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主子給我們賜名……”
對了,他們還沒名字。柳歸晚歪頭想了想,問道:“你們貴姓?”
二人又同時搖頭。
還是女子解開疑惑,回道:“我們自小就被師傅養大,沒名沒姓……”
原來,也是孤兒!
“那就姓柳怎麼樣?我叫柳歸晚,我見你溫柔沉靜,就叫柳柔。你剛正桀驁,就叫柳剛……”
“謝主子……”
柳歸晚一擺手,有些承擔不起。
“以後,就叫我歸晚就好,你們年紀比我大,不然,就叫我妹妹……”
“萬萬不可……”女子回道:“如果主子不願讓我們喚您‘主子’‘,那我們就叫您’小姐‘,怎麼樣?”
“小姐”……這個名字還可以。
柳歸晚點點頭,然後,把自己的打算說了一遍,二人聽後紛紛點頭,覺得這個可行。
於是,三人分頭行動。柳柔回頭去找那輛被棄的馬車。柳剛帶著柳歸晚運用輕功,進了縣城,回到縣令府。
她給陳縣令一家人寫了一封書信。然後,收拾好東西,抱起小黑狗,找到柳十娘,時間緊迫也沒辦法細說,就讓柳十娘也趕緊收拾東西,隨柳歸晚出了縣令府,又被柳剛抱著,運用輕功出了縣城。
馬車軲轆轆在鄉間小路上行駛,還是阿紫的那輛車,不過,車夫卻換成了柳歸晚。
已近中午,四人在一處樹蔭下停住歇腳。
柳十娘喝了一口水,問女兒:“我們幹嘛偷偷摸摸出來?”
在她的觀念裏,不跟主人道別是十分沒禮貌的,她也是在大宅院這麼多麼年,這些事她還是懂的。
“娘,你知道綁架我的人是誰嗎?”想起那道清俊高貴的身影,柳歸晚的心就莫名地痛。
“誰?”見女兒臉色沉重,柳十娘意識到了不對勁兒,“我們認識嗎?”
“南歌!”
“他?”柳十娘失態地喊出聲。
見旁邊還有兩個外人,她壓低聲音問:“那你怎麼逃出來的?”
柳歸晚朝著站在一邊默不作聲的二人努努嘴,“他們救的我,南歌指使那個綁架我的人被他們刺了一劍,死活不知……”
但願,死了吧,也讓他知道,她柳歸晚也不是好惹的。
兔子急了還要手呢,何況她一個有著現代靈魂的人。
“他們……可靠嗎?”柳十娘掃了柳剛和柳柔一眼,壓低聲音問。聽女兒這麼一說,她有些惶惶如驚弓之鳥了。
“可靠。能以性命相托!”柳歸晚聲音不大,但學過武藝的柳柔和柳剛卻都聽得真真切切。
他們二人互視一眼,像是得到某種莫大的肯定,開心地笑了。
歇了一會兒,四人再次上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