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不過,貌似兩位帥哥越大,對這種遊戲越發地畏懼,甚至不惜把這種潔癖改到中午,因為午休時間柳如眉雷打不動地要午睡,若睡不好就會無事生非,非弄得雞飛狗跳才罷休。

就連無憂老人,也從來不在午休的時間麻煩這個又討喜又讓人頭疼的小徒弟。

一年之後,柳如眉的午休時間,終於成了香香小樓站在白花花光燦燦的陽光裏沐浴的時間。

所以,盡管無憂穀的空氣濕度相當大,一年之後,兩位原本膚色相當白皙的少年仍然越來越向性感路線靠近,膚色幾乎要接近健康的巧克力色啦。

而黃昏日暮,忘憂溪自然完全歸了柳如眉。鈴鐺比她長了五歲,又成熟較早,自然是不肯同流合汙的,隻在每天夜深人靜時才獨自一人悄悄來洗,還每次都要在周圍撒上一圈毒粉,“好像連忘憂峰的野獸都會垂涎她的美色似的”。(柳如眉腹誹原話)

雖然也被柳如眉偷窺過數次,惡搞過幾次,奈何鈴鐺生性倔強,認準了這個沐浴的最佳時間,柳如眉捉弄之後,往往遭遇鈴鐺的冷臉數日,也就減了興致,深為鈴鐺不肯同洗,所以至今也沒有學會遊泳而感到萬分遺憾。

柳如眉雖然不屑撒毒粉毒藥,倒也害怕被外人瞧見,所以常常叫了暗香或小樓過來站崗放哨,雖屬求人,卻對人家站崗的方位距離要求甚嚴格,被排到的少年倒也不生氣,趁機站崗放哨的機會倒多讀了好些書。

兩個少年對洗衣板似的少女有模有樣的要求甚感好笑,趁機大肆鼓勵她一定要穿得多些再多些,直到把遊泳變成重體力勞動方才罷休。

沒想到兩年時間如白駒過隙,兩個少年一下子竄得這麼高,言談舉止儼然已是風度翩翩的佳公子。可是自己還沒有玩夠呢,看看自己兩年內雖然發育了不少,但仍顯得單薄枯瘦的身子,柳如眉誇張地歎息一聲。

看來今天沒有帥哥可供惡搞,更抓不到哨兵了,莫非他們對自己遠送小青耿耿於懷。

罷了,沒什麼大不了的啦,憑自己現在的功力,對付一兩個好色之徒應該沒什麼問題吧。

站起身,慢慢地脫掉素白罩衫,看看身上潔白的棉布裏衣裏褲,搖搖頭道,每次洗澡都要穿這許多,真得是讓人無語。

現在的時間似有點早,不過,晚飯期間應該不會再有人想著出來吧。

“偷窺有理,裸泳無罪!”

柳如眉終於給自己找了個輕鬆加愉快的理由,三下五除二便扒掉裏衣裏褲,伸手要解僅剩的肚兜和短褲,想起兩位帥哥冷著臉的樣子,終是長歎一聲,算了,還是留下吧,萬一讓他們知道了,恐怕一個月都安寧不了了。

好在短褲雖醜,已經被自己改得不能再短啦,再短難免哪位帥哥又會毫不害臊地從晾衣繩上扯下來給處理掉!奇怪,這些瑣事師父根本不管,倒是兩位師兄管得跟爹似的,那叫一個嚴厲一個周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