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說我不是變態?我就是變態!”說著,驀地低頭,準確無誤地含住柳歸晚嬌嫩的唇。

柳歸晚雙目圓睜,驚詫地瞪著他,眼看著他的臉龐在眼前放大。

南歌毫不費力地撬開她的貝齒,舌尖靈活地探入。

柳歸晚醒悟過來,她攥緊拳頭,抵在二人之間,用盡全身力氣不讓他靠近自己。

南歌不為所動,他挑著舌尖,如入無人之境,在她口腔裏肆意掃蕩盤桓。女子身上特有的芬芳和清甜,隨著二人的貼近更加馥鬱芬芳起來。

南歌呼吸急促粗嘎起來。

他將手臂繞到她後背,將她扶起,讓她更加貼近自己,胸貼著胸,臉抵著臉,感受著彼此的心跳,呼吸者彼此的氣息。

氣息交纏,不分你我。

柳歸晚先是失神,她沒料到南歌竟然做出如此冒天下之大不韙的事來。

她。

她可是男人呐!

明白過來後,她拳腳相加,使勁兒捶打著南歌,也不管是頭還是臉,隻要是她拳頭能夠得著的地方,就毫不心軟地打下去。

那麼點小力氣,根本對南歌構不成威脅。

南歌唇角微翹,胸臆間卻激蕩著一股股暖流,甜蜜美好,不想停止。

“嗚嗚。”

感覺到南歌將自己的舌尖兒勾了起來,強迫自己的跟他的一起嬉戲起舞,頓時臉頰發燙,心跳加速,如小鹿般,心髒就要迸出胸膛。

他……

不是知道自己身份了吧?

柳歸晚想到自己後背的傷,渾身冰冷。

他要是知道了自己的是女扮男裝,還不如就把她當成男人呢!

不行!

必須問清楚,弄明白,不然,她心裏不安。

“嗚嗚……放……開……”

柳歸晚狠狠地合上牙齒,照著南歌的唇咬了下去。

“嘶哈……”柳歸晚沒聽到他痛苦的聲音,自己反倒吸了一口冷氣。

南歌沒什麼痛苦反應,她沒輕沒重地扭著身子,倒把自己弄疼了。

南歌見她臉色突變,扶著她肩頭,擔憂地問:“怎麼樣?是不是傷口疼了?”

怒目圓睜,打掉他的大手,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柳歸晚沒好氣地問他:“我的傷口,是你給包紮的?”

南歌盯著她雙眼,頓了一秒,飛快搖頭。

“我不會療傷,陳縣令請的郎中……”

柳歸晚信以為真,臉色也逐漸緩和下來。不想在身份之事上的糾纏,她還有好多疑問要問。

“你怎麼來了?我們這是在哪裏?陳縣令去哪兒了?”這才是她急於想知道的。

南歌像是做工作彙報,一字一句說道:“陳正把我放出來的。讓我進京接應你和陳縣令,怕你們有意外。現在,我們在農戶家裏,放心,不會有人知道我們的行蹤。陳縣令在給你熬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