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扯住南歌的前腿就搭在自己肩膀上,“來,後腿再往裏挪一挪,對了,這不就進來了……”

說著,讚賞地拍了拍他的後背。

經過柳歸晚這麼一安排,別說,除了南歌的那條長尾巴還留在外邊,他倆還真都躲了進來。

柳歸晚見他的大尾巴還在雨裏搖來搖去的,有些心疼,她歪頭想了一下,說道:“大白,把尾巴也拖進來,來,對,把我倆纏起來,還暖和……”

於是,南歌依言,將長長的,毛茸茸的大尾巴繞起來,將二人纏在一起。

地方雖小,卻將功用發揮到最大。

可是……這姿勢……

太曖昧了些……

南歌有些別扭,十分別扭。

她緊靠著石壁,他緊緊擁著她。他們二人之間毫無縫隙,嚴絲合縫。

他前胸緊緊貼著她的,他能感覺到她胸前的那兩簇柔軟芬芳,還有她的心跳。

他有些不舒服,身體的某個地方開始燥熱,有一股滾燙的熱流順著某個不為人所知的地方竄起來,迅速蔓延全身,他覺察自己呼吸急促,心跳劇烈,臉也開始發燙。

他難耐地扭了一下身子,然後,裝作若無其事地掃了懷裏人一眼。

柳歸晚將下頜搭在他前腿上,正歪著腦袋看洞外的雨,絲毫沒注意到南歌的身體和心理上的雙重變化。

“大白,你說,這雨什麼時候停呀?老天爺怎麼老愛跟我作對?難道,老天爺也不想讓我回到人類社會?”

南歌喘著粗氣,不吱聲,他覺得身上各處都開始火燎燎的燥熱,熱得他毛孔大張,有細密的汗珠沁出來。

柳歸晚自說自話,好半晌,沒見他回應,她收回落在洞外的目光,看向他。

南歌閉著眼,將頭微微側偏,他的側臉抵著柳歸晚的耳垂。

柳歸晚吸了吸鼻子,突然問:“大白,我怎麼聞到花香了?”

說著,為了確定自己的判斷,她又聞了幾下,還將臉埋進他的毛發,深深吸了好幾口,抬起頭肯定道:“是你身上散發出來的……”

南歌囧得恨不得找個地洞鑽進去。他想放開她,跑進雨裏。寧可被雨水澆頭,也不想跟她在這逼仄狹小的空間裏。可是,那樣,是不是她會懷疑什麼?

南歌在左右為難,進退維穀中備受煎熬。

幸虧柳歸晚不知道他的真實身份,也未對他動情的味道產生懷疑,聞了幾下。便沒再追問。

不過,他們保持著同一個曖昧姿勢沒多久,柳歸晚又說話了,她拽了一下自己耳垂,咯咯笑出聲來道:“大白,你弄得我直癢癢……”

南歌趕緊閉緊嘴巴,凝神靜氣,不再呼吸,可這樣沒堅持多久,他實在憋不住了,大大呼出一口氣,吹得柳歸晚更加癢癢難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