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兒不安份的小手掙紮著從暗香懷伸出來,摸上小樓的麵頰,卻被小樓捉住她小手。

“啊——”眉兒身子被箍在暗香懷中,小手卻被月夜江樓撫著,不由得湧起心頭一蕩,又是一股熱流湧出。

“小妖女,既然這麼喜歡,今日便如了你的願。”暗香聲音喑啞,一掌將小樓揮至內室。

月夜江樓一個不防,剛好被推到室內那張大床上,“哎喲”一聲便橫陳在床角。

“天哪,絕色小受啊,暗香你還等什麼?”柳如眉難抑自己的惡趣味,渾然忘了自己才是最有可能成為總受的那個。

果然暗香曖昧一笑,俯耳道:“獸?嗬嗬,小妖女你想象力太豐富了,今夜就讓你知道什麼才叫獸!”

說完又一揮臂,一具軟玉溫香的身子對著月夜江樓便飛了過去。

月夜江樓雖醉酒畢竟功力未失,本能一般地張開手臂,正好抱住了眉兒溫軟的身體,不由低吼一聲,一個轉身兩人便調了方向,正好將眉兒壓在了身下。

皇後為了讓太子盡快地給自己抱孫子,在那女兒紅裏下了不少的春藥,這會藥盡發作,再和著七分醉意,月夜江樓再也優雅不起來,終於墮入紅塵化身色狼。

暗香早在床角看得血脈噴脹,卻在看到小樓碰到眉兒衣衫時,以極快地手法點了月夜江樓的穴道,把他推坐到床角,陰陰冷笑道:“小樓不是不介意眉兒跟本太子麼?今天就讓你開開眼,再來說到底介不介意!”

話音方落,身子突然一麻,暗香瞪大眼睛看著麵前放大了的臉龐,怒氣衝天卻無可奈何,因為他也被人偷襲了,此人不是別人,正是柳如眉。

柳如眉伸出纖纖素手,緩緩抬起暗香的下巴,笑得那叫一個得意一個曖昧:“這招叫麻雀捕蟬,螳螂在後懂不?讓你們跟我去聽房吧非不聽話,唉,話說我這功夫高得……還真是連自己都不好意思的說。”

說完,啵地一口親在暗香腮邊;又回過頭看看小樓,連連搖頭道:“小樓啊小樓,你也是名震天下的輔政王爺,怎麼就隻幹些酒後無德的事捏?”

邊說邊學著小樓剛才的樣子,拎起人家一隻小指,直到小樓的臉兒越來越紅,鬢旁都滲出了汗珠,方才緩緩放下道:“你們倆個人,可都是我做了記號打了印的,不許搞斷袖ok?好吧,現在就是一個考驗你們的機會……”

接著又將小樓脫光了放在暗香旁邊,眼看著兩位美男肩並肩躺在床上,那個想象力啊,就跟那脫了韁的野馬似的,以致於整張臉上都漾起壞壞的笑容,直恨得暗香和小縷牙根癢癢卻又無可奈何,眼睜睜看著她從容地為他們蓋上被子,放下簾子,打開房門,大搖大擺地聽房去了。

好子院子子裏的暗衛都撤了,柳如眉很順利地七拐八拐地終於來到白拾所住之處,遠遠地便看見清風如泥塑木雕般站立的身影。

柳如眉搖搖頭,暗香這廝也忒變態,沒見這些懲罰人的。心裏想著悄悄繞過正麵,從後窗往裏瞧去,隻見那白拾正在解葉兒的衣衫,柳如眉霎那間激動地小心肝卟卟直跳,誰知剛笑到一半那笑容就垮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