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子這才肆無忌憚的大口吃起來,聲音吧唧吧唧的很響,老媽奇怪的問我黑子是不是能聽懂人話,我說可以聽懂。
我還是不吃肉的,我讓呂涼和唐小米盡管吃,胖乎乎的我又不會嫌棄,可是她們還是不敢吃,說是胖了不好看。
九點鍾吃完飯聊天到十點半我就該出發了,讓唐小米回去她不肯,今晚她倆都喝了酒我也不放心唐小米一個人回去,所以她倆就一起在我房間睡下,我背起挎包走出門去。
村口的中巴車顯然是早已經在等我了,郭冬祥在車上的駕駛室點著煙,就他一個人,我上了車我們就立刻往亂葬崗開去。
麼想到農村人就是勤勞,都這個點了遠處的野地裏還有亮光,郭冬祥說可能是開收割機的在搞維修。開了二十分鍾到了亂葬崗的地方,熄了火郭冬祥問道:“兄弟你看咋弄?”
“去唄!靠近查看一下再說!”我說著就沿著已經收割完畢隻剩下麥茬的地裏往亂墳崗走去,這一片亂墳崗上次都看過了,方圓五百米都是墳頭,中間有麥田或是空地,種田的最在乎的就是耕地了,所以墳頭中間也被挖起來種上了麥子或是別的農作物。
沿著墳頭一個個的瞧去,並沒有發現異常情況,道是有烏鴉嘎嘎嘎的叫著,我是不會害怕,可是郭冬祥害怕,他就跟在我身後點著煙一根接一根的抽著,已經半小時了還是沒有任何發現。
亂葬崗一片空闊,四周都看得到遠處的村莊燈光閃爍,郭冬祥收集四周的麥草堆成一堆點燃,火苗隨著東南風往西北方向忽忽閃閃的飄著。
看來看去都沒啥特別的發現,也沒發現那對母子,郭冬祥說道:“兄弟咱們回去吧!”
我沉默了一會兒把煙屁股扔在了地上踩了兩腳回了一句:“好吧,都這麼久了也沒發現,回吧。”
我跟郭冬祥一起並排往回走著,黑子跟在後麵突然狂叫起來,突然一陣陰風從後背穿透胸膛,我倆同時回頭。
“嗚哇!”
一個農婦模樣血乎淋拉滿頭白漿的女人朝我撲了過來,郭冬祥站在不遠處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快跑!”我喊了一聲隻見郭冬祥蹭著屁股一骨碌爬起來轉身跑去。
就在這個時候,離我最近的一個墳頭晃動起來,晃動,沒錯,是在晃動!
墳墓裂開了一條縫隙,越來越大,越來越寬……
從沒見過如此的情節,我居然害怕了。
農婦張大了嘴巴嘶吼著:“吼……吼……”
就在這時,一個人騰空而起,瞬間朝我胸口襲來,我被重重的摔在地上,關節部位哢哢作響聲告訴我四肢已經斷裂。
突然墳墓的裂縫傳來一股吸力,我被這道裂縫往裏麵吸著,我後悔,我好後悔我怎麼沒帶老鬼頭給我的道袍!就這樣,我抓著地上十公分的麥稈,黑子張口咬住我的腿往後拖,就在一瞬間,我被裂縫吸了進去,裂縫再次合上,裏麵漆黑一片,伸手不見五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