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咋啦胡兄弟?啥情況啊?我這年畫是去年買的,我跟你說實話吧!”郭冬祥歎了口氣這才說著。
原來是去年春節之前的年三十,他去街上買年畫,本來拿好了一對鍾馗門畫,後來又把一對秦瓊門畫卷在了鍾馗裏麵,就為了一塊多錢做了一件蠢事!回來之後偏偏被小孩子拿出來貼上了,小孩子說是這樣貼好看,已經貼上了那就貼上吧,沒想到去年貼上了門畫之後就開始走黴運了。先是十歲的兒子得了病死了,接著自己老爸又死了還被野貓吞噬了軀體,接著就是自己路過亂葬崗……這不,馬上就要出事了!
我走到門邊“刺啦刺啦”把年畫撕了下來,掏出黃符在門前門後各貼了兩張這才拍拍手端詳起來。
“胡兄弟真能行麼?”郭冬祥忐忑的望了望我又望了望他老婆,鬼媳婦兒說道:“等下我都出不去了,要喝酒才行。”我打開酒葫蘆讓鬼媳婦兒聞了聞,鬼媳婦兒的臉色才好了點,要不然真的比鬼還要白,白的瘮人!
“我先回去了郭大哥,你安排人料理後事吧,今晚咱們再去亂葬崗一趟就可以了。”
“啊?還要去亂葬崗?夜裏?會不會?”郭冬祥的身子明顯的顫抖了一下,他老婆的臉色也是蒼白的沒了血色,三更半夜要去亂葬崗的確不是啥好玩的事,不過我是不會害怕的!
“你們要是不去也可以,我在家睡覺咱們都別去了吧。”我說完點了根煙,郭冬祥這才想起來,立刻從口袋掏出新買的金白沙遞給我,我拒絕了。
“要去的要去的!我可不想再出啥事兒了,就算是要了我這條命我也得保護好家人的安全!再也不能出事了!”郭冬祥邊說邊顫抖,好像很冷一樣。
“你家還有一個女兒對不對?”我看了看郭冬祥的麵相應該有一兒一女才對!因為他的眉間有一條波浪,一條波浪代表兩個孩子,上寬下窄應該是有個大女兒才對!
郭冬祥沉默著點了點頭,神色凝重,看來是害怕極了。
“那就這麼定了,今晚十點半你在我們村口等我。”
“嗯,好!”
我喊了一聲黑子,黑子跑了過來,郭冬祥要送我被我拒絕了,反正也不是很遠,走路熟悉一下周圍的環境倒也不錯。
北莊離我們村一條路走到底,距離也就三公裏的樣子,黑子跟著我走在路上,一邊走一邊看地裏的人們正在割麥子,收割機來來回回的冒著煙,有的正拿著袋子裝麥子。
我這回來還不到一個月,也算是一個月了吧,家裏種了多少地我也不清楚。
呂涼還在家等著,不知道她會不會著急,但是她沒有給我打電話也沒發信息,估計是跟老媽在家聊天呢吧?
我就這麼想著,鬼媳婦兒這個懶鬼趴在我肩上又睡著了!鬼的精氣有限,特別是鬼媳婦兒跟我那個的時候消耗能量過多,其實她吸收我的精氣對她可是大補,可是她不願意傷害我,反正她閑著沒事幹,多睡覺也是可以恢複體力的,隻是時間問題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