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罷以比柳如眉更加曖昧的姿態俯下身去,幾乎是咬著如眉的耳垂道:“是在……無、憂、峰……”
“fart!”
柳如眉柳眉倒豎破口罵道,下意識地照顧了下這群古代人的承受能力,如果自己真地將“放屁”兩個字大廳廣眾之下罵出,會不會太過強悍,饒是如此,眾人似乎也知道她很生氣很生氣,惹得這麼美妙嫵媚的小人兒如此激憤真是大大的不該啊,於是乎眾人不由都怒視著那個罪魁禍首——如梅。
柳如眉邊罵邊嫌髒似的擦自己和江樓被那妖孽握過的手。
如梅是何等機敏聰慧之人,雖未聽懂她那句明顯不是本土方言的話中真意,也知道那定不是什麼好話,眸中含笑彎如新月,柔聲道:“這個詞如此生僻動聽,還是小眉留著自己用吧!”
邊說邊從懷中抽出一方雪白絲帕,以更加妖孽的曼妙姿式遞給如眉,如眉一臉黑線,還小眉,我們有這麼熟麼?
本著東西不用白不用的原則,大大方方接過絲帕,擦了江樓又擦自己,然後笑著將絲帕一把拋下。
眼見那絲帕便墜落到地,如梅身子一折,明明是一米八以上的修長身材,卻柔若無骨一般以絕不可能的角度拎住絲帕一角,寶貝地塞回袖子,聲含委屈道:“如眉姑娘誤會了,我方才說的是無憂峰下的承恩鎮……”
“笑話,我為什麼要誤會?”柳如眉犀利地回問道。
如梅心中暗讚,小丫頭心思轉得還挺快,也是,能讓雪國太子跟月國輔政王爺念念不忘的女子,本不該是凡品呢。
麵上卻笑得越發妖豔:“姑娘這麼文雅的妙人,若不誤會又哪能說出粗話,定是如梅得罪了!”
“如眉?”柳如眉突然意識到兩個人竟是重名的。
“在下如梅,是梅花的梅,芙蓉如麵柳如眉,畫眉的眉,也隻好姑娘這麼絕色的容貌才擔得起!”如梅笑得明顯虛偽。
柳如眉冷哼一聲拉起江樓道:“師兄我們走!”
如梅被兩人甩在當場卻不惱反笑,語意幽幽道:“兩位好好敘舊,咱們後會有期!”
月夜江樓轉身拱手以示歉意,又向著默痕微微一笑,便被頭也不回的柳如眉強拉著向門外走去,待眾人回過神來,隻聽得門外脆生生丟回來一句:
“美人墨魚等我回來哈,各位自便吧!”
屋內諸人不由麵麵相覷,默痕麵沉似水,轉身便要上樓。
如梅似剛注意到默痕一般,展開一個媚惑笑顏道:“默兄留步,恕在下冒昧,默兄眉間這顆梅花痣,可是胎裏帶的?”
“這跟如梅公子有關係麼?”默痕冷冷反問道。
“放肆,你敢對公子無禮?”如梅旁清秀侍衛隻皺了眉頭,方才握拳的那位卻豎了濃眉,瞪了星眼似忍無可忍終於爆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