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齊醒來的時候已經是早晨十點了,他覺得身體還是有點虛弱的感覺,但是不如昨晚那麼強烈,肩膀和腿上雖然纏著紗布,可他能感覺到傷口已經完全愈合了。
易齊看到父親已經不在旁邊的床上了,而母親在病房裏忙忙碌碌。
“媽,我爸呢?”
“啊,齊齊你醒啦,你爸爸去送貨了,今天我在這裏陪你,餓了吧,我給你熬了稀飯,你喝點,這幾天醫生不讓你吃別的,過兩天再給你燉點雞湯好好補補。”易齊媽媽看到易齊醒了,放下手中的事情,趕忙過去把已經做好的稀飯端出來。
易齊並不是很餓,喝了點稀飯墊了墊肚子,就不想吃了,剛準備和媽媽聊會天,誰知突然聽到有人敲門,媽媽起身去開門,門開了以後,兩個人就進入了病房。
走在前麵的是一個氣度不凡的中年男人,男人看起來四十來歲,穿著一身考究的西裝,帶著一副金絲框眼鏡,微笑的跟易齊的媽媽打了個招呼,然後就朝易齊走去,他一切的動作看起來都是那麼的隨和,那麼的溫文爾雅。而讓易齊驚訝的不是這個男人,而是男人身後的女孩,女孩正是郭樂,此時郭樂跟在男人後麵,沒有了平時那種自信,反而有點扭捏,和易齊的媽媽也打了聲招呼,就跟在男人身後,還偷偷望了一眼病床上的易齊,發現易齊也在看她,趕忙低下了頭。
這時易齊的媽媽有點懵了,眼前的男人也不說話就進來朝著兒子走去,讓她有點不知所措,就問道:“請問您是?”
“哦,抱歉,因為有點著急見到我女兒的救命恩人,所以有點失禮,還望見諒。您是易齊的母親吧,我自我介紹一下,我叫郭啟宏,易齊這次受傷還是因為救我的女兒,所以今天我是專門來道謝的。”男人說完話後,還朝易齊的母親鞠了一個躬。
易齊的母親聽到易齊是為了救他的女兒受的傷,就怪異的看了一眼郭樂,這一眼把郭樂看的更加不好意思,又往他爸爸身後躲了躲,隨後易齊母親低下了頭歎氣道:“郭先生,這件事情您不必道謝,易齊那孩子從小就心善,況且和你女兒還是同學....”
郭啟宏打斷了易齊媽媽的話:“夫人不必說了,事情的經過我也問過樂樂了,不論怎麼說,沒有易齊相救,樂樂可能就要受傷甚至丟掉性命,今天我準備了一點薄禮,希望您不嫌輕。阿龍,把東西提進來。”郭啟宏對著門外喊了一聲,外麵就進來一個提著四五個盒子的年輕男子,男子也就二十五六歲,步伐穩健,麵容英俊,但是眼睛卻露出不符合這個年紀的滄桑。
被叫做阿龍的男子把東西放在了桌上,就沒有任何動作的站在一旁,郭啟宏過去一一打開,這下就輪到易齊和易齊母親驚訝了。
“這是一支長白山的老參,是以前一位朋友送過來的,我一直留著也不舍得用,易齊這次受傷剛好能用得上,就放到這兒給他補補身子,這個是.......”
接下來郭啟宏又介紹了四五種自己帶來的東西,無一不是珍貴的補品,在外都是有價無市。
介紹完後,郭啟宏對著易齊笑了笑,然後說道:“易齊,叔叔這次來是專門向你當麵道謝的,我就樂樂一個女兒,這次多虧了你,以後要是遇到什麼事情,就告訴叔叔,給我一個還你人情的機會。”
“其實真的沒有那麼嚴重,我傷的又不重,況且我和郭樂以前也認識,東西太貴重了,我不能收。”易齊看這場麵,有點驚訝,以前隻知道郭樂的爸爸是做生意的,但是從今天這手筆來看,這生意還真不小。
“不用多說了,我郭啟宏送出去的東西還沒有收回來的時候。我常年在外做生意,也是昨天聽樂樂電話裏說起這事,我特地連夜坐飛機趕回來的,這些東西是叔叔的一片心意,遠遠抵不過你救樂樂這件事。我最近這段時間在外還有很多事,今天就先走了,下次我回來的時候讓樂樂請你到家裏做客,你可要給叔叔這個麵子啊,哈哈..”說罷,郭啟宏對著易齊母親又說了幾句客套話,就帶著叫阿龍的男子和郭樂離開了,郭樂離開前看了看易齊,好像想說點什麼,但是也看見郭啟宏已經邁著大步走了出去,還是跟著走了.....
“這個孩子身上有什麼特別的地方嗎?”出了病房的郭啟宏對著一旁的阿龍問道。
阿龍點了點頭,說道:“樂樂說的沒錯,我確實感覺到他身上有血族的氣息,但是血族都是西方人,血統不可能出現在東方人身上啊,不過血族也不算什麼特殊的血統,那個男孩身邊能控製飛劍的那位很有可能是修真者,被本來就克製血族黑暗屬性體製的雷屬性異獸傷到後還能這麼快的恢複,應該就是修真者的丹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