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沒什麼,走走好嗎?”我有些緊張。她猶豫了一下,無言。其實,已是默許。於是我們就這麼走,緩緩的,默默的,直到她突然又問我這一句。可是,對付女孩子此刻我似乎已成“黔地之驢”,無技可施了。我這才感覺到約女孩子出來其實並不是一很輕鬆的事。我結結巴巴地回答:“有意思。”“有什麼意思?”她追問我,分明調皮的樣子。“這……我……其實也沒意思!”我們都笑了,笑出了一份溫和,也笑去了幾分緊張。
“你看,月亮多圓呀!”她指著天空說:“對,圓!”我很笨的應和著,心想:“鬼才在乎什麼圓不圓呢?之後,我們又無關痛癢的聊了幾句,真正的無關痛癢,以致說了什麼現在怎麼想也想不起來了。
在校園的小徑的盡頭,我們又站著聊了一會兒,很沒意思。我盯著她的臉,看她小嘴巴而不知所雲,心想:下步該怎麼辦呢?總不能第一次便擁抱她吧?如果她不同意,那我不成流氓了嗎?萬一她同意那就得對人家一生負責呀!我可不想惹這個麻煩!正這樣胡思亂想著,她提議回去,於是我們便往回走。可倒老的是,偏偏遇上了我們年輕的美麗的驕傲的體育老師,而當時我則是她唯唯諾諾的體委。看她驚異的的目光,我隻覺頭“嗡”的一大,心想:完了,一個純潔的大男生形象在她眼中算是完結了!真是不幸,大學裏第一次約女孩子就讓教師給撞見了,這以後……唉,真真的如何是好?
於是我的情緒低落到了極點,我開始一遍遍地反省自己,憂慮自己在老師眼中是否這算個好學生。
嘟嘟囔囔的不知不覺的到了宿舍樓下,停住。她歪起頭問我:“你怕她?”
“嗯”,我實話實說。
“我們女生才不在乎她呢?”她頭發一甩,甩過一句經典:“你真窩囊!“然後,蹦蹦跳跳如往常一樣,小燕子似的跳進樓道,飛上三樓去了。
而我,則也如釋重負,飛也似的逃回了宿舍。
……
那年那月的那個夜晚,似乎一切都平平淡淡;然而那年那月的那個夜晚,又是如此而已的令我深深懷念。我時常想:初戀的美,最在回味的那一刻,因為人的愛情如同行路,大多時候是坎坷不平。然而經曆了太多的苦難與傷痛之後,人會逐漸變的麻木與冷漠,也會逐漸變得易於懷舊,懷念從前簡單真實的情感自我。而且,也隻有在回味的那一刻,昔日的柔情才會給凝傷的嘴角帶來幾絲寂寞的笑容。
等來的傷心
“你在哪裏啊!”夕在電話的一端問她的男友,“怎麼這麼晚才回電話啊!”飛說,中間不知道他們說了什麼,飛在電話的另一端凶著夕“你知道不知道我在哪裏就那麼凶啊!”一向說話和氣的夕,有點失落,“你說我們倆是誰在凶誰啊?”飛的沉默大概是已承認錯誤了吧!夕就沒再計較什麼,最後飛要夕在暢聯網吧等他!那裏離車站較近,飛要馬上坐長途汽車回來,夕將是等待,但她也沒去上網,人多嘛!這兩個小時對夕是漫長的,飛很幸運,這次等待是夕等的第一個人,這些飛卻不會知道。
這漫長的等待,夕一直在路邊溜達,都累了,但也不知道該到哪裏休息會,等吧!在這條路上都走了多遍了,可飛怎麼還沒回來呢?夕想了許多他倆的往事,這會她在想等了飛幾個小時,會不會非她點安慰呢?
夕要失望了,飛是回來了,可話還沒說幾句就凶起來:“你為什麼拔你家的電話線?有急事找你可我打不通,你現在是怎麼想的啊!”“家裏有事,我不想再提了”夕說,飛不聽夕的任何解釋,說“你以後不用拔了,我不會再打了。”夕很安靜,沒再說什麼,是失望的,傷心的,飛不理解她,因在學校,家裏,夕都是很難過的,本以為飛戶安慰她的,可她錯了,她當時的很無奈,轉身先走了,飛上前抓住她的胳膊,不放開,夕反抗了,沒用,仍被他狠狠地抓住,夕讓飛放手,飛不肯,“這好像是我們吵架中最凶的一次。”夕冷笑說“是啊,人都在變,你變了,還是我變了,這些都已不,我隻是不想再見到你。”“是嗎?”“是”他們都沉默了,夕對現在的飛的所作所為感到失望與心痛,“是,我承認對你沒以前好了,不過^^^”夕愣了,後邊的話她沒有聽到,原來對心愛的飛那麼好,飛卻^^^夕已說不出話了,隻希望這場麵快點結束,夕上了一輛車,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