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打算怎麼做?還要不要我做什麼?”
“不需要了,你就好好看著皇後,有什麼動作告知我便可。”
“你要不要……”
“當然要,季伯彥最近過的太一帆風順了,就連太子遇刺一事兒他都在皇上麵前風光了一把,我真是小看這個老東西了。想讓他女兒做太子妃?做夢。”
男人的聲音越來越低沉,越來越陰暗。
女人覺得有些害怕,不自覺縮了縮身子,往男人懷裏鑽:“還有一件事,就是季伯彥要掌握辰溪構建一事也是皇後吹得耳邊風。”
“是麼?”男人咧開嘴,白花花的牙齒閃著森白的光。
皇後娘娘難道也是太子一黨?
但是皇後娘娘與太後娘娘一直不合,為何皇後娘娘會主動推薦人選。
莫非皇後與太後是假意不合又或者是皇後不是太子黨,而是與季伯彥站在一隊的?
看來他需要好好查查他們之間的關係了。
男人彎腰撿起地上的衣服給女人穿上,拍拍女人的臉頰說:“回去好好當皇後的小奴婢吧。”
女人是個會看眼色的人,知道這一次是真的該走了,便點頭應了一聲,自顧自的整理好自己的頭發,衣服。
然後收斂神色,淡定的走出石洞。
洞口,有一雙閃著幽光的眼睛……
季處秀看著秦煦在自己這兒吃了飯還不走,有些煩躁,問:“飯也吃了,您還要幹嘛!”
“不幹嘛,我在自己未來太子妃這裏誰還不允麼?”秦煦朝她眨眨眼睛。
季處秀把手邊的茶杯朝他扔過去:“沒事兒快滾。”
她竟然敢罵他!
秦煦一拍桌子,桌子一震,他站起來高高在上的瞪著季處秀:“幾天不收你,你就又張牙舞爪了。”說著他就要鉗住她的胳膊。
季處秀腿一伸,踩到桌腿上,凳子受到推力猛地滑出去兩米有餘。
一個後翻一周,穩穩當當的站在地上。
“我看欠收拾的是你!”說著把桌子上的燭台朝秦煦砸去。
直逼秦煦麵門。
秦煦讚歎:“功夫不錯。”
說話間,秦煦瞬間側身躲過。
飛上房梁。
不見蹤影。
季處秀眯起眼睛,冷冷的掃著房頂。
她唯一吃虧的地方就是不會運氣使用輕功。
屋子裏忽然陷入死寂。
忽然季處秀猛的轉身,起身縱躍到桌子後麵。
剛才突然出現在季處秀的秦煦立馬出現在她身後。
季處秀眼角寒芒一閃,操起桌上的桌布,大力一扯。
盤盤碟碟全都飛向秦煦。
這個女人,倒是知道避免自己的弱勢。
秦煦抓起一邊的鏤空老木花柱,將碗碟統統雜碎到地上。
季處秀勾起唇角,她雖沒有內力,不會輕功,但是她有超強的反應能力。
就在他躲開飛來的碗碟隻是,她抽出腰間細帶,瞬間站到秦煦身後,單手一甩,右手一扯,兩隻手猛地一拉一係,秦煦兩隻手就被束縛在身體兩側,一動不能動。
秦煦俊臉一黑。
季處秀拍拍手,做到他身後的椅子上。
靜靜看著他黑臉轉過來。
一時疏忽,竟然被這個女人得逞。
秦煦氣得麵色發青,手腕一震,原本綁在他的細帶被大力震碎。
“女人,你的膽子還不是一般的大!”秦煦陰測測的問。
“你才知道?”她不屑開口。
秦煦抿著嘴巴,看著這個不知死活的女人,心裏氣惱。
他可是大昭國最尊貴的太子!
等著她嫁他那晚,一定要狠狠的整死她!
一定要讓她求饒。
他笑得不懷好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