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奕寧說暖暖是為了救她出車禍的姑姑。”陸老夫人道。
“這個奕寧也真是不懂得心疼自己,她都七個月身孕的人了,這樣做很容易導致孩子早產的,對,我先把孩子的衣服什麼的帶著,免得孩子真的早產什麼都沒有就遭了。”陸母說著跑上樓去拿她早就準備好的待產包。
見妻子上樓,陸振輝目光疑惑的看著陸老夫人,“暖暖還有姑姑?以前怎麼沒聽她說過?”
“這個我也不是很清楚,聽說她這個姑姑二十幾年來一直在國外,這次回來是認親的,原來和夏暖那個雙胞胎妹妹夏心,根本就不是她的親妹妹,而是夏錦的女兒。”陸老夫人說著見陸母下來,“走,快去醫院看看夏暖的情況,真是擔心死了。”
等陸家人趕到的時候,夏暖已經被推了出來,手上打著點滴。
看到躺在床上臉色蒼白的夏暖,陸老夫人拄著拐杖激動的問:“暖暖怎麼樣了?連藥都打上了,孕婦用藥不是會對胎兒有傷害嗎?”
“奶奶,你不用擔心,醫生說嫂子是抽血過多引發的暫時性休克,現在給她打的是營養針,不會對孩子有傷害,嫂子很快就可以醒過來,醒來後給她多吃點補血類的食物,就沒事了。”陸奕寧道。
聽陸奕寧這樣說,所有人都鬆了一口氣。
“阿彌陀佛,沒事就好,沒事就好!”陸老夫人緩過氣來,看到房間裏沒有陸奕寒,生氣的道:“陸奕寒人呢?她老婆昏倒在院,他怎麼不在旁邊守著?”
“奶奶,我也不知道什麼情況,哥的電話打不通,也許他正在談生意吧,你也不要怪哥,他又不是諸葛亮,可以預知未發生的事情。”兄妹情深,陸奕寧袒護她哥哥。
“這個臭小子,天天把夏暖當心尖寵一樣寶貝,真正有事就找不到他的人,一會他回來我要好好說說他,老婆都七個月了還讓她拋頭露麵去上班,是他這個做丈夫的沒盡好責任。”陸老夫人生氣的道,她可是心心念念等著曾孫出生,若是出了什麼事情,她的小心髒哪裏承受的了啊,所以她必須要讓陸奕寒好好保護她的孫媳,讓他明白作為男人不隻是賺錢養家,還要保護好妻兒。
“爸,媽,你們都在我就放心了,你們在這裏看著大嫂,我去看一下蘇銘,我出來這麼久,他找不到我該著急了。”陸奕寧說著不等陸母回答就走出了病房。
看著陸奕寧的背影,陸母搖搖頭,“真是女大不中留,這奕寧的肚子也是越來越大了,希望蘇銘可以快點康複,把婚禮給辦了,也好給孩子一個名份。”
陸奕寧並沒有回到蘇銘的病房,而是到李致航的辦公室,李致航看到陸奕寧有些擔心的問,“是不是蘇銘有什麼事情?”
陸奕寧搖搖頭,“蘇銘很好,我來找你是有別的事情讓你幫忙。”說著將手裏的兩根頭發遞到李致航麵前,“你幫我找人鑒定一下這兩根頭發是不是親子關係!”
雖然李月梅說夏心和夏錦是母女,不怕她去做鑒定,但陸奕寧還是不相信,就偷偷取了夏錦和夏暖的頭發,她始終覺得那麼善良的夏暖,不可能會是夏建中那個自私自利之人的女兒,所以就自作主張的偷偷做了這個鑒定。
李致航狐疑的問:“這是誰的頭發?”
“該說的以後我會和你說的,你隻要盡快給我把這件事情辦事就好了。”陸奕寧道。
“好,我會以最快的速度把這件事情完成的。”李致航道。
“麻煩你了,謝謝!”陸奕寧說完迅速離開李致航的辦公室,聞著辦公室裏殘留著陸奕寧身上的香味,李致航臉上露出一抹苦澀,明明知道她現在心裏隻有蘇銘,他心裏還是渴望陸奕寧能多看他一眼,多陪他一會。
···
陸奕寒和凱文一起到了城北的工地,看到工地門前圍了很多人,一群警察圍成一道人牆將圍觀的人們堵在外麵,靠近牆壁的地上鋪著大大的氣墊。
一個男子站在剛建到十層高的樓層上,聲嘶力竭的大喊,“陸奕寒呢,讓陸奕寒出來見我,不然我就從這裏跳下去,化成厲鬼去找他。”
“這位先生,你冷靜一下,有什麼問題我們坐下來好好談,你這樣尋死是解決不了辦法的。”一個警察拿著喇叭喊。
“我不下去,我一下去你們就以危害社會罪把我銬起來,說不定還會把我一頓暴打,根本就不會幫我解決問題,我才不會相信你們警察。”男人情緒激動的吼。
陸奕寒走到警察麵前,拿過他手中的喇叭,“這位先生,我就是陸奕寒,你有什麼事情想和我說的,你盡管說,隻要你說的對,我陸奕寒絕對負責到底。”
“你就是陸奕寒?離得這麼遠,我看不清楚,你上來我和你單獨談,記住了,隻準你一個人上來,如果你敢帶警察上來,我立刻就往下跳,這裏這麼多記者,都會認為是你把我逼死的。”男人道。
“好,我上去,我們好好談談。”陸奕寒說完將喇叭遞給警察。
“陸總!”凱文拉著陸奕寒擔心的道:“我陪你一起去。”
“不用,你上去恐怕隻會激怒他,你在這裏等著,我不會有事的。”
陸奕寒回頭看了一下,看到一個戴著安全帽工作手裏拿著一些啤酒和吃的,走上前就拿過他的東西往裏麵跑。
“喂,那是我們兄弟的午飯!”男人委屈的大喊。
凱文連忙走到他麵前,拿出一疊百元大鈔,“兄弟,你的東西我和你買了,你拿著錢和兄弟們去吃頓好吃的。”
男人摸著厚厚的一疊錢,足足有好幾千塊錢,眼睛都亮了,用幾十塊錢的東西換幾千塊錢,有錢人的世界他真的不懂。
“原來陸總喜歡吃平民的東西,我還知道有幾個好吃的小吃攤,要不要我去買回來?”男人笑嘻嘻的問。
凱文嘴角抽了抽,他臉上有寫‘傻逼’兩個字嗎?
“謝謝,不需要了!”說著走到警察跟前,拿著望遠鏡去看上麵的情景,滿臉的擔心。
季如歌擠過重重人群,走到凱文麵前,拉了一下他的衣服,“凱文,陸總呢?”
凱文看到季如歌,驚訝的問:“你怎麼來這裏了?”對於季如歌,凱文是有印象的,因為這女人總是以自己是夏暖同學的身份來找陸奕寒,美其名曰和陸奕寒說夏暖失憶那兩年的事情,讓他家陸總更好的了解夏暖。
在他看來,季如歌是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
偏偏他家陸總一遇到夏暖的事情就沒了智商,連三番幾次的讓季如歌到他辦公室,以至於公司裏的人都在暗暗討論季如歌是他家陸總的新歡。
“剛才我和夏暖吃飯,聽到夏暖說她姑姑出了車禍,就給陸總打電話,陸總的電話卻打不通,我就去公司找他,公司的人說他來工地了,陸總人呢?”季如歌目光關心的四處尋找。
他家少夫人的姑姑出車禍用得著她特意跑過來通知一聲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