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撕破臉皮(1 / 2)

這天一大早,水美枝實在想念女兒,想讓賈奇派車送她回老家接女兒,便給他打手機,關機。沒辦法,便往家裏打。電話鈴聲大作,睡夢中的楊玲和賈奇被驚醒了。賈奇一看來電顯示,急忙對楊玲說:“就說我不在家。”

楊玲接過電話:“誰呀?有事嗎?”

水美枝問:“賈奇在家嗎?”

此時的楊玲堅決地和丈夫站在了一起,像是鐵板一塊,按照賈奇的旨意說:“小水,怎麼這麼早打電話?有急事嗎?賈奇不在家,出差了,他回來了,讓他和你聯係。”

水美枝不再相信楊玲的話,徑直來到賈奇家裏,見了楊玲,張口質問道:“你怎麼像護禿子一樣護著賈奇?他對你還有愛嗎?他在外麵不停地找女人,你怎麼像豬一樣一聲不吭?”可是,無論水美枝的話說得有多麼難聽,楊玲就是保持沉默。

水美枝從楊玲那裏問不出什麼,憤憤地走了。隨後,便自己跟蹤。果然不出所料,星期天的一個夜晚,一個尷尬的場麵出現了。這天,水美枝突然來到賈奇的辦公室,隻見關門閉窗。她貼近窗口一聽,裏麵傳來一男一女的聲音。男的是賈奇,女的不知道是誰?她氣不打一處來,便不停地、使勁地擂門,並大喊道:“如不開門,我就開始砸門了。”

夜深人靜,傳來這麼大的響聲,以致門崗跑過來問究竟:“怎麼了?出什麼事了?”

這時,賈奇不得不打開門,並急忙把水美枝拉進屋裏。隻見室內有一位陌生女子,盡管沒有不堪入目的畫麵,但水美枝從陌生女子驚慌失措的神態中一眼便能看出了兩人之間非同尋常的關係。

突然,水美枝發瘋一般撲向賈奇,大哭大罵。賈奇萬萬沒有想到水美枝跑到辦公室裏大鬧,這時他才意識到風流的代價,猛然間想起一個朋友說過的話:“找女人,要有充足的準備,要麼給金錢,要麼給權力,要麼給婚姻,如果什麼都不能給,就不要招惹女人,不然這個女人會像螞蝗一樣吸住你,很難拔出,即便是拔出來了,還會有一半在你的肉裏,讓你疼痛一輩子。”今天看來,朋友的這句話在自己身上應驗了。

賈奇很費勁地對水美枝進行了一番撫慰,並答應給她安排一個好工作,才算把她哄走。最近一段時間,水美枝在屋裏悶得慌,簡直到了要發瘋的地步,後來看到一個好姐妹蔡萍做了幾年生意後,竟到大新區衛生局工作了,而且還謀個股長的職務,每天開著寶馬車上班,很羨慕,便一直嚷著讓賈奇把自己安排到衛生局工作,賈奇一直沒有答應,今天因為水美枝大鬧,不得已才答應下來。

賈奇沮喪地回到家,把情況告訴了楊玲,可楊玲像什麼事都沒發生一樣,關心地說:“咱們夫妻這麼多年,我知道你愛這個家,遇到挫折要堅強一點,沒有什麼過不了的門坎,有什麼困難,我們一起扛。”被水美枝搞得焦頭爛額的賈奇原打算乞求楊玲原諒,想不到楊玲不僅沒有火上燒油,而且安慰他。賈奇想到這些年來自己在外麵花天酒地消遙快活,讓楊玲守著空房帶著女兒無怨無悔地支持著他的事業,愧疚的淚水奔湧而出……

水美枝得到賈奇的允諾後,回到家,安心地敬候佳音,可是一個月過去了,調動的事遲遲沒有解決,她越等心裏越發慌,越等越著急,最後實在失去了耐心,見了賈奇就催結果,並給他下了最後通牒,一字一頓地說:“限你一個月內,把工作給我調整好,我們從此一刀兩斷,你走你的陽光道,我走我的獨木橋。如果不給我調動工作,我就來個魚死網破,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也不知是因為事情不好辦,還是賈奇壓根就不想辦,總之,一段時間過去,沒有絲毫進展。水美枝等不及了,繼續給賈奇施加壓力。賈奇想不到,第二天,他剛一到辦公室,水美枝的電話就打過來了。這一次,她不再說調動工作的事了,而是邊哭邊訴說:“別人都在背後議論我,說我生了一個野種,我整天抬不起頭來,你把我害慘了,嗚嗚,我該怎麼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