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的時間南烈的烈火軍團距離紅玉已經極盡,洪水要塞到中軍指揮所本就幾公裏的路,而中間更有幾十萬鹿特丹的士兵包圍,此刻卻被南烈數息之間突破,不得不說南烈的烈火軍團僅就戰鬥力而言已經是天下無雙。
一刀劈開巨大的柵欄南烈的臉上露出傲然的微笑,鹿特丹又如何,鑽地又如何,在絕對的實力麵前什麼都是虛無的,自己哪怕不用一丁點的計謀也能夠輕易的鑿開鹿特丹的大軍滅掉鹿特丹的中軍指揮所。
筆直的通道,從洪水要塞到鹿特丹的中軍,沒有一兵一卒站在兩者的中間,每一個鹿特丹的士兵似乎都對這條通道畏懼異常,而南烈則從始至終沒有回頭看一眼,似乎在他的心中也從沒有想過自己會被人包餃子一般的包圍。
一萬人,在南烈砍斷中軍柵欄的時候蜂擁著衝進中軍指揮所內,這一刻沒有任何人發現一支三千多人的小隊好似鬼魅一般的從烈火軍團後麵劃過去往了中軍指揮所的側翼。
紅玉站在中軍指揮所的前麵,一萬騎兵撞開指揮所大門的時候第一眼就看到紅玉,南烈的眼中閃過幾許興奮的光澤,雖然魯莽,但是作為大陸上矛盾最尖銳的兩個敵對國之一艾浙瀾的將軍南烈還是相當了解鹿特丹的。
紅玉,鹿特丹女戰神,十二歲領軍,十二年征戰史,十二年之內戰無不勝。
紅玉的資料在艾浙瀾僅此一句話,但是這句話卻已經將紅玉捧上天,十二年的征戰史居然無一敗績,這個數據足以讓大陸上百分之九十的名將羞愧的自殺。
有陰謀嗎。
看到紅玉的時候南烈的臉色陡然間有點難看起來,雖然魯莽,但是南烈卻不是豬頭,看著紅玉就那麼站在那裏南烈心中無論多麼的不在乎鹿特丹卻還是對紅玉有一絲絲的寒意。
猛的一拉馬韁南烈就想停下戰馬的奔跑,霎時間一萬騎兵在同一時間做出和南烈一樣的事情,急劇奔跑的戰馬在烈火軍團騎兵的拉扯下紛紛人立而起。
“中計啦。”
一絲淡然的笑容出現在紅玉的臉上,同時間每一個拉扯住自己戰馬韁繩的烈火騎兵紛紛人仰馬翻,百分之八十人立而起的戰馬折斷了後腿倒在地上發出悲慘的嘶鳴聲。
“四足踏上去可以承受,而兩足踏上去卻絕對會陷落,真是聰明的主意,可惜這個人卻是艾浙瀾的。”
紅玉的目光靜靜的看著那些折斷烈火軍團戰馬的後腿露出地表的坑洞,這個計謀紅玉是根據白楊第二次利用鹿特丹士兵齊步而行產生振動震碎地麵最後一層地表落入陷阱中的計謀而設計出來的。
“中計,撤。”
南烈的聲音憤怒的咆哮起來,同一時間南烈的身上驀然間躥起好似火焰一般的光澤,四周,黑暗被驅逐,在光亮中無數的鹿特丹士兵從四麵八方圍過來,而在南烈的威勢下卻又微微的停頓下腳步。
“走。”
南烈的聲音再次響起,他的一隻手從自己愛馬的腹下穿過驀然間發出一陣輕微的吼聲手臂一用力居然將自己的愛馬舉了起來。
“走。”
深深的看了一眼紅玉南烈轉身朝著洪水要塞而去,濃烈的火焰之色將南烈的身體襯托的好似戰神一般,四周,靠著他較近的鹿特丹士兵一個個哀嚎著倒下去,看起來似乎是被南烈體表的那些火焰之色滅殺一般。
“派人去側翼。”
中軍,紅玉的眼神淩厲的看著南烈消失,“這個人我們殺不死,但是同樣的失去戰馬之後他也休想能夠再輕易突破我們的包圍圈,接下來我們隻是比試耐心而已,智力和武力或許也隻有這種比試吧。”
極微微的躬身飛快的朝著一邊跑去,半點沒有問紅玉為何要派遣人去側翼。
“真是笨蛋的決定,三十萬大軍呢,如果沒有一個兩個自己的心腹和探子什麼人又能夠在主帥剛死的情況下簡簡單單的接過指揮權利,洪水,到底是哪個笨蛋指揮的戰鬥,居然派遣三千人去襲擊鹿特丹中軍的側翼,真當艾浙瀾所有的騎兵都是那些火焰騎兵嗎。”
山巔,剛趕回來的白楊露出不屑的笑容看著下麵,烈火軍團戰馬全死,洪水要塞再次失去三千匹戰馬,此刻洪水之內已經再無一匹戰馬,而失去戰馬直接的後果便是烈火軍團的整體實力下降百分之六十以上。
該到要回屬於自己的東西的時候啦。
看著遠處的洪水白楊露出冰冷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