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血雨腥風中闖蕩的景少謙,看到身邊這個柔柔弱弱的小美人咬牙切齒地罵自己,心裏是既新鮮又有趣,動起了玩貓戲老鼠的念頭,不動聲色地坐在床邊靜觀這小美人在自己的眼前張牙舞爪。

“啪”的一聲脆響,一道紅色的弧線劃過,景少謙的左臉上被一個柔軟的手掌扇了一下。景少謙有趣地看床上這個狂怒的小美人,左臉上留下女子特有的香膩,更撩撥起他對這小美人的征服*******新娘子的小臉皺成一團,眼睛中閃出淚花,剛才這一巴掌,像打在一板堅硬的石板上,手上火辣辣地痛。看著床邊這個山一樣強壯的男人,新娘子驚恐地意識到雙方力量的懸殊太大了,放棄了報仇雪恨的打算,慌慌張張地翻身下床。

“去哪?”景少謙是一動也不動。

“我,我要求回,要回家。”新娘子奔到門口,發現房門從裏麵上了個大鎖。

景少謙站立身體,他要結束這種遊戲。洞房花燭夜,應該進行種更刺激現消魂的遊戲。

“求求你放過我。我父親會報答你的,金銀財寶隨你要。”小新娘子淚汪汪地哀求走過來的男人。

“我不缺少金銀財寶。”

“求求你發發善心,我已經訂親了,我們就快要完婚了。”新娘子猶抱一絲的希望,苦苦乞求。

景少謙不為所動,他忍耐了很久,急於要抱起這人小美人到芙蓉帳中度春xiao。其他的,他都不關心。

新娘子看到這個抑製不住***走過來的男人,徹底地絕望了,小臉痛苦地扭曲,仇恨地盯住景少謙,狠狠地詛咒:“淫賊,我死後定會化作厲鬼,找你報仇雪恨。”

大事不妙!景少謙閃身上前,伸手一撈,隻抓到一個衣袖,用力往回拉時,已經是遲了一步,新娘子的額頭撞在牆壁上,鮮血直流。

景少謙肝膽俱裂,抱起新娘子到床上去為她包紮傷口。

“死……也不嫁……給……你……”新娘子從小嘴中恨恨地艱難地擠出一句,就沒了聲息。

景少謙手忙腳亂地為新娘子包紮好作品,發現她一動也不動,心中惶恐,顫抖地用手指一探鼻子前,沒有了呼吸的氣息,頓時如掉進了冰窟窿,全身從頭涼到腳。

又一位夫人沒了。花容月貌的人兒,就這樣在自己的眼皮底下逝去了。難道自己今生注定要形單影隻地過此生。景少謙如遭天景擊頂,魂飛魄散,渾渾噩噩地打開房門,踉踉蹌蹌地走出去。

景府中的下人納悶:老爺在新婚之夜,不陪伴新娘子,卻出來喝悶酒!

有兩個小丫環好奇地跑到新房中去看,隻一進去就尖叫著跑出來,嚇得臉色蒼白。

何管家得到消息,大吃一驚,叫自家的娘子去看個究竟。管家娘子帶領幾個身強力壯的媳婦到新房中,一個媳婦壯膽推幾下躺在床上的人。

“哎喲。”床上躺著的人低低地呻吟,動彈一下。

……

葉琳兒雙手緊握自行車的把手,雙腳飛快地蹬著,不時轉臉看身旁的未婚夫傑明,蔥綠的郊外公路上灑下他們的歡笑。

暫時告別大都市的喧鬧,葉琳兒與傑明都沉浸在清新的空氣中,讓緊繃的神經淋浴在大自然中,徹底地放鬆。

前麵突然出現一個下坡,在陡坡的一半居然橫側有一輛大貨車。

“葉琳兒,小心哪——”傑明在緊張地提醒。

葉琳兒在傑明身上收回調皮的目光,落到前麵翻側的大貨車上,卻控製不住自行車,飛快地向大貨車衝去,大貨車在眼前不斷地擴大、擴大、再擴大,直逼眼前……

再睜開眼睛,葉琳兒看到了一片奇異的紅彤彤。頭腦中的記憶和額頭上的傷痛告訴葉琳兒,自己受傷了,傷得不輕。葉琳兒茫然不知所措,看著眼前這個紅彤彤的房間,和身邊這一群古裝打扮的婦人,自己受傷了,應該躺在醫院裏,身邊應該是一片雪白才對,怎麼會是一片紅彤彤的?

“快去稟報老爺,夫人醒來了。”一個婦人答應離去。

夫人醒來了,可是在說自己?葉琳兒的頭腦轉了幾千次,都沒有辦法將自己與身邊的人和話聯係起來,弄得頭腦脹痛,昏昏欲裂。

一個花枝招展的年輕古裝女子從外麵走進來,到床邊放肆地打量葉琳兒,半晌抿嘴輕笑:“哎,景老爺挺有眼光的,搶回個天仙似的小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