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然好笑地看了她一眼說道:“為什麼?”
蔡糖糖撓了撓頭,總覺得她哪裏變了,哪裏變得不一樣了?可是要她說,她又說不出什麼苗頭來。
“為什麼非得是他?就不說全中國的男人了,就是我們宣城的青年才俊也不少,為什麼就非得是劉遠航不可?”這個問題她一直想不通,一直一直。
她不是不知道當局者有當局者的迷,可是為什麼非得迷得讓自己的愛顯得那麼無助又淒慘。她見證了大學四年再加上這畢業了兩年,一共六年時間的愛情長跑,卻還是離那個人的心遙遙無期,看得連她這個局外人都覺得很心酸。
六年,還沒算上那是份從小就埋在她心裏的愛戀……
你說那麼美好的一個女人。大學時跟在她身後的男生,那是一排一排地站著,連坐公交都有帥哥給她讓座的人,怎麼就是那麼緊抓著那個男人不放呢?
每每想起來,蔡糖糖就有種恨鐵不成鋼的感覺!那個劉遠航有什麼好的?除了長得能看,頗有能力外,就隻剩下招蜂引蝶的本事了。想來,宣城的女人除了她,其他個兒的都是傻了的,而身邊這個就是最傻的了!
就當她以為小然不會再回答她的時候,奧迪緩緩停了下來。黃小然扯下安全帶,頓了頓說:“這是最後一次,就讓我賭到最後吧。”
都走到這地步了,她冠著劉家公子的未婚妻的名諱兩年了,也該結婚了不是?就讓她賭到最後吧,就算是輸了,也讓她輸到最後吧。想到這,又是自嘲一笑,在這件事上,她已經變得如此不自信了。
賭到最後…是什麼意思?賭輸了就會全身而退麼?那要是不小心贏了呢?
呸呸呸,說的是什麼呢!輸得好輸得好!
“你在嘀咕什麼?已經到了,下車吧。”黃小然轉過頭看見的就是蔡糖糖一副自我糾結的模樣。
蔡糖糖哪能把自己內心的真實想法透露出來,就算她此刻說了,也隻會徒增小然的傷心而已。如果可以的話,她真想也一定會不遺餘力地讓她輸到徹底!
早上剛過來看了一遍,下午再來看一次,黃小然是越看越覺得這地方就一個字兒:好!
“你是怎麼找到這地兒的?按理說畢業後,這條路你應該都沒什麼機會走的。”蔡糖糖也是歡喜地看著這家店的裝飾,嗯這天花板也不必改了,清新自然可以直接利用。不過這牆壁要稍加整頓下,貼的都是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
不過總而言之,還是很棒的。
“前幾天上網找的,看到這店鋪的照片就很喜歡,再看了下地址覺得真的是再適合不過了。”說到這,就想起早上認識的那兩個人男人,有著神神秘秘關係的兩個人。
蔡糖糖圓目橫掃一圈後,滿意地說道:“那價格貴不貴?”話問出口就覺得多此一問,黃家這點錢是手指頭都懶得動一下的吧。哎,都怪小然太低調太平和了,接觸這麼多年她都時不時地忘了她身上還有那麼亮的一圈光環。
“嗯都很合適,不過也隻是口頭先談好,下周找個時間辦手續就可以了。”黃小然看著蔡糖糖又說道:“糖糖,這店四成分成給你。”
“為什麼啊?…你別這樣。”蔡糖糖先是一愣,繼而又覺得心裏不舒服,她雖然家境一般,但是從來也不曾靠過別人一分一毫的。也許,在這方麵上,她是自卑的吧。
黃小然看著像炸了毛似的蔡糖糖,笑了笑說,“你別想太多,我打算把一樓弄成群眾畫閣,一樓就交給你打理了,你就成了這的專職畫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