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二:亡者歸來 11 我是誰(1 / 2)

我跟金澤說我真不知道自己的出生時辰,也許以前是知道的,父親給我提過,但我記不得了,而且我覺得後麵這種可能性更大,要不然我父親不會丟下那樣一句話,卻不告訴我生辰時候。

然後金澤也就沒再多囉嗦什麼,他隻是看了我一眼,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頓了頓,才開口說了句:“陳木,你這精神方麵的問題確實挺奇葩的,總感覺有點不太對勁,怎麼會是這樣一種失憶的方式呢?”

我搖了搖頭說我也不知道啊,我自己也蛋疼呢。

最終金澤輕緩的拿了那密碼箱,然後我們就離開了這裏,畢竟雖然我們暫時打不開它,但也不能讓它落入凶手手裏。而且隻要它是箱子,那就總有能夠打開它的方式,就算不用生肖時辰的密碼,請專業的開鎖高手,指不定也能打開。

在回警局的路上,我對金澤說:“金澤,不對勁啊,我怎麼感覺凶手應該是知道這個密碼箱的存在呢?”

金澤問我為啥,我繼續說:“首先我自己是記不得我生辰時候的,所以唯一的方式就是找知道我出生時辰的人去問。可我沒有其他家人了,那麼就隻能找接生我的醫生或者護士了。可吳萍醫生和程心護士卻都在這之前被殺害了,凶手殺她們不就是為了不讓我打開這密碼箱,看到裏麵的東西嗎?”

金澤衝我微微搖頭,說:“應該不是這樣的,如果凶手為了你看不到密碼箱裏的東西,大可完全將其毀掉。她殺這些人應該還是我們之前的推測,為的替你報複,或者讓你知道一些事。更何況吳萍她們也不一定就知道你的出生時辰啊,都二十多年了,她們不知道接生過多少嬰兒呢。”

聽了金澤的話,我就想到了之前凶手給我發的最後一條消息,他說是為了讓我知道更多的事,承受更多的痛苦,就因為我叫陳木,而這也印證了金澤的猜測。

很快就到了警局,而方青河也已經第一時間安排了專家來拆這個密碼箱,同時看看裏麵有沒有可能是爆炸裝置啥的,要是拎回來一個定時炸彈那就坑爹了。

而專家研究了之後說不能輕易就強拆這個密碼箱,因為這金屬箱裏麵是有好幾個夾層的,夾層裏肯定都是危險的裝置,有著精密的機關,如果用強硬的方式將其拆開,可能引發諸多後患,所以最好還是通過密碼來打開,當然如果實在不知道密碼,那就隻能通過其它渠道想辦法打開了,那樣的話可能需要一兩天的時間。

於是方青河他們又去我出生的醫院進行了排查,但並沒能找到我的出生證明,像是被人刻意給隱藏了起來一樣。

最終這晚他們隻得先暫停了這個工作,但我知道方青河他們幾條線都是會繼續查下去的,隻是讓我休息罷了,畢竟我今天經曆了常人所不能承受之痛。

也許是怕我想不開還是怎的,方青河還安排了一個警員跟我一起睡了,可惜不是金澤,而是一個麵熟但並沒怎麼打過交道的警員,他叫高兵,跟方青河他們一起出過好幾次現場,應該算的上是方青河的親信了。

我也沒跟這個高兵多說什麼話,就是客氣了幾下,然後就在自己的床上睡了,而高兵則是在隔壁一張床上睡的。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我是被人給喊醒的,喊我的不是別人,正是金澤。

我看了下時間,才早上四點多鍾,但是高兵卻並不在旁邊那張床上了,不過我也沒多想,我尋思高兵可能是出忙別的了吧,畢竟我已經睡了,高兵也沒必要留下了,他應該是方青河派來安慰我陪我的,可我都心寬的睡覺了,他也就完成任務了。

我問金澤有什麼事,怎麼大清早的就把我給喊醒了。

金澤說密碼箱打開了,這讓我立刻就興奮了起來,秘密,密碼箱裏到底裝了什麼秘密,我父親臨死前告訴我的事情,一定足夠震撼吧。

於是我立刻就問金澤裏麵是什麼,不過金澤並沒有告訴我,而是來到了我那張床的角落,摳開了牆壁角落的一塊牆皮,然後竟然掏出了一個微型的攝像機。

房間裏是有一台電腦的,金澤直接就將錄像在電腦上播放了起來,沒想到警方居然在偷拍我睡覺,這下我總算是明白方青河為何讓高兵跟我一起睡了,難道警方還在懷疑我?

正一陣擔憂呢,金澤直接對我說:“陳木,不要多想,並不是懷疑你什麼的。這個高兵其實也是個心理學的專家,而且擅長的是催眠這一塊的,我們覺得可能利用你夢遊之類的,激發你的潛意識,如果你知道自己的出生時辰,那麼被催眠後,是可能會說出來的。而且就算不催眠,你說夢話也可能說出來自己的出生時辰,畢竟日有所思夜有所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