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夫人見許佳瑤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前幾天老爺提起說二夫人房中有個丫頭長得眉清目秀。這才幾天就被二夫人發現,三夫人拿著帕子走到許佳瑤麵前。用手抬起許佳瑤的臉龐,不停的歎息道。
“多好的苗子,怎麼幹些偷雞摸狗的事情。前兩天老爺還對我說二姐姐房裏有個丫頭長得好看,真是可惜了。這樣手腳不幹淨的人,可不能留在老爺身邊。”
三夫人話中有話,也不知道說給誰聽到。二夫人臉上倒還平靜,隻是許佳瑤麵露驚恐。連忙上前抓著二夫人的衣角,哭求道:“二夫人,佳瑤錯了。下次再也不敢了,求求您不要趕佳瑤出府。”
“哼,不要臉的小蹄子。現在知道求饒,晚了。來人,先把她關起來。等還了錢,在趕出府去。”二夫人威嚴的吩咐道,心裏別提有多解氣。
好一出女人大戲,南亦軒看的乏味。生平最討厭幾個女人爭風吃醋,鬧的家裏不得安寧。李少康不敢發表意見,畢竟是南府的家事。不過這二夫人和三夫人都不是省油的燈,督軍夾在中間真是有的受的。
“你說這男人娶這麼老婆幹什麼,留在府中成天勾心鬥角。看著鬧心,還不如娶一個省事。”南亦軒嗤之以鼻的問道,心裏實在不理解。
“少爺,這可不像你說的話。您平日裏不是也愛那些鶯鶯燕燕圍在身邊,怎麼到了娶親上麵反而越少越好。”李少康有些看不透南亦軒,本以為他就是個花花公子。
“這是兩碼事,女人當然是越多越好。但是娶回家和養在外麵可不一樣,隻要保證府裏隻有一個女人。這樣才會少些是非,耳根子清靜。”南亦軒承認自己貪玩,但是外麵那些女人自己根本沒放在心上。不過逢場作戲,大家給取所需。
這些謬論李少康不想再和南亦軒探討下去,因為本質和想法都不一樣。李少康是個比較保守的人,對待愛情也是十分專注和認真。不像南亦軒成天嬉皮笑臉,遊戲人生。
幾番周折,許煙苒找了個便宜的旅館住下。每天都不停打聽妹妹的下落,終於確定妹妹還在南府。於是準備親自上門,一想起南府那個狂妄自大的少爺。許煙苒心裏就別扭,但是為了找到妹妹。許煙苒還是咬著牙去敲門,心裏祈禱千萬不要再碰到他。
開門的是南府的管家,見許煙苒一個小姑娘站在門口。
“姑娘,你找誰。”
許煙苒窘迫的抬頭看著管家,小心翼翼的說道:“您好,能向您打聽一個人嗎。她是我的妹妹,早在十年前就被送到大戶人家當丫頭。我打聽了很久,說是在您府上。
管家聽明白來意,見許煙苒老實巴交的樣子。點了點頭問道:“姑娘,你妹妹叫什麼。我是這府上的管家,基本上都認識。”
“真的嗎,我妹妹姓許。叫許佳瑤,您認識嗎。”許煙苒兩眼放光,激動的說道。
管家嘶了一聲,猶豫的說道:“許佳瑤,我知道那丫頭。隻是你真的是她的親姐姐,她前段時期偷了府上的東西。被二夫人關進柴房,到現在都沒有放出來。”
“什麼,偷東西。不可能,我妹妹不是這樣的人。是不是弄錯了,不可能的。”許煙苒不敢置信的看著管家,十年沒見。妹妹還是自己記憶中的樣子,她那麼乖那麼聽話怎麼會偷別人的東西。
“姑娘,肯定沒有弄錯。這件事鬧的府中人盡皆知,就差驚動老爺了。”管家見許煙苒不相信,加重語氣說道。
許煙苒一時慌了神,不知道該怎麼辦。雖然找到妹妹,現在出了這樣的事情。自己該怎麼辦,怎麼辦。
“不好意思,我能見我妹妹一麵嗎。”
“這可不行,二夫人下了命令。誰也不能見那丫頭,除非還了錢。不然就算關死在裏麵,也不能放出來。”管家為難的說道,心裏也覺得那丫頭可憐。
“還錢,多少錢。要多少錢,才能放過我的妹妹。”許煙苒咬著嘴唇,心急如焚的問道。
“那可不是一筆小數目,至少要三千大洋。”
天啦,三千大洋。許煙苒長這麼大都沒見過這麼多錢,何況自己身上已經身無分文。連今後的吃住都成問題,怎麼辦。在這樣的一個大城市裏,自己誰也不認識。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應該怎麼生存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