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澤踢開的這第一個房間裏的畫麵著實是震撼到我了,看完我整個人倒抽了一口冷氣,呆若木雞的站在那。
隻見這個房間裏有一張大床,床上麵懸吊著一根紅繩,準確來說是紅綢緞子,乍一看跟高級私人會所裏進行情色服務的配置似得,而事實上紅繩上也確實倒掉著一個人,暫且說這是一個人吧。
這人頭發淩亂的搭在臉上,看不清長相,但能判斷出來是一個女人,她的腰上被紅繩纏著,頭下腳上的被倒吊著,雙腿呈一字型岔開,對男人來說倒是一個很性感曖昧的姿勢。
而且她兩條大腿上也沾染了血跡,不過此時已經幹了,應該是從雙腿之間流出來的,所以看起來她生前也應該確實是受到過性侵淩辱,導致了下體的撕裂出血。
不過對於看多了那麼多變態凶殺現場的我,這其實算不得多麼血腥難以接受。我之所以被深深震撼到,那是因為這個女人的身體。
她的身體已然近乎幹癟,雖不至於皮包骨,但身上的血肉像是被抽幹過一樣。她身上密密麻麻的布滿了無數個紅點,這些紅點是那種流過血後的疤,一塊挨著一塊,簡直就像是魚鱗一般,看的我頭皮發麻,得虧我沒有密集恐懼症,要不然此時肯定吐了,簡直是太惡心了,哪裏還像是個人啊。
金澤比我接受能力要強,他短暫愣神了一下後,立刻就朝這屍體走了過去,他將紅繩解下,然後這女人就掉落在了床上,緊接著金澤輕輕撩開了她淩亂的頭發,很快我也走進了過去,緊張的看向她的臉。
其實我當時心裏已經有了一個猜測,隱隱間能猜到這女人是誰,而當我看清她的臉時,這個猜測成為了事實。
意料之中,卻又在情理之外,這個被吊死身上長滿了像是魚鱗一樣血疤的女人是黃菲菲。
而事實上那個被淩辱過的黃菲菲屍體還在警局,所以這一具屍體絕對不是黃菲菲,也不可能是黃菲菲的屍體被從警局裏偷出來了,因為她的左眼還在。
放在以前我肯定想不透這是怎麼回事,覺得是靈異事件,但現在不用想我都能知道,肯定又是雙胞胎。
如此說來,向陽孤兒院的這批孤兒就真的有問題了,目前來說,這惡欲橫行的案子中,似乎每一個孤兒院出來的孤兒都已經被證明過是雙胞胎了,包括黃菲菲、童童、金澤,除了那個陳子聰,但我想等我們進入這裏陳子聰的房間後,不用想也能猜到,陳子聰的那個雙胞胎兄弟應該也在這裏,不出意外的話,應該也和黃菲菲一樣,死了。
想到這,我忍不住打了個哆嗦,這絕對不是巧合,而分明就是預謀好的一場什麼變態計劃。
於是我立刻看向金澤,小聲對他道:“金澤,很明顯了,這裏應該是那個劉濤醫生的什麼地下實驗室了,他似乎在拿這些雙胞胎做什麼研究?”
金澤微微皺眉,似乎在尋思什麼,頓了頓,他才開口道:“也許是吧,但是有一點不太合理,如果是要拿雙胞胎做什麼研究,那麼應該是都放一起,這樣比較容易控製。那麼為何要將雙胞胎的其中一個放在向陽孤兒院呢,其中還被領養了不少,這可控性就太差了。又不是做什麼遺傳學的研究,判斷不同環境對人的影響有多大,我想這個勢力的人沒這麼無聊吧?”
聽了金澤的話,我忍不住點了點頭,覺得金澤說的確實有道理,而就在這個時候我腦子裏冷不丁冒出一想法來,於是我就對金澤道:“金澤,會不會是這麼個情況,像你最初推斷的什麼雙胞胎間諜計劃,和這個什麼雙胞變性的研究是同時進行的?這樣就好解釋為何一個要放孤兒院當正常人養,而另一個卻被放在這裏圈養並研究了。”
金澤微微想了一會,然後就直接說:“可能性是存在的,但還是有很多不合理的地方,甚至目前我們都不能確定像黃菲菲他們這另一個雙胞胎是在哪裏長大的,不能因為他們的屍體發現在了這裏,就判定他們是在這裏圈養的,說不定是不久前剛運過來的,所以當務之急還是先弄清黃菲菲他們這另一個雙胞胎的死因,最好是能判斷出來劉濤他們在拿這些雙胞胎在說什麼研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