的眼淚便從眼眶裏麵流了出來。
“媽,你怎麼哭了?對不起,是我不好,我沒能早點知道你摔倒的消息,不然的話,我早就守在你身邊了。”陸以銘自責地說道。
“以銘,你不要自責了,是我不好,我沒能好好的照顧媽,讓她不小心摔下來了,都是我不好。”葉千鶴說。
但李欣艾的眼眸裏麵,分明是對葉千鶴無限的恨,這個女人,還在她麵前惺惺作態。
對於李欣艾來說,人生中最痛苦的事情,莫過於現在了。
明明知道對方心如蛇蠍,在她麵前演戲,可是自己卻什麼都做不了,接發不了她。
……
瑞瑞集團。
“海蒂,聽說,陸氏集團陸總的母親,前幾天不小心摔下樓梯了,現在還在醫院裏麵。已經有不少人去探望了。”王秘書說道。
“什麼!你說陸以銘的母親摔下樓梯了?那嚴重嗎?”藍夕一驚,沒想到李欣艾出事了。
“聽說,好像全身癱瘓了,口不能言,四肢不能動彈,隻是腦袋是清醒的,可那也不能做什麼啊!”
“你準備一下東西,我也該去看看了。”藍夕說道。
先不說瑞瑞集團和陸氏集團在商場上麵的交情,就憑陸以銘和她的關係,於情於理,她都應該去看看的。
而且她深知,陸以銘是一個有孝心的男人,他的媽媽癱瘓了,他現在的心情肯定不好。
當年,陸以銘就是為了成全他的母親,而放棄了自己,可見他的孝心是多麼的好。
雖然她已經和陸以銘說清楚了,但她認為,他們之間,做不成戀人,也應該是朋友,作為一個朋友去關心關心他,也是理所當然的。
陸以銘一直以來,對她都是很不錯的,她一直都記得。
一切準備好以後,藍夕便開著紅色的法拉利,去了市中心最頂級的醫院,德康醫院。
她手裏拿著鮮花,踩著高跟鞋,便進去了。
走到病房門口,藍夕果然從窗子裏麵,看到陸以銘一臉頹廢地坐在那裏,好像有些憔悴,看來,李欣艾出事以後,對他的打擊是不小的。
葉千鶴也在,似乎在安慰陸以銘。
藍夕想了想,還是敲了敲門,進去了。
咚咚咚!
聽到敲門聲,陸以銘和葉千鶴的目光一起投向了門口的藍夕,隻見藍夕手裏拿著一束康乃馨。
“藍……海蒂……你怎麼來了?”陸以銘問道,差點一時忘記,叫了藍夕的名字。
“我聽說陸總的母親病了,所以過來看看。”藍夕說道。
“謝謝你。”陸以銘過來,然後接過了藍夕手裏的話。
看著藍夕的眼神,依然是充滿了炙熱的。
藍夕避開了陸以銘的眼神,然後看了看床上的李欣艾,隻見她一動也不動,隻是兩隻眼睛一直在轉動著。
李欣艾自然也是看見藍夕了,這眼神,可比看葉千鶴的時候,要好得多。
“阿姨好。”藍夕客氣地打了一聲招呼。
“海蒂,我媽媽她癱瘓了,口不能言,四肢也不能動。”陸以銘眼神有些暗淡,在提及李欣艾的時候。
“不過就是從樓梯上摔下來了?我也聽說了,隻是怎麼會這麼嚴重。”藍夕表示了她的懷疑。
“我媽其實也是上了年紀的,我們家的樓梯也很高,也許正是這個原因,才會導致癱瘓的。”陸以銘耐心地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