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嵐月分道而行的化雨獨自一人走進了甬道,與嵐月一行人相同,化雨這邊的甬道也被密密麻麻的寒幽草覆蓋,幽幽的藍光不停的閃爍,一路上化雨並沒有受到任何的阻攔,一種不安的情緒不斷在化雨心中徘徊,突然間化雨停住了腳步,一座栩栩如生的龍形雕塑躍然眼前,一條盤旋的巨龍環繞甬道龍頭自上而下像門神一般怒視著迎麵而來的化雨,甬道前方沒有任何的改變,依然被寒幽草的寒光覆蓋,一切沒有任何的改變,正是因為這樣,這隻龍的出現顯得如此突兀,停滯不前的化雨仔細端詳著麵前的巨龍,整體的身形神秘而莊重,四隻龍爪顯得極其鋒利配合寒幽草所散發的寒光,似乎能抓破世間萬物,巨大的龍頭麵露凶光,巨大的利齒似乎在對化雨訴說前麵的路不應該是他這個普通人所能涉足,就在化雨正在仔細端詳的時候,巨龍的雙眼閃爍著陣陣的白光,突然而至的光線讓化雨閉上了雙眼。
時間轉瞬即逝,當化雨再一次睜開雙眼,自己依然站在甬道之中,而讓化雨感到詫異的是本應覆蓋在四周的寒幽草消失不見,光禿禿的牆壁被一層厚厚的青苔覆蓋,麵前那隻栩栩如生的巨龍也變做一座拱門,同樣的青苔覆蓋其上,化雨的視線隻能看到本應是龍現在卻是拱門的地方,而拱門之後化雨的視線卻無法穿透,一層似有似無的阻障向簾一般在拱門自上而下將甬道一分為二,罪月,化雨呼喚著手中的罪月,一聲聲的呼喚之後,罪月並沒有向往常一樣由玉佩化為那把漆黑的長劍,此時的罪月依然是一塊質樸的玉佩,仿佛沉睡了一般,罪月本身就是鬼靈,是我和我那個大哥在龍宮之中的到的,就在化雨看著手中的罪月迷茫的之時,叢天威的話在腦海中響起,看著眼前的拱門,化雨攥著手中不肯現身的罪月,堅定的邁進了拱門之中。
進入拱門化雨被眼前的世界所驚呆,漆黑的甬道在此刻變為一片翠綠的草原,一顆巨大的古樹矗立其中,一眼望去空曠的草原除了那一株古樹再無他物,你來了,就在化雨被眼前的景象驚呆的之時,一聲清脆的聲音從古樹中傳來,是誰,化雨環顧四周大聲的呼喊,天行月,弑鬼魄,罪亂舞,暴天擊雷暴天擊,隨著清脆的聲音再次傳來,一道巨大的閃電在化雨麵前炸裂,地麵的泥土夾雜著被炸碎的青草不斷在化雨麵前飛舞,罪月,看著眼前的場景化雨脫口而出,看來你還是聽精明的比我想的要聰明多了,隨著聲音,一個身影出現在化雨的麵前,一襲黑色的流雲羽衣,披肩長發,麵如白玉,五官有如雕刻一般精致,化雨看著眼前出現的身影,心裏一種不知名的情愫在不斷升騰。
化成人形的罪月在草原之上信步閑遊,一邊走一邊看著化雨,你就沒有什麼要問的麼,比如這裏是那裏,我為什麼在這裏,之類的,麵對化雨的沉默,罪月首先打開了話題,叢老說你是鬼靈,你是什麼鬼靈,化雨的提問讓罪月噗哧一笑,看來我都沒有說對,換個地方,我會在你做決定之前把你想知道的一切都告訴你,這也是叢天雲給我的任務,隨著話音,罪月一揮手二人便來到了那顆古樹之下,對於你剛才的問題,你願不願意先聽一個故事,答案就在故事之中,洗耳恭聽化雨回答著罪月,首先我不叫罪月,這個名字是叢天雲那個老家夥擅自起的,我覺得還不錯也就默認了,我本名叫做棺桀,隨著罪月的話,此刻的草原被濃濃的迷霧覆蓋,無風自動的古樹似乎在為罪月即將訴說的故事奏樂,一股神秘而又平和的氣氛在二人中間展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