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兄,勿怪。我剛才說道何處了?”,經過剛才又哭又笑的鬧劇,葉清寒又恢複了往日的冷峻仙子模樣,絲毫沒有提及剛才的事情。
隻是夜天還是能聽出,此女好像解開了一個心結,心態比原來好了不少,境界更上一層樓,也算是因禍得福吧。
“哦,清寒仙子說道葉家的喪心病……家風特殊,啊,特殊……”,夜天正感歎此女的變化,又泛起了老~毛病,這說話不經腦子。
葉清寒看著夜天尷尬的樣子,微不可查的微微一笑。這一絲微笑頓時就好像冰山溶化,雪蓮盛開,夜天竟然看的有些怔住了。
葉清寒發現了夜天的異樣,頓時臉色一紅,但是隨即就被一聲冷哼破壞了兩人的說不清道不明的氣氛。原來是於九蓮這二房不滿意了。
“夜兄,所言沒錯,這葉家嫡係確實是喪心病狂。但是這麼多年就算隱藏的再好,我們旁係怎麼可能不發現些蛛絲馬跡呢?”,葉清寒淡淡的說道,又恢複了平時的冰上雪蓮的冷冽。
夜天和於九蓮全都點點頭,確實如此,這葉清寒就是最好的例子,此女應該早就知道其中的隱秘。
“葉家嫡係在一開始培養我們這些旁係之人的時候,其實偷偷的取走了我們的一縷精魂,製成魂牌留在葉家大長老手中!”,葉清寒說道這裏,也是渾身發寒,房間的溫度頓時下降了不少。
“什麼?竟然是魂牌!”,夜天驚呼出聲,難怪此女說她們說,“不是不想,而是不能”!
魂牌是從上古之上就流傳下來的一種控人精魂,執掌生死的手段,一般都是用於家中死士或者仇敵俘虜。主人強行抽取對方一絲精魂,或者對方主動獻上一絲精魂,通過特殊的煉魂手段和煉器之法就能把這縷精魂附於特製的一塊令牌之上。
從此被限製之人就和這塊魂牌同生共死,好比把自己的性命白白交與對方,從此受製於人。
這種魂魄最可怕的就是無論受限之人逃到何處,都不能逃過,牌毀人亡的下場!陰狠至極啊!
葉家竟然對旁係的小孩子下手,不得不感歎他們的好算計,如此就能從根本上解決叛逃,這個所以家族門派都頭疼的問題。
但更加說明他們真的達到了喪心病狂的地步!
“難道,你們都被種了魂牌禁製?那……”,夜天動容的說道。
魂牌這種東西太可怕了,他可是從典籍查到,這種魂牌如果配合專門的控製法門,從此你的精魂就完全被他控製。
不要說你身在何處,就是你想什麼,都能通過特殊手段探查清楚。甚至能種下特殊的精神禁製,讓你不能自以,從此徹底淪為別人的奴隸!
“夜兄,莫急。葉家這魂牌的祭煉之法就和他們的魔功一樣,隻是左道,一知半解的傳承而已。至於什麼控製精魂的方法,更是沒有,不過我們姐妹二人的性命確實把握在對方手裏。”
葉清寒淡淡的說道,好像說一件和自己無關的事實而已。這是她多年的計劃和打探,自然不會像最初之時那般動搖。
葉青竹經曆剛才的打擊,現在雖然有些悲涼之感,但是就想夜天所說的,葉家嫡係簡直喪心病狂,還有什麼事情是做不出來的。
對此,她倒是生出幾分慶幸,幸虧自己的思想沒有被控製,變成了一具活傀儡!
人有時候就是如此,隻要接受了最為殘酷的事實,對其他的事情反而沒有了那種恐懼,隻剩下濃濃的悲涼。
“可是,我聽說,這魂牌的煉製極其困難。這葉家如何能夠如此大量的煉製這種魂牌?”,於九蓮疑惑的問道,她對於魂牌之事,明顯比夜天知曉的更加詳細。
“看來於家妹妹對魂牌之事也是有所了解,但是剛才我就說過葉家得到的傳承並不完整,這魂牌的煉製是他們參考魔功和命牌的製作簡化改良的。”
“簡化改良?劣化還差不多。”,於九蓮不滿的說道,她可不相信葉家有什麼能力改良上古大能的控魂手段。
“這麼說也沒錯,這簡化的魂牌並沒有那些特殊功能,參考了命牌自然就有了命牌之效,除此之外就隻剩下那置人於死地的功效了。”
聽到這裏夜天和於九蓮也是點點頭明白了,東西的功能少了,自然方便煉製,成本和數量也全都不再成為問題。
而命牌他們都知道,大宗門都有這種法寶,弟子外出之時刻下自己的名號,就能得知外出弟子的方位和生死。
人死則命牌破碎,這也就是個通風報信的物件,並不是很特別的東西。
這魂牌既然集成了命牌的功能,自然就能知道葉家姐妹的具體方位,但是這控人生死,確實有些讓人駭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