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他又為她擦洗了一邊身子,大掌像是帶著撫慰的魔力,從她光滑的頸子一直擦洗到腳底,沒有一處遺漏,她嬌哼著,碰到敏感的地方就咯咯的笑出聲,天然純美的像是一個精靈。
這個女人向來像個妖精,此刻燒得糊塗了就更是了,她咯咯的笑著,嬌軟的身軀緊緊地貼合著他的,藕臂張開來,環住了他的脖子,被他按摩的舒服了,一顆小腦袋還在他胸前蹭啊蹭的。這一連串的挑逗做下來,但凡是個正常的男人都會受不住,歐沐赫咬著牙,一張俊美的臉龐崩得鐵青,心中憤憤的想,要不是看在她發著燒的份上,他一定不會輕饒她!
將她從浴缸中抱出來,拿過白色的大毛巾,將她濕漉漉的身子擦了一遍。接著,又拿起那條大浴巾,將她粽子一般地包裹起來,一切完畢,他抱著她回了臥室。
退燒藥任帆已經早一步送到,白色的藥粒遞至她的嘴邊,就著溫溫的白開水服下,可能是太苦了,封小煙皺了皺眉頭,倒還算聽話,沒有吐出來。
歐沐赫鬆了口氣,拿著吹風為她吹頭發,一點一點,從發根一直吹到發梢,她的頭發長,發量又多,要吹幹就需要極大的耐心。為女人吹頭發,這檔子事在歐沐赫這裏,的確是第一次。
他身邊的女人,要麼帶出去在公共場合逢場作戲,要麼就在床上供自己發泄,從來沒有誰能夠得到這樣特殊的對待,可是不知不覺間,他已經將封小煙捧在了手心,好似一點點的傷害,都會叫眼前這個瓷娃娃破碎掉。
多麼的矛盾呢?他原本的目的,本身就是會給她帶來傷害的。像是有意在逃避,他根本不願意去想,當有一天他親手打碎她的時候,會是怎樣的追悔與難過。
洗過澡之後,她終於不像之前那樣邋遢了,幹幹淨淨的,像是一朵不染纖塵的青蓮。因為周身隻裹著一條潔白的浴巾,看起來就好似剛出生的嬰兒,大片潔白的肌膚露出來,身段簡直妖媚可人。那細白嫩得好似被剝了殼的雞蛋般的肌膚,因為剛剛洗過澡,殘留的熱氣,使她的香肌泛起點點粉紅色。
現在的她,簡直的嬌態橫生的,碰上別的男人,早就將她生吞活剝了,好在她遇上的是歐沐赫。
歐沐赫雖然不是什麼好人,可是還稱不上衣冠禽獸,她都這樣了,他再也沒有心情想那些有的沒的,隻想讓她好好睡一覺,但願她的燒能夠快些退下去。
看著熟睡中的小女人,歐沐赫撇了撇嘴,唉,女人就是麻煩,早知道這樣,就不帶她來t市了。
他也翻身上床,像抱洋娃娃一般地摟住她,吃了退燒藥的她,身體明顯沒那麼熱了,這叫他稍稍鬆了口氣。
睡夢中的她,也是極不安穩的,意識似乎還停留在最可怕的時刻,兩行晶瑩的淚珠,仿佛清澈的小河,順著臉龐滾落下來,她夢囈著,十分可憐的:“走……走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