鬆端來道人妖的住處,因為是白天,所以,別墅裏的偶爾有人走動,手裏拿著槍,看來是手下了,剛才親眼見到他的車開進去,現在肯定就在裏麵了,沒有經過大門,直接進去了院內。
說起人妖,就不得不說說他的長相了,上次已經提到過,這個人說話滿口的娘娘腔,一副女人的樣子,就連頭發都是長的,單說五官,張的還算是漂亮,請注意我的用詞,是漂亮,人妖這個人一點也不辜負他的名字,一副骨瘦如柴的身子,穿上那種半中性的衣服,說起了話來帶著一口南方小女人的嗲氣,活活能惡心死個人,不過,這個人之所以能成為T市的龍頭老大,主要是因為此人心狠手辣,一步一步殺到了這個位置上,速度之快,很有山神社發展的架勢,所以,很受杜一郎的喜歡。
正脫了衣服,打算給自己好好的做一個奶浴,人妖就聽到了窗戶外麵有動靜,外麵有很多的保鏢,此人能不被保鏢發現直接來到自己的窗外,看來一定不簡單,一個冷笑,人妖撿起了地麵上的薄紗睡衣,套在身上,坐到了沙發上,二郎腿一翹,腿上兩個腿毛都沒有,都被這個家夥被弄掉了,不過,那清晰可見的一個個的汗毛孔真是叫人夠惡心的了。
“外麵的人,進來吧。”人妖假著聲音,既然已經到這裏了,就不必驚動他的保鏢了,叫他們來,也是白白送命,來著不善,最近又是緊張時期,看來真的需要自己出麵了。
憑借著氣息,就知道,是個男人,所以,人妖也沒有太遮掩,透過薄紗的睡衣,可以清晰可見裏麵的一切,隨說他性格女氣,但是武器卻是不一般,對於鬆端這樣的日本男人來說,可真是會讓他們大開眼界了。
鬆端慢慢推開陽台外麵的窗戶,一個縱身跳了進來,身體之輕盈讓人一下就能看出來他的功夫,而這樣的輕盈,人妖一看,就知道,是日本的忍者,隻是,不知道是敵是友,如果是友,那麼杜一郎肯定會通知自己接待的,他有沒有必要生更半夜來這裏了。
“閣下是。。。。。。”皺著眉頭,人妖隻看了一眼,確定不認識,馬上細著聲音扭著脖子說。
“@#¥#%#……@¥”鬆端聽不懂人妖的話,隻好用日語問他是否會說日語。
人妖一聽,果然是日本人,不過,幸運的是他還會說幾句日語,平時跟杜一郎交流也是因為他會日語,方便交流,別看這個小子不怎麼起眼,還一副人妖樣,可是博學著呢,不僅會日語,還會一口流利的英語和俄語。
“會說,不過,不多,你是什麼人,為什麼會出現在我的別墅中?”人妖馬上改用日語跟鬆端交流,看他的手腕,功夫不淺啊。
“我是山神社的人,這次來,特別跟你聯係,調查一些事情,需要你的配合。”說著,鬆端將他山神社的牌子拿了出來,放在了人妖的麵前,想必杜一郎也不知道他們要調查他,所以,不會有特別的吩咐,如果在這個小子的麵前亮出自己的牌子,他一見到是自己的上級,肯定會乖乖的聽話,然後積極的配合自己的,他在這裏混的這麼熟,調查起來會省不少力氣,看井子還怎麼跟自己鬥,哼!
“又跑來一個山神社的,哼,你們不覺得,這是一個很低級的遊戲嗎?好玩嗎?”出乎鬆端的意料,人妖居然說出了一番這樣的話,還用十分輕蔑的眼神看著鬆端,因為窗戶被自己拉開,偶爾有風吹進來,不對,他什麼意思?又?難道之前已經有人過來了?還用了跟自己同樣的方法,難道是井子?
“你這話什麼意思?”鬆端馬上眯著眼睛問,有些茫然,既然井子用了這個辦法,為什麼他們沒有幫助井子呢?還有其中有什麼名堂?
“什麼意思?難道你不是比我更加清楚嗎?”說著,人妖走上前來,搶過鬆端手中的牌子,在手中掂量了一下,諷刺的一笑:“這次的牌子做的還很真啊,怎麼?你們覺得我就這麼白癡嗎?”說完,將鬆端的牌子啪的一下扔到了地上,發出了清脆的聲音。“哼,這次倒是沒有碎啊,用什麼材料做的?真佩服你啊,一夜之間就又重新弄了一個牌子。”說完,冷笑著從新坐了回去,大腿從薄紗的睡衣中漏了出來,還帶著肌肉呢,不免讓人覺得惡心。
“是不是有人已經來過了?一個女的?”鬆端終於有些明白,看來自己上了井子的當了,她昨天晚上特意先來到這裏,然後用一個假的牌子騙人妖說自己是山神社的人,後來不小心牌子掉在地上摔碎了,因為山神社的牌子是不能摔碎的,所以,人妖一下就知道這個是個假的,然後井子跑了,最後,今天自己來這裏,搞的人妖也不相信自己了,好一個陰毒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