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武沒有立馬回答我,反倒想起了什麼似的指著我鼻子質問,
“柳慕白,你丫的發什麼神經?大半夜的跑到那鬼地方不說,還他媽被狗咬了!哎你還別說,咬你的那狗什麼品種啊,真嚇人,像個牛犢子!你怎麼弄死它的?”
我想問問他他問問題的重點在哪?到底是問我還是問那狗,或者是問我與那隻狗?
不對,是狗妖。我心情突然有些不好,臉色自然也不好看。我發現心中有很多疑問。最想知道的就是那個老頭的虛影,和那兩粒珠子。可現在不是弄清楚疑問的時候。
“那隻狗死了嗎?”
“死的透透的,像被雷劈了一般,皮都裂開了!你老實告訴我,怎麼弄死它的?”
“**能不能先把我前麵問題回答了!”我有些不耐煩。
“哦!那你一會跟我說你到底怎麼弄死它的!”
我再一次無言以對!這世界上還有比這更奇葩更難以讓人不能忍受的人嗎?看在他照顧我的份上,我忍了!
“血清!醫院!兩天半!好了,快我告訴我,你怎麼弄死它的!”
“我我……我……”
我拚命的想壓抑住掐死他的衝動,我已經被他氣的說話都說不成了。
我很憤怒,可我又不能弄死他,再說這狀態也打不過他。所以我拔下了手上的針頭在它屁股上狠狠來了一下,效果很好!
正武捂著屁股跳起來:“**想傳給老子瘋狗病?我殺了你!”
“現在幾點了?”我不理他,發泄了一番,問他。
“淩晨三點!”
“在哪?我說地區!”
“還能在哪,市中心!”
看著他遍布血絲的眼眶,這座城市,隻有我們兩個。當初他堅持要留下來陪我。我鼻子一酸,拍了拍他的肩膀。
“謝謝你!”我很認真的說道。
我沒想到他竟然因為這一句話手足無措起來,像個小女孩一樣臉一紅有些羞澀說道:“說什麼謝謝,咱倆誰跟誰!”
我的天,這還是我認識的那個付正武嗎!
“你這樣子,真娘們!”我望著他,惡心的說道。
正武一下子跳起來,“柳慕白,你丫的狼心狗肺的東西!我他媽兩天兩夜沒怎麼合眼,你就這麼耍我!還是不是兄弟?是不是兄弟?”
嗬,急眼了。我笑吟吟的看著他,趁他不注意的時候突然給了他一個熊抱。
“我可從沒說過不是你兄弟,真的!你是我柳慕白真正的兄弟!”
正武扭扭捏捏的掙開我“兩個大男人,雞皮疙瘩都出來了!”
“來,吸根煙!”
突然都沒話說了。
我了解他,他也了解我,我們都是不太會表達感情的人。有些東西不用說出來。明白就好。
我笑著接過,果然,這男人不靠譜,剛剛還說著是我兄弟,這就忘了我嘴巴被他燙慘的事。
可我沒多說,點上煙,刺激的口腔有點蟄得慌。可是吸進肺裏我長長的吐了一口氣。有些事情總會弄明白的!
“你睡會吧,明天送我回去!”
“不是要觀察幾天嗎?”
“屁,沒聽見已經好了?這鬼地方你喜歡呆著?”我吐了一口煙,懶洋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