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麵寒風呼嘯,他看著麵前的教官,才發現他在等著鎖門,於是說道:“那我先回去了。”
教官微微點頭。
楊忠國開門走進寒風之中,教官所了門也回到了自己的宿舍。
他回到宿舍門口,看到河生正站在外麵焦急的四處張望。
河生看到他,快步走上前來。
“怎麼了?這麼冷的天不進宿舍,站在門口幹嘛?”楊忠國問道。
河生道:“我在等你。”
“等我幹什麼?”楊忠國道,看著河生緊張的表情,心也跟著緊張起來。
“我聽胡東說,常騰那幫人今晚要在宿舍整你,我這不是等著告訴你,讓你小心。”河生微怒道,對常騰等人很是討厭,卻又無可奈何。
聽著河生的話,楊忠國原本笑著的臉麵瞬間冷了下來,眯著眼睛看著宿舍的鐵門,並沒有生氣,隻是變得很平靜,平靜的可怕。
河生知道,他的這種平靜比憤怒更可怕。
“忠國,千萬不能意氣用事,你才剛從醫院回來,已經缺了三個月的訓練,最後一個月可不能再耽誤了。”河生急道。
“放心,我已經不是以前的我。”楊忠國說著,走到門前,緩緩地推開門,走進了宿舍。
河生隨後跟著走了進去。
宿舍裏麵很熱鬧,大家有說有笑,一邊收拾一邊聊天。
看到楊忠國走了進來,確實都變得沉默,偌大的宿舍頓時安靜下來。
因為他們都知道,今晚常騰要整楊忠國。
有些人帶著擔憂的眼神看著他,有些人帶著幸災樂禍的表情看著他,有些人帶著譏笑看著他。
楊忠國沒有理會這些目光,直徑走到自己的床鋪旁邊,敏銳地發現他的床鋪被人動過,或者說做過手腳。
他麵色沒有變化,眼睛暗中瞟過那些快要露出本性的偽裝的臉麵,知道他們都在等著看自己的笑話。
他假裝收拾床鋪,然後微微用力按下去,隻聽得‘撲通’一聲,整個床板都塌陷下去。
那幫人臉上略顯失望,沒想到楊忠國如此機智,既然沒有坐下去。但是依然有人立即高聲叫道:“呀,這是怎麼了?怎麼床板都塌陷了,你這三個月不回來,床板都不歡迎你,看來你還真是討人厭啊!”
這個聲音剛落下,另一個聲音又想起,“宿舍也沒有多餘的床鋪,看來今晚你要睡地下了,隻是這大冬天的,地很涼,小心不要著涼了。”
“我記得你是剛從醫院回來,要是不能受涼,可以請求我,我可以考慮和你換一下。”
河生看著越來越陰沉的楊忠國,擔心他控製不住自己,連忙說道:“忠國,今天晚上你睡我鋪上,我睡地下。”
楊忠國眯著眼睛,忽視了所有人說的話,隻是靜靜地環視周圍的人,然後冷冷地開口,“我隻問一遍,是誰做的?”
聲音冰冷低沉,明明很暖和的宿舍,在這句話說出之後,眾人的背後卻是生出一股涼意,感覺宿舍的溫度也下降了不少。
被楊忠國的眼睛掃過的人更是如墜冰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