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青河說我兩身上背了命案,我的心頓時就咯噔一跳,然後整個人的神經就緊繃了起來。
於是我立刻就對方青河說:“方組長,怎麼可能啊,我和金澤什麼也沒幹,我兩被綁架了,然後又莫名其妙的被送回來了。對了,我們是怎麼被救回來的?我隻記得我們暈倒了,不知道是如何躺在這張病床上的。”
方青河很快就對我說:“你們是被發現躺在了警局附近的那條巷子口,是早起的環衛工人發現的,然後報了警,後來醫生檢查了一下,你們身體上倒是沒有受到太大的傷害,隻是神經被麻痹了,出現了假死狀態。不過你們感染的迷藥很奇特,目前醫學上並沒有記載,應該是新型的迷藥,給你們輸液之後,本來以為還有段時間才能醒的,沒想到這麼快,看來你兩身體素質都不錯。對了,你們昏迷到底是去了哪裏,金澤不是說你們在孤兒院的那個小屋子裏嗎,怎麼我們趕到後,並沒有人?”
聽了方青河的話,我大腦先是迷糊了一下,然後很快就有點明白他口中的命案是怎麼回事了,在那個小屋裏是有一具屍體的,是金澤的手槍打死的,也就是那個雙臉男,不過當時是他自己扣動了扳機,是自殺,但是外界不知情的話,肯定以為是金澤殺死的。
然後我立刻就對方青河說:“方組長,我們當時是落入了井裏,被衝走了,難道你們趕來之後就沒下井嗎?怎麼可能不下井去找,而地下水道就在那裏,你們難道沒有沿著它找過去?”
方青河直接對我說:“找了,肯定是下井了,不過我們的人下井之後,發現這是一口枯井,繼續深入之後,就沒有通道了,所以也沒有多想,沒有想到你們會在那裏麵,以為你們是遇到什麼情況突然就離開了。”
見方青河這麼說,我立刻就反駁道:“瞎說,怎麼可能?那下麵那麼大的通道,而且就算是水位退下去了,也不可能立刻就成為枯井,肯定是潮濕的,除非是你們沒想過找我們,要不然不可能不沿著找的。”
我剛說完,一旁那張床上的金澤就衝我喊了一聲,然後對我說:“陳木,你冷靜點,方組長是不會騙我們的。據我猜測,那口井在水位下退的時候,應該與此同時也有人在掩蓋它,應該是把這口井下麵的通道給封了。雖然這工作量應該很大,但既然水位都可以控製的那麼好,那麼倘若精心設計過的話,堵住關鍵的洞口也是合理的。”
頓了頓,金澤又繼續補充道:“如此說來的話,我之前被衝到的那個地方,應該是一個非常重要的地方,那裏應該是一切恐怖試驗計劃的根據地,我們之前見到的那個無臉的怪人,應該也是一個試驗目標,或者說是變態計劃的參與者。所以那裏肯定不能被外人發現,因此被隱藏就更合理了。”
我點了點頭,然後情緒也慢慢緩和了下來,接著把我們遇到的情況給方青河講了。
聽完我講的之後,方青河沉思了一下,然後立刻打了個電話,讓人從那口井的井底繼續深挖,看究竟能不能挖出一條通道來。
不過如果對方真的有心隱藏,我覺得真的是挖不通了,就算挖了哪條通道,應該也是假的,不知道通到哪個犄角旮旯去了。但即便如此,方青河也不得不下達命令繼續深挖,因為還是那個道理,哪怕有一絲破案的機會,我們都不能放棄,哪怕到最後一無所獲,但隻要有百分之一的希望,就得付出百分之百的嚐試。
正想著呢,金澤已經開口問方青河:“方組長,那命案是怎麼回事?”
方青河然後就給我們講了,和我之前猜測的差不多,命案所講的就是井口旁的那具屍體,是被金澤的子彈打死的,所以金澤從某種意義上得給個解釋,而且要被調查的,但是方青河已經壓下來了。
至於這個死者,提取了他的指紋以及dna,在罪犯數據庫裏比對過了,是沒有這個人的信息的。所以也不知道這個死者是誰,從他身上也沒得到什麼有用的線索。
而除了這個凶殺案,還有另外一起變態淩辱案,同樣和我們有關。
但我們問方青河這第二個案子到底是什麼情況,方青河具體細節也沒給我們說,隻是說等我們身體徹底康複了,再詳談,再之後方青河就離開了,叫我們好好休養,等能夠出院辦案了,他會再來接我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