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成頓時啞口無言。他不甘心,可是,小晚不搭理他,南歌又一副輕鬆自得的小人嘴臉,他隻有離開。轉身時,還無比怨恨地瞪了南歌一眼。

南歌仍舊一臉從容,他微微點頭,衝著他笑,送客。

陸成走了,走的不甘心。

此時,他恨自己徒有錢財,卻沒武功。不然,他非得將南歌那張總是淡笑著的臉打青,最好打得他滿地找牙。

院子裏安靜下來。、

南歌負手而立,仰頭看著刺目的午後陽光,天邊有幾朵烏雲飄了過來。

要變天了!

晚上,柳十娘等人回來。柳歸晚已經把晚飯準備好。

南歌也不多話,就跟在她身後。

她洗菜,他就給舀水,洗完了,她切菜,他會把水倒掉。

她點起灶火,開始炒菜,他就坐在灶口,幫著她填柴。

“南歌?”

“嗯?”

“君子遠庖廚!”

“知道!”

“那你還在廚房幹嘛?”哪涼快哪呆著去!

“我是你貼身護衛!”

柳歸晚閉了嘴巴,想了一會兒,又問:“我反悔行嗎?”

“不行!”南歌霸道回答。

“你為啥老纏著我?”中午他幫著她驅寒,她感激,可是,他越是對她體貼,越讓她沒有安全感。

“打賭輸了,我不得不跟在你身邊!”

聽聽,不得不?

砰的一聲,柳歸晚將瓷碗蹲在灶台上。

“南歌,你到底想幹嘛?”她思維越來越混亂,不知為什麼,他對她越好,她就越怕。

她喜歡知彼知己,這種摸不清道不明的感覺不舒服。

她也常常反思,是不是自己太多疑了,可是,女人的直覺,總是讓她覺得南歌這個人並不像他外表那般溫和無害,他行事神秘,讓人猜不透。

南歌用眼皮撩了她一眼,繼續慢悠悠往灶裏填著幹柴。

見柳歸晚情緒真的有些激動了,他才說道:“保護你!”

“保護我?說的輕巧!”她冷哼一聲,“保護我?那你讓阿紫綁架我?”

“那是誤會!”

“誤會?說得輕巧!”

柳歸晚嘩嘩死洗刷碗筷,水花四濺,弄得南歌一臉水珠。

“我說不是我授意的,你信不?”南歌問她。

“不信!”

“看嘛,我就知道你不信,所以,也不跟你解釋!”

柳歸晚想著那天阿紫對自己所做的一切,她突然眼前一亮,問道:“她是不是把我當成她情敵了?”

可也不對,她跟阿紫隻見過一麵,也不一定發現自己身份的。

“南歌,我女扮男裝很差勁嗎?一眼就能讓人看穿?”她有些挫敗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