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瘋扯扯地跳得大汗長流,一夥悍人覺得沒啥看頭,就紛紛搖頭散去了。
在最後一雙泥腿跨出楊家槽門的時候,我停了下來,一塊白毛巾隨即遞到我的眼前,還有足以讓男人心動手癢的纖纖五指。
女人說:“擦擦汗吧。”。
我說:“你不是討厭我嗎?你咋救我?你救我,是因為已經喜歡上我了?”。
“廢話!”女人搶過我手裏的毛巾,故作姿態地說道。
“你不喜歡我,幹脆就讓這夥人打死球我。你不但不讓人打我,還扯謊說我是端公。這下好了,跳進黃河洗不清了,屁股上的黃泥巴它不是屎,又是啥子呢?因此。”
我盯著女人的“瓷”囉囉嗦嗦說到這裏,就將左手姆指和食指的頭搭成一個圈,又用右手的食指做著齷齪的動作,然後色迷迷地說:
“與其羊肉不得吃,惹身羊膻臭。不如,我倆就這個這個。”。
我的齷齪逗得女人咕咕咕地笑起來,嬌嗔道:“你真壞!”。
我肉麻地說:“男人不壞,女人不愛。”。
女人大概是在想,和我這種流裏流氣的壞蛋說下去沒意思,就一本正經地要我幫她個忙。說話的女人吊著眼角,目光深藏若虛,像長滿了青苔的一眼泉井,讓人感到那裏麵一定藏有不少的秘密。
“是不是想那個了?這種事我‘二軍閥’輕車熟路。”我火辣辣的目光射向女人的“瓷”和****,仍然沒有放棄對她的挑逗。
女人轉臉避開我的目光,然後說:“我要你去跟楊六指學念經。”。
“什麼?我沒聽錯吧。”我莫名其妙地看著女人,趁其不備,突然將她一抱摟上,又說:“你要我找楊六指拚命?”。
女人沒有反抗,也不在乎我說什麼和手在摩挲個啥,隻顧按自己的思路,極其認真地說:“天幹餓不死手藝人。你學會了念經,我倆就遠走高飛。”。
我的手在女人柔軟的“瓷”上停下來,我被這突如其來的幸福衝昏了頭腦,心快速地蹦跳起來。
女人抓住我的手往外麵扯,一邊扯手她一邊催促:“快去呀,也許還趕得上起經呢。”。
我的手在女人的手裏掙紮著,女人隻好放任自流,我繼續把玩著柔軟向她提要求,說你給我,我就走。否則,我哪也不去。
女人說:“你學會念經,我就……給你。”。
我不幹:“那是猴年馬月的事!”。
“小傻瓜!你以為這經有多難念呀,像讀白眼書一樣,白紙蒙那個,全是謊鬼的!”說著,女人笑了起來。她一邊笑,一邊用手指頭戳了我的額頭一下。
“白紙蒙什麼?”我知道女人為何發笑,就追問道。
女人說:“白紙蒙你的嘴。”。
我說:“蒙你的嘴!蒙你的嘴!”。
女人掐了我一爪,又在我的腋窩處撓了幾下,我奇癢難忍,不得不放開了她。
看來,我非得向楊六指拜師學藝不可了。不過,別的手藝人是教會徒弟餓死師傅,我是學會手藝搞定師娘。
一想到這麼個如花似玉的女人即將垂手可得,我興奮地向她索了一個吻,然後踏上了“學念經”的征途。
夾舌巴家住在三道河西山坡的一個山洞裏,月亮爬上學校背後東山的山丫口時,第一束月光總是最先射進這個洞子裏,因此得名叫月亮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