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公子是當朝公主的外甥,朱家世代經商。都是本分的生意人,直到把家族生意交到朱公子手中。他不學無術,成天沉迷於女色。又好大喜功,及要麵子。朱家如果不是靠著公主的威望,很難在都城站穩腳步。李子垣雖然不喜那樣的人,但是他的身份足夠讓李子垣花盡心思去討好。許老爺曾說過,李子垣是個極具商業頭腦的人才。許家的生意有李子垣,可保經久不衰。一刻鍾過去,老鴇笑眯眯的走到舞台的中心。看著形形色色的客官,嘴巴都合不攏了。
“各位大爺,多些大家捧場我們花樓。不用我多說,今天大家都是衝著我們的頭牌玉姑娘來的。美人隻有一人,想要得到佳人垂青。規矩想必各位爺已經知道,那就是能解開玉姑娘出的謎語。”
下麵的人都在齊呼:“玉姑娘玉姑娘玉姑娘…”
萬眾矚目,一道光影打在舞台上空。空氣中飄著白色的羽毛,一身白衣傾城的女子從天而降。白紗遮麵看的不真切,但是從一片雪白的地上隨琴聲起舞。清顏白衫,青絲墨染。傲世而立,若仙若靈。給人一種天然去雕飾的自然清新,尤其是眉間唇畔的氣韻。雅致溫婉,就像從夢境中走出來的仙女,美的不像凡人。
李子垣輕笑的看著眼前如幻境的畫麵,如果雪白是純淨的代表。這位玉姑娘可將這種白的純粹發揮的淋漓盡致,不僅給人視覺上的美感。還讓這姹紫嫣紅的風塵之地洗淨鉛華,回歸純潔。
許穆暄出神的望著那如一抹白雪般通透的女子,雖然看不清她的容貌。但她身上散發出一股與世隔絕的孤傲氣息,這種品性的女子。雖身在煙花之地,但卻讓人不敢有一絲褻瀆。大家都目不轉睛地看著玉姑娘,深怕因為一個打盹錯過她的一瞥一笑。老鴇見眾人目瞪口呆的樣子,笑著走到台前說道:“各位爺,我們的玉姑娘已將謎題出好。來人,上謎題。”
一個打扮素雅的丫鬟拿著一卷畫軸走到舞台上,對這眾人行禮後輕輕打開。
李子垣眯著眼睛一看“我有一張琴,琴弦藏在腹。憑君馬上彈,彈盡天下曲。”
“有意思”李子垣用手搭在許穆暄的肩膀上,看著愣著出神的許穆暄道。許穆暄臉色微紅的瞟了眼李子垣,然後不自在的撇開頭。
李子垣見大家都在思考和討論,沒有人知道謎底。於是靠近許穆暄道:“少爺,你想一親芳澤嗎。”
許穆暄臉色一變,更加不自然的對李子垣小聲說道:“非禮勿視,這不是大丈夫所為。”
李子垣撇嘴一笑道:“少爺,人不風流往少年。那就別怪我捷足先登了,承讓承讓。”
許穆暄見李子垣一臉調笑,又拉不下麵子。隻能輕咳了一聲道:“子垣,這要讓丹兒知道。非殺了我不可,還有由我替你出頭吧。”
李子垣瞅了下道貌岸然的許穆暄,不得不甘拜下風道:“少爺,您這話說的。我就是想去,也不能去了。”
“好兄弟,算我求你。謎底是什麼,請垣少成全。”許穆暄臉色訕訕的拉著李子垣,小聲哀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