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因為我很愛的我老公,我實在不能繼續荒唐下去了,我們以後……以後再也不要見麵了。”夜輕輕說完,然後便奪門而去。
淩凱一屁股坐在床上,臉上有些失落。
……
下午下班的時候,藍夕接到了張文文的電話,約她去富山精神病醫院看望劉媛。
最近這一忙,倒是好長一段時間沒有去看望劉媛了,於是欣然的答應了。
被撞壞的法拉利,已經修好了,本來夜鳶說要重新給她買一輛更好的車,但是藍夕拒絕了。
自己本來就有車,隻是撞壞了外殼,拿去維修一下,照樣可以開的,畢竟法拉利也算得上名車,她覺得並不丟臉。
雖然她現在很有錢了,買一輛幾百萬的車,不成問題,但畢竟是經曆過苦日子的人,所以她一貫喜歡節儉的風格。
開著車子的藍夕,很快便來到了富山精神病醫院。
張文文已經在門口等著了,藍夕還發現,旁邊站著一個人,不是莫央是誰。
看到他們兩個能夠走到現在,她也算是了了一樁心事。
自己的閨蜜,找到了喜歡的人,而這個人又正好是莫央,兩人是最合適不過了。
隻是可憐了劉媛,被葉千鶴害成這個樣子,想起劉媛,藍夕心裏便有些堵得慌。
她真的希望自己的好朋友都能夠好好的,尤其是劉媛。
當初在半島豪庭,為了她和張文文,被人輪上了,那是需要多麼大的勇氣啊!
最近剛剛經曆過幾個歹徒的暴行,她想想還心有餘悸,這樣被強上的恐懼,她算是深深的體會到了,想想當時的劉媛,會有多麼的絕望和恐懼。
光是這一份情,就讓她無以為報。
“藍小夕,你終於來了,都等你好久了。”張文文跑了過來。
“現在是下班的高峰期,路上堵得利害,難道你不知道嗎?”藍夕一邊說著,一邊將車子給鎖了。
而莫央,單手抄袋,然後也走了過來。
“這麼就不見人影,和你男人消魂去了吧?”莫央開口便沒有好話。
“你嘴巴怎麼那麼臭啊?竟然問這樣的話……”張文文不禁掐了一把莫央。
莫央不以為然,藍夕也沒有介意,反正莫央這家夥,就是嘴臭,她也就習慣了。
“我這不是害怕打擾你們兩人的好事嗎?畢竟目前,我這個電燈泡的瓦數,還是挺高的。”藍夕調侃道。
“藍夕,你說什麼呢……”張文文低著頭,一臉的害羞。
而此時,莫央一把摟過張文文肩,把她硬生生地拽到了懷裏,“走吧,不會進去看病人麼?”
“你……你注意點……”張文文略有反抗。
“注意什麼,信不信我可以當著她的麵前把你給上了。”
張文文:“……”
幸好相處久了,張文文已經習慣了莫央的嘴臭,不然的話,她一定會受不了的,這樣毫無節操的話,在一個正派市廳長口中說出來,還好別人不知道。
藍夕也是笑笑,並沒有說什麼,隻是默默地跟在身後,現在自己的徹底的成了透明人了。
她知道莫央的性格,之前遇見他的時候,就是一個小混混,嘴巴裏麵能夠多幹淨啊!
隻是她在想,若是廣大的市民知道了他們平時一本正經的廳長說出這樣的話,是不是徹底的汗顏了。
閨蜜終究還是閨蜜,張文文擺脫了莫央以後,趕緊來到她的身邊,“藍夕,你可千萬不要吃醋,我心裏還是有你的。”
藍夕聽了這話想笑又笑不出來,她這是吃哪門子的醋啊!
“臭蚊子,許多天不見,你怎麼變得這麼自戀。”
“難道不是嗎?你看你一個人孤孤單單的,對了,你和那大仇人夜鳶怎麼樣了?”張文文問道。
提及大仇人,張文文還不知道她和夜鳶之間的誤會,藍夕也不能讓夜鳶再背這個黑鍋了。
“以後,不能說他是大仇人了。”
“傻?搞什麼烏龍?這麼快你就被他降服了?”張文文驚訝地問。
“不是,我和他之間,隻是一場誤會而已,當年,我所看到的人,並不是他,隻是夜建國找來一個相似的人,然後故意刺激我的。”
“我靠!居然有這樣的事情!當時你就沒發現嗎?”
“嗯,當時我太激動了,也忽略了細節,後來,我又被仇恨衝昏了頭腦,也沒有仔細地回想,一直誤會他這麼多年。”
“那那那那夜鳶可真是成了大冤頭了,簡直比竇娥還冤,奶奶的,這夜家父女也太無恥了吧!真是太可恨了,隻是也哭了他了,虧我私底下還將他祖宗十八代都問候了一遍呢。不過現在想想,他的祖宗不是夜建國嗎?還是沒有罵錯。”張文文有些小慶幸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