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豈止是不錯?對他我可是了解的很,這也就是對付野獸,你看過一陣對上人,嗬嗬嗬。倒是你,這種向導倒是出乎我的意料,不賴。”推開了瑪瑞塔遞過來的煙,王健回答說。
“你真的那麼有信心?對那種傳說?說實話,我現在也很難相信……”
“我們一起經曆了這麼多,你怎麼可能跟那個毛頭小子一樣?哪一次經曆的事情,得到的東西是常理能夠解釋得那麼通常的?再說,鑰匙都已經拿到手了,你還沒有信心?”王健自信滿滿的說。
“可是哪一次也沒有這次這麼不靠譜。而且我的預感很不好。”
“預感這東西你還是跟你的小向導討論,我隻知道為了這一趟我們準備了太久,也犧牲了很多。關鍵時刻,我希望你能夠和以往一樣,堅定的跟我站在一起。”王健一臉嚴肅。
“那是當然,那是……”
王健嗬嗬一笑,捏了捏桌子上的小蛇,那小蛇依然栩栩如生,絲毫沒有死亡的氣息。“我看你是被嚇著了,說起來這也沒什麼那麼難理解,野蠻人才會相信一個生物能夠死而複生。隻不過這個小東西是一種比較稀有的種類,數量很少,天生骨骼變異,沒有鈣質的硬骨結構,說的通俗一點,就是軟骨病,就算渾身的骨節被拉得脫臼,也要不了他的命。而這種及其富有彈性的骨質結構,加上異常結實的皮,就算利器砍在身上,也能夠充分緩解力道,保護內髒。還有這個小東西神經非常敏銳,輕微的疼痛都能夠使他昏厥。”
“那……”
“這小東西的味道,讓這種老鼠極其感興趣。”王健指了指那邊的小籠子,裏麵一隻小老鼠等著猩紅的眼睛。“後麵的事情我也不知道了,至於它到底是不是蛇裏的頭頭,就無從知道了。反正也無所謂。”
“居然有這麼神奇的東西?!要是不知道其中的緣由,還真怕是被嚇著了。”
“所有看起來不可思議的事情隻是沒有找到合理解釋的方法和角度。不過身臨其境卻少有人能保持客觀的理智。”
“希望接下來的事情也都能夠有合理的解釋,那就按照你說的辦,一切按照計劃走。”瑪瑞塔掐滅了香煙,喝幹了杯子裏剩下的咖啡。
“恩,要安排的縝密,別出岔子,我信得過你,但是你得更加謹慎。”王健站起身,帳篷外麵的月光照進來,在他眼鏡上泛起了一抹白光。
兩人又低聲商討了些細節,帳篷外麵本恩醫生鼻梁上的眼鏡在統一屢月光下,泛起了白光。“還是老樣子嘛!嘀嘀咕咕,科學家是不可以被忽略的。”
兩天後。
“啥?還要進森林?”齊楚驚訝的叫道。一旁的歐伽閉著眼睛險些昏倒。
“是的,既定的路線是經過謹慎研究的,每一步計劃都是具有具體的目標,大家各自做好本職工作就可以了。”
“可是……”齊楚不甘心,他一直覺得森林很危險,事實也證明確實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