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朕把他們射成馬蜂窩。”一個聲音威嚴而又冰冷,一個明黃的身影從深處走來。
“大哥?”淺瑟瑟看著煌狩低呼,他怎麼會襲擊他們。
煌狩狠戾的看著底下那群所謂的叛臣賊子,不斷撥動著手指上的戒指,“大哥?真是讓人懷念的稱呼,淺瑟瑟。”
“狩,你這是做什麼?”鳳邪將淺瑟瑟護在身後,不明白的看著昔日的好兄弟。
“你說我要做什麼?邪,枉費你我兄弟一場,你竟然也與這群賊子有所牽連,朕連你娘都容不下,豈能容得下巫族那麼讓人膽寒的族類?”
原來,不止是宮家,就連朝廷就要他們巫族的命。
他們的存在,到底觸怒了誰?
“大哥,我不管你對我們有什麼誤解,巫族現在是我在統領,我可以向你保證帶著他們避世,不會再出現在世人眼中,你能不能放過我的子民。”
淺瑟瑟看著高高在上的煌狩,眼神不經意的看著慕容和小人公公婆婆,他們震驚的看著她,嘴角卻莫名的勾起。
他們雖然天賦異稟,卻也隻想找個安全的地方世世代代生存下去,隻要沒有宿敵,沒有每日的膽戰心驚,什麼所謂的報仇又何必存在。
“喔?你認為朕會相信你嗎?”煌狩冷哼,舉起的手臂揮下,毫不留情的下達殺無赦的命令。
由於還不太會使用剛剛回歸她體內的力量,淺瑟瑟隻能借著鳳邪的武功保護她自己,宮殘月站在原地,眼神不爽的瞪著那翻臉無情的帝王。
雙臂撐起,他為所有的人撐起保護罩,鄙夷的眼神高傲無比,“知道人類的力量渺小的很,而你想維護你一人之上的地位,隻能將我們鏟除幹淨,帝王的心果然是冷的,可是你莫不是不知道,你那位置,對我們來說根本一文不值。”
“知人知麵不知心,朕總要防患於未然。”煌狩冷冷的看著那箭射不穿的防護罩,心裏越加對他們的存在感到威脅性大增。
“王,快別消耗你的體力了,為了保護月祭島的我們,你已經快要用盡了你的力量,再這樣下去你會死掉的。”依依抱住宮殘月的大腿,眼淚流的稀裏嘩啦的,
隻有她知道,她知道他那頭白發越白,預示著他距離再次死亡越近,她終於明白了他為什麼那塊就答應了她的提議前來剿滅巫族,他隻是想要當著那個女人的麵死去而已。
她的王,好傻好傻。
“小月。”被鳳邪護在懷中的淺瑟瑟驚訝的看著麵無表情的宮殘月,“小月,為什麼要這樣?”
宮殘月輕笑,那溫暖的笑容像是在安撫人心,“你不用覺得內疚和難過,我們宮家與你們族類的糾葛,不需要別人插手。”
“瑟瑟並不想當什麼巫族的首領,你們不用將她牽扯進去。”鳳邪冷聲看著慕容那幫子人和躍躍欲試的月祭島民,將淺瑟瑟緊緊的抱著,“她是我的妻子,僅此而已。”
“可是她坐上了辰星寶座,這輩子是都改不了她的命運了。”慕容好死不死的解釋道,差點被鳳邪的眼神殺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