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光如白駒過隙,匆匆忙忙,似一把利劍穿透兩個春秋。春去冬來,花開花謝,反複的演變著四季青春之曲,雖然時間在變化,但好多人總在停留在一個記憶裏,而這種記憶就好比是一個古老的故事永遠鎖在他們的心坎之上,有時還感覺到,好像他們還活在昨天的歲月裏,更好像昨天還存在,沒有翻開那嶄新一頁時光,當滄桑的歲月留下印時,他們都也沒有察覺到光陰已經走過了數年數月,不知不覺中歲月將他們帶進一個很陌生的境地。
一九九三年,是一個很特別的一年,對於其它人來說,這一年和往年一樣平常,日子還是那樣簡單無味,生活依然是平凡,多少年來安靜的生活,讓他們覺得像是一塊無味的饃,嚼在嘴裏難咽,就算他們想讓生活激情澎湃,可是又有什麼能使那顆麻木不仁的心釋放激情呢?
生活是藝術,是一副既複雜又美麗的畫,因此,對於那些愛生活的人,也許在苦在累他們也能從無味中,感受到絲絲快意,更能悟出自己的人生中頂峰在何處。然而對於這純樸的人而言!他們隻知道泥土是芳香的,地裏的麥苗是希望,稻穀是他們的命根子。老人們愛說,幾碗爛稀飯下肚才叫踏實,冬天裏的破棉襖暖心窩。其實這也是生活裏的一部分,在現實不過了,也是生活最基本的,民以食為天,吃飯才能讓生活延續。
誌信也許是這三隊裏最懂得生活的人,或者說,他是生產隊裏唯一能體會生活的人,因為他一路走來,風雨曆程,而他的堅持足以證明了,生活對他的磨練是在為他打造一條光明的道路,眼看這條路越來越寬敞了,反而他坐立不安了,心裏跟貓抓一樣心總是安生不下來。其實不是他又遇到了困難,而是原因永金要大學了,這個節骨前他怎麼能不擔心呢?因為孩子的命運就在這一刻交錯,他那顆心幾乎提到嗓子眼,堵的他連呼吸都困難。
就在這一天,他實在是憋不住了,隻見他拉開房門就往後山走去,二丫看見他連忙喊道;“爸,你上那去呀?快吃飯了...”誌信,連頭也沒回隻聽他說;“你們吃吧,我去半點事”話音一落,人影消失在院壩裏。
二丫納悶,這是怎麼了?幾天不出屋,出屋就辦事,怪了”
如今的二丫,蛻變成一個容光明豔,靚麗的農村姑娘,滿身上下都透露出一種青春少女的氣息,雖然她沒有像花仙子那般奪目耀眼,但是她的身上透露出農村少有的美。在這山溝裏,她有那種山土風情之美,她使懷夢的少年夜裏思緒萬千,是農村小夥們所追尋的夢中情人。不能說她會讓男子失魂落魄,但足以讓小夥子們看在眼裏總要回頭多瞅上幾眼。
誌信奔往土地丫,沒有人知道他去那裏幹什麼,他健步如飛,像是有很著急的事情等著他去處理一樣,可是沒有人知道,就在十八前,他在土地丫許下了一個願望,他把希望寄托於此,而今永金考大學迫在眉睫,他還是不放心!生怕土地爺在忘了當年他們的約定。
來到土地丫,他坐了下來,就聽喃喃自語的說“土地爺呀!十八年了,小永金他也長大了,你說這時間過的可真快啊!”
誌信把心裏的話又默默無聲的告訴了土地爺,他感覺心情輕鬆很多,於是他在回家的路上步伐輕盈,感覺自己在飄一般。
回到家,二丫早已做好飯,二丫一見誌信問;“爸,你怎麼去這麼久?飯都涼了”
誌信微微一笑說好:“沒事,涼了也可以吃”
走進廚房誌信端起碗吃飯,二丫不住觀察誌信,隻見他寫滿一臉的心事,二丫放下碗問:“爸,你最近怎麼了?心事重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