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陽漸漸西沉的時候,一縷縷霞光與夕陽共處在校園裏,傍晚是熱情而美麗的,優雅的少婦,穿著五彩的裙裾,攏鬢輕挽,雍容華貴,接著,天空被淡暗撕開一道口子,灌入了黑水一般,整個蒼穹暗了下來。
縣城梓一中的夜晚,操場上有學生在漫步,操場周圍的樹下,也有懷抱吉他,閉目彈奏的,吉他聲悠揚,吸引路人的腳步。也有借用操場路燈下的燈光,手捧一本課文,或者小說,津津有味的閱讀著。目光投向操場,隻見十餘學生在操場上打籃球,一個個身懷絕技,雄姿百態!當一人遠距離的三分球,投籃而中時,幾人拍手較好,就要他們大吼一聲“好球......”
靠近操場最東邊的路燈下,有一位少女,她站在路燈下呆呆的望著籃球場,也不知道她在看什麼?她的身影被路燈光拉的長長的,然而那長長的身影顯得是那麼孤獨無助。當一個青年看見她時,她扭身離開,向黑暗的胡同裏走去,再也沒有出現過,好像她有意躲開看見她的目光。
“喂!蒲永金,你看啥子呢?快傳球啊……”
原來是永金同學們一起大籃球,他將球傳了出去,然後望了一眼黑暗的胡同,或許他希望那一倩影能再一次出現,也是他的目光趕走了她,他百思不得其解,為什麼我一看她,她就離開了呢?操場上的路燈突然熄滅了,學生們沒好氣的說“該死,又關燈了,嘿!蒲永金,上我家去吧.......”?
這一天是星期五,在籃球場打球的學生都是城裏的學生,或者是縣城附近的,唯獨永金離家遠,是農村的學生,可他為什麼今天沒有回家呢?其他鄉下的學生早早的回家去了,而他還留在縣城,這可是上高中的第一個星期五呀,為什麼他不回家呢?
其實他不會家也是有原因的,本來他是要回家的,可回家就要坐班車,坐班車會花掉三塊五元錢,不坐班車他就要翻山越嶺,不等他回到家天就黑了。所以永金想省下三塊五毛錢,可他沒想到,好同學宋柯凡邀請他去家裏做客,他一想,正和他的心意,有地方去,又省下錢,所以他毫不猶豫的答應了。
永金很節約,他上初中三年一直打菜湯吃飯,這一習慣並非是天生的,而是疾苦,清貧,一個環境造就了他節約良好的習慣,要不二十多年後,他一個百萬富翁也不舍得浪費一分錢呢,不過這都是後來的事情。
開學誌信送他來縣高中,當他來到校門口時,他抬頭看去,隻見校門上方寫到,梓一中,幾個大字,從這一刻起,他的心裏蕩起一陣成功的波瀾,激動和激情的火焰不停的燃燒沸騰的心和榮譽感,他覺得自己的人生路,好像寬廣了許多,同時生活的道路邁上了一個台階。腦海裏翻滾著一片金黃璀璨的景象,一幕幕浮現,感到人生突然也有了力量和活力。
新的黎明,浮雲自開,陽光赫赫,一個嶄新的一天又將拉開序幕。如此美好的早晨貪睡的人幾乎是不願意起床了。震生睡的正香,突然一陣吵鬧聲把他驚醒!他睜開眼,迷迷糊糊的說“這是誰啊?大早起吵吵鬧鬧的讓我怎麼睡覺啊?”他豎起耳朵聽,才發現那聲音好熟悉,在一細聽,他突然下了床直奔屋後菜園子跑去。
震生跑來菜園子,隻見啟秀和一個胖女人揪打在一起,隻見胖女人騎在啟秀身上不停的抽打啟秀,啟秀雙手抱頭哇哇哇亂叫。胖女人下手好狠!她揪啟秀的頭發,又掐,又抓的。就在她打的起勁時,突然後背一痛翻到在地,那狼狽的樣子活像一隻惡狗要去搶屎吃一般。
哎呦,“是哪個雜種蹬了老娘一腳”?
胖女人本想爬起來,哪曾想,被個一東西重重的壓在了地上。胖女人爬在地上,她一扭頭,這才看見後背上騎著震生,她一咬牙狠狠罵道:“兔崽子,敢動老娘”?隻見她身體一拱,震生活像是從戰馬上跌下來的勇士一樣四腳朝天。震生站了起來,然而胖女人也爬了起來,隻聽她罵罵咧咧的衝向震生“畜生,老娘今天要把你撕成碎片”說完她撲了過去,抓住震生就要放到他。
震生和她一比,一目了然,怕胖女人就好比一隻老鷹,而震生好比是一隻幼小的雞仔一般,倆人的戰鬥力懸殊太大,震生,很想一拳把胖女人打到,可惜胖女人在他麵前如同一座大山,更像是一道厚牆,他的拳頭打過去,好像是擊打在棉花上,就好像胖女人有吸力之功,將他風快的力量吸去了一樣。但靈巧的震生身體敏捷,胖女人拿他一點辦法也沒有,於是倆人周旋在一起,遠看活像是一隻小老虎對戰一頭河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