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白夜不會單純的追求變態,而將屍體蹂躪的不成人樣。記憶中他做的最變態過火的一次就是對於劉蛇了,他將劉蛇的肉都磨成了肉醬,最後又重新裝進了劉蛇的身體裏,還在劉蛇的體內放了蛇。而就算這麼變態,他也不是單純的追求感官的刺激,他其實是拿走了劉蛇的肝髒,故意混淆視線呢。
所以說他割掉這個女人的子宮,還一分為三裝進這女人的嘴裏,一定有著他的用意。
於是我腦袋就飛速運轉著,迅速琢磨著,我首先想到的就是子宮的作用,子宮不是生小孩的麼,那麼把子宮切割成了三塊,是不是在說這人生了三個小孩?
想到這,我忙對白夜說:“你是想提醒我這人生過三個小孩嗎?”
剛說完這句話,我腦子裏冷不丁就冒出了一個念頭,三個小孩,我操,白夜不會是在說有三個陳木吧?
緊接著我就有了一個更可怕的想法,難道這個快要死了的女人是我媽?
不過剛升騰起這個念頭,我又將它打消了,同卵三胞胎,這概率真的很低,我碰到個孿生的兄弟已經夠奇了,要是再冒個三兄弟,簡直就像是遊戲設定,哪裏還是人生。
而白夜卻對我說:“不要問我,你問她。”
我低頭看向這個一直在抽搐的女人,瞬間就明白她這是怎麼回事了,她肯定被白夜折磨過,白夜應該是審問過她了,但是應該沒能問出太多有用的消息,這女人一定是守口如瓶,所以白夜才幹出這麼變態的事,還把她嘴巴給縫住了。
正尋思著呢,白夜突然來到了我的身邊,他伸手就勾住了我的下巴,然後對我說:“陳木,怎麼不問她,你不想知道這三塊子宮的秘密嗎?”
白夜並沒有喊我阿木,而是陳木,所以他目前並沒有把我當做他的主人來看,因此我哪裏敢違背他的意思,忙硬著頭皮蹲下來,直接就開口問這女人:“說,你到底有什麼秘密不肯講出來?你是不是生過三個孩子?”
說完,我也忍不住好好打量了一眼她的臉,因為這麼近距離的看,所以雖然她臉上全是鮮血,但我還是粗略的能看出她的容貌,她應該也就三十歲左右的年齡,而我卻是二十多了,她不可能是我們的母親。
這個時候,她突然就張開嘴吐了起來,吐出的全是血,她蜷縮著身子,一個勁的開始痙攣,而由於腹部的刀口被我拆開了,所以第二波鮮血再一次噴湧了出來。
看的我觸目驚心,所以即使她不可能是我媽媽,我覺得她很大原因也是因我而死,於是我再也受不了了。
我忙扭頭對白夜說:“放過她吧,她都已經這樣了,肯定是沒有什麼秘密的了,就算將她折磨死也沒用啊。白夜,善良一點吧。”
我剛說完,白夜突然就蹲了下來,蹲在了我身旁,用手捏著我的下巴,嘴角上揚,勾勒出一抹邪魅的弧度。
然後白夜就開口對我說:“陳木,你這顆慈悲的心始終沒變。”
說完,白夜猛然扭頭看向了這個女人,他對她說了句:“給你最好的歸宿。”
然後白夜就將手放在了這女人的腦袋上,白夜隻是輕輕一扭,我就聽到了哢擦一聲響,她的脖子就斷了,她死了,這對她來說真的是一種解脫了。
看著這殘忍的一幕,我久久回不過神來,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麵對白夜,我隻是在心底提醒自己,白夜是一個將殺人藝術化的惡魔,我不能和他成為朋友。
這個時候白夜起身站了起來,他來到了我的床邊,然後掀開被子,從裏麵拿出來一個密碼箱,和我上次從張寡婦家男人的墳墓裏取出來的那個密碼箱一模一樣。
沒想到白夜居然將這玩意放在了我的被窩裏,可是這密碼箱到底是什麼,顯然不是黃有權要我看的那個了,是白夜想用這箱子來忽悠我,還是白夜本身也被人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