帳篷外麵的嘈雜聲越來越大,楊忠國與河生也坐不住,走出了帳篷。
沒有被淘汰的隊員基本都趕了回來,除了楊忠國與河生,還有一隊的孫進與其隊長崔重山,除了二人之外,還有四名隊員,是損失最少的;二隊則是周碩領著三名隊員,其餘皆被淘汰;四隊則隻有常騰,還有一位老隊員。
除了這些人,那些被淘汰、抓捕的人還在回來的路上。
大家站在外麵,等待著薑仕仁隊長。
“你說還有一麵旗子被誰奪取了?”河生悄聲問道。
楊忠國看了看一隊和二隊的反應,說道:“我估計是一隊,你看一隊隊長崔重山,回來後臉上的笑容就沒斷過。”
河生亦是點頭,“幸好咱們奪了一麵軍旗,若不然三隊這次丟人就丟大發了。”
楊忠國點頭,確實如此。
回看這次的演習,損失最大的就是三隊與四隊,四隊因為剛換了隊長,再加上原隊長趙誌成的犧牲,狀態可能差點,表現不好也在清理之中。
但是三隊卻是一支完整的隊伍,卻隻剩下兩位新人沒有被淘汰,於情於理都說不過去。
崔重山看著三隊孤零零的二人,心裏樂開了花,心想一會兒賀經年回來了定要好好嘲諷一番。
在他看來,既然三隊隻剩下兩位新人,那麼能不被淘汰,安全回來已經表現很不錯,至於奪旗……是萬萬沒有可能。
……
時間流走,很快薑仕仁帶著血鷹被淘汰的隊員趕了回來。
崔重山剛看到賀經年,便笑著迎了上去,“老賀,這是怎麼了?都是老油條子了,怎麼還馬失前蹄呢?”
賀經年本來心情挺好,但是被崔重山這麼一說,臉色瞬間陰了下來,“要你管,我跟你說,要是薑老大親自去抓你,你也得被淘汰,哪裏還有機會在這裏跟我炫耀。”
“哈哈。”崔重山大笑,“不好意思,我的運氣比你好了一點點,當初是讓你先選的位置,是你要選東麵,我又能怎麼辦?”
“你……”賀經年氣得說不出話來,想到了當時的選擇,確實是自己選擇的,不能怨別人,隻能認倒黴。
“雖然我們被淘汰了,但是我們隊奪得了一麵軍旗,你們隊雖然人多,但未必奪得了旗子。”賀經年反駁道,想要找回一點麵子。
崔重山看了一眼楊忠國、河生,故作驚訝道:“你不是不看好那兩個新人嗎?怎麼?現在又把希望都寄托在他們身上了?我可不認為他們有實力去奪一麵軍旗。”
他說著,又揮了揮手。
身後麵的一位戰士走上前去,展開了緊抱在懷裏的軍旗。
鮮豔的紅色刺著周圍人的眼睛。
賀經年假裝非常驚訝,心中卻是一喜,想到,“看來崔重山還不知道楊忠國奪得了一麵軍旗,正好,我先不告訴你,讓你暫時得意一會兒,待會兒再讓你哭。”
見賀經年不說話,崔重山以為他已經死心了,拍著他的肩膀說道:“沒事,你們三隊去年演習也是倒數第一,今年再墊底也該習慣了。”
“哼!”賀經年冷哼一聲,不再搭理他,帶著三隊的隊員向著楊忠國走去,他必須先確定楊忠國回來的時間,隻有先回來才能更勝一籌。
二隊隊長周碩與四隊隊長武尚峰均是繃著臉,離崔重山遠遠的,不想聽他顯擺嘚瑟。
“隊長!”楊忠國與河生看到賀經年走了過來,連忙立正敬禮。
賀經年點點頭,迫不及待地問道:“你們什麼時候回來的?”
“報告,昨天上午。”
“什麼?”賀經年大驚,瞪著眼珠子注視著二人。
楊忠國與河生心裏有些發毛,不知道隊長是什麼意思,是滿意還是不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