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才提醒了雪雁,她也是循著聲音回頭看了看她不遠處的一個男孩——皓域。
兩個都是相視著,笑了笑,什麼也是沒有說出口了,不久又都離開了。
那樣安靜,仿佛你不曾的相識過也不曾的相遇過了。
一錯過,便是一生
相識
2002年的冬季認識了勇。那時候,大街上到處都回蕩著刀郎的《2002年的第一場雪》。與所有的情侶一樣,我們逛街,散步,互訴衷腸。
他中等個子,稍有些黝黑的麵孔,臉上洋溢著孩子般的單純。我比他小兩個月,但那時的我卻剛剛結束了一場兩年的戀愛,心情憂鬱,終日寡歡。
初見勇,被他的一臉單純所吸引,他的善良與幽默讓我在這個寒冷的冬日裏,倍感溫暖。於是牽手,相約同行。
同行
那時候的校園戀情還是較為常見。盡管即將麵臨高考,卻依然可見情侶們相互依偎的身影。
我與勇幾乎每天一封信,那個時候,高中校園裏使用手機的人不多,於是,這種古老的通訊方式帶著青澀浪漫的氣息,悄然傳遞。
印象最深的是他在我的同學錄上寫著:我在教室裏,卻能嗅到紫羅蘭的芬芳。而我在給他的的回信中寫著這樣的話語:早春三月,陽光暖暖,感謝我的純真王子。
他的確是我的純真王子,在那個白衣飄飄的純真年代。
紛飛
我終究是個善變的女孩,當以前的男友又出現在我的身旁的時候,心中的天平也就滑向上以前,望著他帥氣白暫的臉,眼中閃爍的柔情,我的心又一次開始了沉淪,忘了他之前分手時的冷漠,忘了當初他的移情別戀。
於是開始疏遠了勇,遠遠地看見他,就繞道而行,偶然撞見,也不敢麵對他受傷的神情。
高考後,填誌願那天,與男友在街上居然遇見勇,頭低著幾乎不能再低,卻還是聽到他的聲音:考得好嗎?慌忙答應,匆匆離開。
總記得那天的太陽光很強很刺眼,他遠去的背影竟讓我淚眼矇朧。隻是那時的我以為是陽光刺眼,卻不知,心疼也會讓我流淚。
重逢
再一次的重逢已經是2003年的秋天了,在網上遇見勇的時候已經是晚上11點多鍾了。
由於與男友在不同的城市,聯係漸少,終究敵不過距離,而又聽說他的身邊已有新人,我痛苦不已。於是上網,準備通霄達旦的消遣一晚上。
勇的第一句話是:“你過得還好嗎?”
“還好”
勇的第二句話是:“他對你好嗎?”
我沒有回答,反問他:“你呢,過得怎樣?”
後來得知他與我在同一個城市,轉乘兩次車,就能到達。在之後的幾星期後,我欣然前往,我們像朋友一樣,談笑風生。他也來過我們學校,為我過生日,並將他在歌唱比賽中的獎品送給我當生日禮物。
心中暖暖,卻不敢回首,唯恐見傷痕。
似回首
終於結束了與男友長達三年半的戀愛,接著很快又在校園裏找了一位高年級的學長戀愛。我是個害怕寂寞的孩子,盡管與那位帥帥的學長的戀愛時間才經曆了一個學期就散了。
後來很長的時間裏,一個人靜靜寫日記,一個人在閱覽室裏看小說,一個人散步,一個的似水流年。
隻是午夜夢回,卻經常有勇關切的眼眸在腦品浮現,在我第二次過生日的時候,在KTV的外麵,我擁抱了他,帶著哽咽的聲音輕輕呼喚他的名字,而他,隻是擁住我,不言語。
我知道,他在上大學後,沒有找過女朋友,盡管優秀如他,身邊不缺女生的追求。難道,他仍舊念著當年負了他的我麼?
大三的那年我經常去他學校,一半是為了即將畢業前的不長的相聚,一半是為了可能存在的希望。可他似乎心思卻放在了就業上,對我的暗示,似懂非懂。
錯過
聽說他過得不錯,聽說他在公司的歌唱比賽中又獲獎了,聽說他還是孤身一人,之後的一年裏,聽說成了關鍵詞。
後來我遇見了我現在的先生,他長我六歲,成熟與穩重,幽默且睿智,讓我覺得這輩子,就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