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2章(1 / 2)

窗外悠閑,殿內火辣戲碼激情上演中,丁飛情身上脫得隻剩一套小可愛,正要開開心心的大吃一頓,悠揚的笛聲自窗外響起,如怨如訴,纏綿悱惻。

“咚——”重物墜地聲響徹整個鳳儀殿。

窗下三人登時麵麵相覷,全武行?姨父怎麼受得了!獨孤羽與獨孤綾正要飛身而入,不料獨孤夜一把抓住兩人的胳膊,悄聲道:“別去!”一邊頗有深意的望向不遠處的望月亭,義父也來湊一腳啊,人越來越多了,不枉他把宮八們設計麻倒。

“大半夜的,飛林發什麼神經?”害她一個失神把聖天域給T飛了,趕緊爬下床彎腰去扶跌倒在地的男人,臉上一片討好之色。

“抱歉,意外,意外。”

卻見聖天域呆如木雞的望著她,鼻下兩道可疑的紅痕緩緩溢出。

“域,你,你流鼻血了!”丁飛情一雙美目睜得滾圓,玉手指著麵前男子的臉,一臉吃驚。聖天域流鼻血?那個不動如山的聖天域?那個溫潤俊雅的聖天域?那個談笑間殺敵於無形的聖天域?天哪!

丁飛情不知道,聖天域被她折騰到現在,做足預備工作又不開動,隱忍的欲火無處發泄,現在她又一身清涼裝扮出鏡,俯首間傲人風光乍現,柳腰纖纖,美腿修長,襯著冰肌雪膚格外誘人,憋屈了N久的火種一下奔湧了,雖然有點不太好看。

愣住的聖天域總算在丁飛情的大呼小叫中回過神來,慌亂地用手背擦拭著鼻血,本來條狀的鮮血一下子鋪滿半張臉,要多搞笑就多搞笑。

丁飛情趕緊從小可愛中抽出一方絲帕遞給他,未曾想這個動作讓本已幹涸的鼻血又開始洶湧了。

聖天域接過絲帕捂住了鼻端,暗自悲歎,天哪,太考驗人了,再這樣下去他懷疑不是給憋死就是失血過多而亡,為什麼他的洞房花燭夜過得這麼艱辛?

窗外笛聲清越,一曲花好月圓讓人浮想聯翩,丁飛情聽來卻覺得彷如喪歌。好不容易送走三個瘟神又來一個煞風景的,她這是招誰惹誰了。

抓起桌上的茶盞朝笛聲的方向扔去,意料之中的破碎聲並未響起,反而風中送來隱隱的笑聲,笛聲卻停歇下來。

丁飛情回轉頭打量著已經起身倚於床頭的聖天域,很好,已經不流鼻血了。玉臂攬上聖天域的脖頸,在他耳旁媚惑低語:“繼續,繼續。”

俯身細吻,頑皮的小舌毫無預警的頂上男人的上顎,在那柔軟之處肆意攪弄。男人的身體輕輕抖顫,風暴在眼內堆集。

偏偏她還在他身上煽風點火,小巧粉嫩的靈舌遊走於他的胸膛,在茱萸綻放之地恣意流連,極致的隱忍與張揚的快樂交織,他覺得自己的身體已經瀕臨爆裂的邊緣。

正入佳境之際。

“砰——”,殿門被什麼東西給撞開了,一道白影竄入,頎長的身影緊隨而入。

“獨孤夜,你這小子給我滾出來!”火爆地怒吼聲響徹每一個角落。

“絕,你太莽撞了!姐姐他們——”

“房內燭火未滅,應該還沒——”

語聲嘎然而止。

窗下的小家夥們不約而同的捂住了口鼻,要是讓父皇母後發現,他們死定了!

床塌上的兩人循聲回望,卻見門口的兩人正目瞪口呆地望過來,不是獨孤絕與雲輕是誰!

與此同時聖天域一把抓起絲被,手一揚將自己與丁飛情遮了個嚴嚴實實,密不透風;雲輕的反應則是一手捂上獨孤絕的眼睛,一手拽過獨孤絕向外走去。

“小白,出來!”當先闖入的白影聽言乖乖地跟著雲輕一道往外邁去,原來是白虎王。

“咿呀——”聲響,殿門又被人輕輕合上,一時寂靜無聲,仿佛從未有人進來過。

丁飛情與聖天域半晌對視無語。

猛的,丁飛情一個彈身躍起,將寢殿內的桌椅,壁櫃統統移向門口,堵住了大門。聖天域則是一臉陰寒的躺在床上。

好,很好,一窩蜂的來攪合是吧?不把他們整趴下,他聖天域三個字倒過來寫!

其實獨孤絕與雲輕會闖進來也是有原因的,晚宴結束之後他們照例去巡視三個孩子的寢宮,卻發現隻有白虎王盤踞在獨孤夜的床榻上,呼呼睡得正香。這下子把獨孤絕氣得不輕,深更半夜的不安寢還四處蹦躂,一問護殿的侍衛個個搖頭說沒看見太子,長公主與二皇子出去,難道人間蒸發了不成?

他倒是不擔心這幫孩子出什麼意外,畢竟能奈何他們的人少之又少,這幫小家夥不去挑事他就該偷笑了,但是雲輕卻擔心他們要去新房搗亂,畢竟大婚之前飛林暮靄天天與這三個小家夥竊竊私語,不知在謀劃些什麼,每次看見獨孤羽晶亮的眼神她就直覺肯定沒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