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去理智的夜巡竟然在無意之間闖到了鐵血禁軍的駐地,這是夜巡的幸運,也是夜巡的不幸,雖然有很多人都知道本體宗有鐵血禁軍這樣一直勢力恐怖的衛隊,可是除了本體宗的幾位大佬根本就沒有人知道這鐵血禁軍到底駐紮在什麼地方。
像鐵血禁軍這樣的秘密力量根本就沒有固定的駐紮地,而夜巡在無意識的情況之下能夠闖到鐵血禁軍的駐紮地不得不說這是天大的幸運。
“站住,鐵血禁衛駐地閑人免進。”
以本體總的威懾,整個本體總管轄的範圍之中很少會有人挑釁這隻鐵血禁衛,而且各個宗門之間也有約定,特別像是本體宗這種雄踞一方的大宗門都會存在這樣一隻隊伍,這也是修煉界所共識的,除非滅宗否則根本不會有人會找這群人的麻煩。
可惜他們遇到了夜巡,此時的夜尋已經將整個本體宗當成了敵人,再加上夜巡根本就不知道還有這樣的一種規則,恐怕即使夜尋知道這樣的一條規定夜巡也並不會放在心上,此時的夜尋已經將這個本體宗當成了敵人,在夜巡的心中隻要是敵人那就要除惡務盡,斬草除根。
這句話也是他在這個世界上留下的唯一一句話,人影閃動,地上隻留下了一具無頭的屍體,整個頭顱都在夜巡那恐怖的鐵拳之下化成了一朵嬌豔的花朵綻放出了最後一抹生命的精彩。
沒有理睬地上那句已經變得冰涼的屍體,冰冷的臉龐沒有絲毫的改變,踏著盛開的血花向著鐵血禁衛的駐地默默地前行,優雅而冰冷。
而此時的鐵血禁衛卻並沒有意識到,一位以血為顏料,可以描繪出世間最美麗的花朵的宗師級畫師正為了自己的目標向著他們舉起了屠刀,采集世間最肮髒的鮮血,隻為描繪這無盡的花海。
或許是他們不認為有人敢跟本體宗為敵,或許他們是因為自己的實力而自大,一路上夜巡僅僅隻是見到了那一個哨兵,輕輕鬆鬆的便來到了這隻鐵血禁衛的腹地,可是接下來的這一幕深深的將夜巡震撼住了,也更加堅定了夜巡要覆滅本總的心。
整個駐地之中大量的鐵籠子佇立在其中,無數身材裸露的少女本囚禁在這些籠子之中被囚養了起來,大量的本體宗的子弟正對著這些無辜的女孩則們做著禽獸不如的事情,從她們的臉上已經沒有了絲毫的表情。
唯有深深地死氣,還有就是那無邊的怨恨之氣,這群女孩子有的是修煉這有的還是普通人,而在築底的另一邊卻堆放著大量的屍體,甚至是有的已經發臭腐爛了,不難看出那些女子都是死在這群出身的手中。
看到夜巡傻楞楞的站在那裏,靠著夜巡最近的一群人指著夜巡瘋狂的大笑,在他們的記憶之中,他們第一次來這個地方的時候也是這樣的表情,可是當他們初次體驗過之後潛藏在心中的那點可憐的正義也被拋到了九霄雲外,可憐可悲可歎啊!
“哈哈哈哈......,小子剛來的吧,小六子去找個處讓這小子開開葷。”
一個貌似在這個地方呆的時間比較長的本體宗修士見到夜巡傻愣愣的樣子,對著身邊的人吩咐道,在他們的腦海之中,這是在正常不過的事情了。
很快本成為小六子的人帶著一個麵目比較清秀的女子來到了夜巡的身邊,一夜夜巡的眼光很容易看得出來這是一個修為已經達到了劫丹境界的女修士。
“小子你還福氣啊,還記得老子剛來這個地方的時候還沒撈著這種等級的貨色,要不是駐地之中缺貨,這種貨色根本就輪不到你的,來來來兄弟不要客氣,隻要你嚐試過後我打包票你絕對不會忘掉這種銷魂的感覺的”
夜巡那冰冷的眼神並沒有絲毫的變化,也沒有向著群畜生解釋什麼,拳出花開,僅僅一息的時間,數十朵嬌豔的血玫瑰迎空綻放,甚至這一變化根本就沒有引起到周圍的人的注意,見到這一幕,這些被臨蓐的女子的臉上終於浮現出了一絲的生氣,隻可惜瞬間便消失了。
這種事情他們見多了,每次隻要有新人來到這個地方,這種事情就會發生,隻不過從來沒有鬧出過人名罷了,相反想夜巡這種一出手就要人性命的卻從來沒有沒有出現過。
此時他們看向夜巡的眼神隻剩下了深深的畏懼,在她們的腦海之中想夜巡這種修為強大的人就是殺人魔王,夜巡的到來意味著會有更多的姐妹葬身在他的手中。
她們想的沒錯,夜巡確實是一個殺人魔王,不管是上一世還是這一世,夜巡都不認為自己是個好人,可是他殺人殺的都是該殺之人不得不殺之人,即便是夜巡染血再多他也是人,不會淪落成畜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