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光了不要緊,你知道怎麼製作就好了,幫我做一點?或者配方……”本恩看起來相當聖潔。
黑人吃呀咧嘴的揉著自己重新能夠活動的肩膀,含糊不清的回答:“配方不能給,我也做不了。”
本恩二話沒說,又用單手把他胳膊給掰了下來。依然一臉聖潔。
黑人又是一通嚎叫,還是搖著頭。醫生就又一次伸出了手。反複來了幾次,那黑人都已經疼的瞳孔渙散,對於胳膊上的感覺徹底麻木了。
醫生伸手在背後的包裏摸出個布包,刷的一下展開,裏麵是長長短短的各式各樣的手術刀,光線一照,精光閃閃。
“我的專長是解剖,活體還是屍體對我來說沒有區別。”醫生威脅到。
齊楚連忙攔著:“這可使不得,你是醫生,熱愛生命是你職業的操守。”
“我隻是個生理學家,醫生是別人給我安排的名號。”本恩拿起一把,刀刃對著嘴呼的一吹,錚錚作響,“我是科學家。”
“我,我……我給!”黑人屈服了。
“早點給多好,你這胳膊可能以後怕是不怎麼靈活了。”本恩放下了屠刀,卻沒立地成佛,手腳麻利的在黑人身上摸索了起來,動作異常麻利。
“東西呢?”
黑人將衣服一扒,露出黑乎乎的肚皮,能活動的胳膊手腕子被掰斷了,好歹還能示意東西在哪裏。
本恩又操起了刀,將黑人肚皮上的黑泥刮了刮,皺著眉頭看了起來。
幾分鍾之後笑逐顏開的問那黑人強盜:“配方我記下了,米露就是這個?”,本恩指了指地上的牛奶瓶子。
“是,米露來得不容易。”黑人點頭認栽。
“還不就是食人鯧的皮下油脂發酵出來的?添加的材料也很常見,這麼簡單的工藝,你們居然還用這麼原始的辦法?真是愚蠢之極!”
“你可以侮辱我的智商,卻不能侮辱我的職業。你能做出來,我腦袋切下來自己當球踢。”黑人不屈不撓的反駁。
“做這個還不簡單?不就是點迷藥嘛!”本恩衣衫迎風飄展。
“嘿嘿,你們這些白佬就會吹牛,你倒是給我配出來看看,我倒要看你哪裏去弄米蛇。”黑人喋喋的笑。
本恩醫生不出,緩步走向還在研究蛇哨的眾人,一拍王健的肩膀,說:“米蛇給我一半用用。”
王健一愣,推了推眼鏡,笑嗬嗬的說:“米蛇我也是第一次聽說,我怎麼會有嘛!”他們離得不遠,自然能夠聽見本恩和黑人強盜牧蛇人的對話。
“就是那個蛇靈,分給我一半用用。”
王健頓時汗如雨下,齊楚深深的皺起了眉頭。那蛇靈,不是應該給歐伽嗎?
王健博士清楚的記得,自己將礦脈遷移理論成文發表的那天。那時候他非常的年輕,接受的是最好的教育,學習的是最前沿的理論,眼光又獨到,想象力也足夠豐富,以及太多太多的人的支持,讓他走上了學術界的高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