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回家到了醫院經過詢問發現,那些昏迷的隊員沒有一個記得發生過什麼的,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躺在這,而且甚至他們都不記得自己參加過這個任務,他們的所有的記憶都保持在一個月前,而這個一個月前,而這個月的記憶完全沒有,甚至使用催眠也無法找到這一個月的記憶。就好像寫在黑板上的粉筆字被擦掉,部更嚴重,被擦掉後還重新刷了邊黑漆,完全沒有任何概念。這也許就是他們那人不用下致命毒藥的原因吧。既能“除掉”監視隊員,又不會因為謀殺而在日後擺不脫幹係,實在非常專業而且留足後路。這一切對於王隊長來說又陷入謎團,目前就隻能安排人到林林誌煥的老家去守株待兔了。林誌煥此時有一種走投無論的感覺,不是他沒有能力做什麼,而是他不知道這能力要做什麼,更不知道自己這一身的苦悶應該向誰去傾訴。他知道自己的長相應該是已經暴露了,要不然怎麼會有警察來到自己的原來的住處去蹲點。盡管自己的家人已經將自己忘記,自己在自己家鄉的存在仿佛就像一頁過期的日曆,被撕掉,然後甩到火盆中化為灰燼,然後在一陣風後,自己的一切全部消失,就仿佛沒有出現過一樣。但是自己沒有忘記,沒有忘記自己的家人,自己都被綁架了,那麼自己的家人豈不是也會有危險?警察倒是不怕,畢竟就算自己犯了彌天大錯,他們也不至於去連坐到自己的家人。但是那些視人命如糞土的綁匪,估計很危險。那自己到底有沒有被通緝?林誌煥自己也想不通,此時的他感覺自己很可笑,為什麼自己的超能力中,沒有一項是飛行呢?這樣的話就不用為交通問題而擔憂。不過思來想去林誌煥決定打個黑車回家。盡管他後來感覺到警方可能沒有通緝他,因為如果要是通緝他的話,就完全沒有必要封鎖那天晚上的消息。自己家鄉和ZZ市隔著一條大河,在ZZ市的北郊橋頭前,有著很多的黑車。林誌煥的出行安排到晚上,畢竟大白天如果你毫無防備的出去萬一被發現就糟糕了;你如果你打敗聽包裝的嚴嚴實實的更是有此地無銀三百兩的意味,幹脆選擇夜晚。不過夜晚也很有可能沒有黑車出入了。在林誌煥離開自己的藏身處後的午夜時分,一輛車緩緩的聽到一個破舊的院子前,因為周圍都是高樓,所以這個院子顯得格格不入,這條街也很偏僻,大白天的也沒有什麼人,更不要說晚上了,那人下車後看了看鎖著的大門,走到牆邊,用力一蹦,三下五除二就翻了過去。那人來到林誌煥的屋子裏,撿起脫掉的衣服,閉上雙眼,一分鍾後,那人丟下衣服,然後離開了院子。林誌煥坐在出租車上又在思考自己的這段時間所經曆的一切。自己又沒有犯法,好吧也不能完全這麼說,畢竟自己還是幹掉了不少人,盡管是殘忍的暴徒,等等自己昨天幹掉的那個還不知道到底是警察還是暴徒啊。突然想到這點的林誌煥,臉上瞬間露出一臉痛苦的表情,雙手抱頭,顫抖不已。出租車司機從後視鏡裏看到這一切關心地問:“兄弟沒有事,要不要去醫院啊。”“沒有事,我隻是沒有休息好,腦袋有些疼罷了。我有急事回老家,還是去橋南,不去醫院。”林誌煥盡可能的平複自己的情緒後回答。林誌煥提醒著自己,不要失去判斷不要失去判斷,到目前為止根本沒有聽到任何關於昨天的事件的報道,甚至連倉庫事件的報道都沒有,看來警方實在強壓著,原因是什麼自己現在還不清楚。“你家是XX市的吧,這個點估計橋南沒有車了。”司機師傅說到。“碰碰運氣吧,我說到,要不我包您的車?”我回答到。“要是沒有,我最多給您送到橋北,那邊估計晚上還有車,這包車就算了。年齡大了,老婆孩子都在家,不求多富,但求平安啊。”司機師傅感慨的說到。“這年頭還有劫車的麼?”林誌煥隨口說到。“哎呦喂,兄弟,沒有看新聞啊,前不就還報到了有兩輛車子被劫呢,那劫車的還真狠,拿了錢就走唄,還把人給殺了。唉,我老婆交代了,多少錢都不掙,命得有啊。”司機師傅又說到。聽到他的話,林誌煥又一次的感覺到正義感充滿了全身,自己最初的夢想又一次的回到了自己的心頭。不過想想綁架自己的那幫人,簡直……世界依然很亂。林誌煥沒有再說什麼,隻是閉上眼靜靜地等待著到達橋南。早點坐上車回去,回到那個已經沒有自己的縣城,去保護已經忘記自己的親人。“兄弟,到了!你運氣不錯啊。還有一輛車。”司機師傅叫醒眯著的林誌煥,他通過前擋風玻璃看到果真有一輛麵包車停在那裏,一個人在晃著,一看就知道是跑個小長途的黑車,不過這個點要是有車,肯定要價不菲,不過怎麼著也得回去。林誌煥付了車錢下了車,來到那個麵包車前說到:“YJ縣去不去?”“包車唄?”那人說到。“沒有人是吧,包車就包車。”林誌煥說到。“五百不還價。”那人說到。林誌煥沒有說什麼,點點頭。那人對這車裏的人說到:“下來吧你們,人家包車。”此時從車裏下來兩個人,兩個女孩,看起來學生模樣。“走吧兄弟。”那人說到。“她倆去哪?”林誌煥問到。“YY縣北郊,跟你不順路。再說你都包車了。不能讓您吃虧。”那人一嘴的職業道德。“別,這樣吧,反正五百我都沒有還價,你把他們兩個送到他們去的地方再去我那,你也不虧,要是不同意就算了,權當我沒有出現過。”說完林誌煥就一幅扭頭要走的模樣。“別介,送送。上車吧兩位,遇到好人了你們。”司機師傅對兩個女孩說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