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眼巴巴地看著我將城門口的玉石摳了下來,眼中露出希冀之色,希望我被亂箭射死,但是過我將玉石摳下來之後,城門口並沒有任何反應。
我鬆了口氣,盤膝坐下來,將玉石中保存的靈氣吸收,這可比清晨煉氣時候強上百倍不止。不一會我就將玉石內的靈氣吸收幹淨,煉化成自己的道氣。
手中的玉石化成齏粉,散落地上。
“他竟然沒死,真是走了狗屎運!”有人驚呼道。
“那個誰,你不是說他一定會死的嗎?!”有人指著之前斷定我一定會死的青年說道。
青年臉色有些尷尬地說道:“我也沒說他一定會死,這白骨城常年浸泡在弱水之中,機括壞了也說不定。”
“我們還是快點下去吧,這個王陽都已經得到陰陽魚了,眼下又得了一塊玉石,我靠,他好像要去摳另一塊玉石了!”一個人有些崩潰地喊道,他指著下方的我,眼裏露出肉痛的神情,就好像我在摳他的玉石。
一些人當即就要往下跳,晚了那玉石可就被我摳下來了。
“大家再等等,這白骨城大門旁邊不可能無緣無故鑲嵌兩塊靈氣逼人的玉石在上麵的,這個王陽貪得無厭,摳了第一塊玉石還沒死,第二塊一定死!”那青年開口說道。
“如果這一次他還不死怎麼辦?”一個七尺大漢走到青年麵前質問。
青年眼神窘迫,看著大漢將兩隻手捏得啪啪作響,就一狠心說道:“要是他這次還不死,我就直接跳下來去!”
“不用道氣?”大漢黑著臉地問道。
“不用道氣!”青年狠狠地回道。
“好!”大漢說了聲好,看向湖底的我。
此時我神色如常地走到白骨城的旁邊,用骨錘敲打著另一塊散發瑩瑩光芒的玉石,玉石鬆動,被我從石孔中摳出來。
我盤膝坐下,吸收剛剛摳來的玉石,靈氣像是泛濫決堤的大河之水衝進我的經脈之中,被我高速運轉的道氣煉化,為我所用。
我看到自己的體表鍍上了一層淡淡的光華,普通人的肉眼難見。
岸上的人都露出憤怒的神色,看向那個阻止他們下去的青年,青年眼神窘迫,灰溜溜地低著頭想要逃走,被大漢一把抓過去,一腳踢向湖底。
這湖底的深度足以百米,若是不用道氣輕身這樣跳下來,又沒有任何東西阻擋下落的趨勢,掉下來是必死無疑的。
青年嘴上的功夫很足,道氣卻不濟,因此隻能勉強動用道氣緩衝自己的下落趨勢,他砰然摔在地上,摔得耳鼻流血,口吐白沫。
一些人當即從湖邊緩緩滑翔下來,還有一些道氣不濟的人將老早就準備好的繩子拴在周圍的山石樹木上,向下降落。
我站起身來,向白骨城的大門走去,想要將大門推開。
可是這時候一個白衣青年擋在了我的前麵冷冷說道:“閣下都要已經得了幾件至寶了,難道還要搶白骨城中的寶貝?”
“就是,你就不怕自己消化不良,若不是你得到的寶貝無法搶奪,你以為你還能站在這裏嗎?”又一個青年說道,身穿青衣,眼神冷冽。
“嗬,你們算什麼東西,敢跟我朋友這樣講話?”宋剛這時候也從白骨山上跳下來盯著那兩個青年說道。
“你又是誰?”白衣青年問道,嘴角傾斜。
宋剛說:“你過來,我告訴你我是誰。”
“你算什麼東西讓我過去?”白衣青年說道。
“好,有骨氣,那我過去。”宋剛說著就走向白衣青年。
白衣青年眼中殺機畢露,一拳轟向宋剛,同時,他另一隻袖子裏麵,一把飛刀竄向宋剛的胸膛。
宋剛躲也不躲,飛刀紮在他的胸膛上,發出金鐵交鳴的聲音,同時拳頭也擊在他的身上,發出咣的一聲悶響。
宋剛說道:“喲,撓癢癢也該使點力氣吧,連別人的深淺都看不出,還自認為自己是高手?”
白衣青年沒再說話,轉身就逃,被宋剛一拳打在腦袋上,飛出去七八米,躺在地上不知死活。
另一個青衣青年被唬得要死,他與白衣青年認識,所以才同仇敵愾,他知道白衣青年的實力還在他之上,卻沒想到他被一擊打得不知死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