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夜說不管我是不是陳木,有這張臉就夠了。
剛開始我都沒明白他這句話的意思,但很快我就反應了過來,白夜的意思是我的臉就是陳木的臉,那我這個人就是陳木?就算我不是陳木,隻要我長了這樣一張臉,他就願意為我去殺了刀疤?
想到這,心底突然就升起一絲異樣的情緒,我知道白夜絕對不是這種不冷靜的人,他可能是話裏有話,故意說給我聽的。
所以我必須做點什麼,然後我雙腳往牆上一蹬,整個人就衝了過來,站到了白夜的身旁。
然後我就對白夜道:“白夜,刀疤說我不是陳木,你說我該怎麼辦?”
白夜嘴角一揚,微微扭頭看我,然後說:“那就讓他知道真正的陳木是什麼樣的。”
於是我再一次雙腳一用力,一個縱身就撲到了刀疤的身前,在我彎腰俯身想要用到刺他的時候,刀疤條件反射的就要反抗。
不過這個時候,白夜清冷的聲音再次響起:“刀疤,你每動一下,死亡就將離你更近一秒。”
然後刀疤的身體就是一僵,愣是沒敢動。
而我手中鋒利的匕首很快就來到了刀疤的脖子上,但我並沒有真的就這麼便宜的殺了他,而是突然就收住了手,然後用匕首挑起刀疤的下巴,笑著問他:“刀疤,你說我不是陳木,那我是誰?”
刀疤抬眼看我,也許是因為我變態的笑容讓他膽寒,所以他忍不住打了個哆嗦,然後就將視線移到了一旁,不再跟我對視。
然後他才開口對我回道:“因為真正的陳木沒這麼弱,他若要殺我,由不得我反抗。”
聽了刀疤的這句話,我才稍稍鬆了口氣,原來他是這個意思,我還以為他要拆穿我臥底的身份了呢。
於是我突然就用腳踩住了刀疤的手,然後猛的將手中的匕首從他的手背刺了進去。
匕首是那麼的鋒利,我一下子就洞穿了他的手,我甚至聽到了刀尖刺穿他手後與水泥地麵摩擦發出來的尖銳聲音。
這還不止,我還狠狠的轉動了一下匕首,然後才開口對刀疤道:“那麼就讓我告訴你,也許我陳木的實力還沒完全恢複,但我嗜血的心永遠存在,容不得你褻瀆半句,辱我者死!”
我剛說完,刀疤突然就怒吼了一聲,然後猛的就朝我撲了過來,顯然是吃不了這個鱉,要殊死一搏了。
而我這一次沒像之前那麼弱了,也許是因為白夜的存在,讓我整個人就有了殺戮的變態之心,我感覺我一下子就變得凶猛了起來。就像是跟金澤在一起時,金澤可以給我帶來安全感一樣。金澤和白夜之餘我,就像是真正的天使和惡魔。
所以當刀疤撲向我,我隻是朝一旁敏捷的打了個滾,然後就一躍站了起來,緊接著就一腳踹在了刀疤的屁股上,讓刀疤摔了個狗吃屎。
這個時候白夜也已經走到了刀疤的身前,他一腳踩住了刀疤的頭顱,然後蹲了下來。
刀疤也不知道是瘋了還是怎的,突然就變得無畏無懼了起來,也許是因為知道自己今天必死無疑,所以也不再求饒,立刻就破口大罵了起來。
刀疤在那罵道:“瘋子,兩個瘋子,一對基佬,你們他媽就是大變態,有本事立刻殺了我啊!”
而白夜卻冷笑著說:“為什麼要立刻殺你?”
說完,白夜問我:“阿木,你說該怎麼殺他,才能讓他最痛苦?”
我知道白夜這可能還是在試探我,我這次要是不想出個變態的法子殺了刀疤,那麼對我是極其不利的。
於是我腦子立刻就飛速轉動了起來,很快我就冷不丁的蹦出了一個邪惡的念頭,然後立刻就開口說:“吃自己!讓刀疤吃了自己!”
聽了我的話,白夜那對桃花眸子中劃過一抹期待,然後他讓我過去控製住刀疤,而他則去找工具了。
很快白夜就從這裏找來了工具,一根繩索,一把剖刀,一把剪刀,還有一把斧頭,一個榨汁機以及一個絞肉機。
看完這些工具,就連我都心底一顫,這他媽有點變態了。
而刀疤這下也是真的慌了,我看到他的雙目中寫滿了恐懼,他立刻開口說:“不要殺我,殺了我,組織上不會饒過你們,你們在組織上就待不下去了。”
而白夜並沒有理會刀疤,就像是刀疤在放屁一樣,直接就過去拎住了刀疤的身體,然後將刀疤給綁到了椅子上。
然後白夜就對我說:“阿木,開始你的表演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