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凡疑惑的看著鄔水“水兒,為何你最經總說胡話,還做些怪異的舉動,可是身子有什麼不適的?”
砰砰砰….....被打擊
敢情師父剛剛那不是因為羞澀而露出的小紅紅,是被嚇紅的?傷心了。師父,你為什麼總是無辜的傷害爺愛你的心,為什麼我們的師徒戀如此忐忑,爺要長大…。
鄔水垂頭喪氣的看著辰凡:“沒,我那個做伸展運動。水水還是回去接著蹲馬步好了。”
“水兒,可是惱了?”辰凡含笑的看著鄔水
鄔水一聽馬上堆起笑臉,樂嗬嗬的對著師父說道:“師父,也是為水兒好,這不蹲馬步還能鍛煉毅力嗎。”鍛煉爺要越挫越勇。........
“水兒,說的沒錯,這蹲馬步雖是練武的基本功,卻是最重要的一步,這世上,沒有什麼東西可以輕而易舉的得到,而毅力卻是關鍵,當你對自己想要的東西起執念的時候,就看你是否能夠有毅力堅持,凡是不可能盡全。”
辰凡第一次說這麼多的話,眼神中卻沒有含有一絲情感,像是一灘清水,任何人任何事,都不能激起他一絲的波瀾。
此時鄔爺我的心裏就跟醬油啊生抽啊麻油啊混成一團,煩躁的很,鄔爺我真的不喜歡他的眼睛裏看不到一絲的波瀾的樣子,仿佛在他心裏沒有什麼是重要的,包括我也包括師爺。
鄔水心中一痛,望向辰凡卻笑著露出兩顆小虎牙“師傅凡是雖然不可能盡全,可是隻要心中有念想,希望可能就會在你不知道的時候就發生,水兒討厭為沒有努力過的事放棄,也害怕自己會放棄,因為比起最後的結果,我更在意的是自己去追逐的心。”
水兒從辰凡眼裏看到自己的倒影,雖然自己現在變小,可是內心裏住的永遠都是那個鬧騰卻想給別人帶來快樂的強大的鄔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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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月又xx天:
“師傅,還要蹲馬步嗎?水水都蹲了一個月了。”
自從答應師傅練武開始,師傅就要我一直蹲馬步,要是偷懶,還罰爺隻能吃青菜豆腐,天啦!爺的命怎麼這麼苦。
“水兒,你的根基不穩,骨骼不驚奇,再加上你不刻苦,自然要比他人多訓練些時日。”辰凡冰唇輕啟,耐心的為水兒解釋道。
看看,就知道損爺,也不知道心疼心疼子他家寶貝徒兒。
“可是師傅,你看徒兒上午要練功,下午還要學習琴棋詩畫,好辛苦。”
“水兒,你還敢和為師提,你那琴棋詩畫,為師可不敢恭維。”辰凡無奈的看著水兒。
鄔水一想,也不好意思了,事情要追溯到距離水兒第一次學武的下午。那天水兒才知道其實教水兒學武,本是要師爺教的,而琴棋詩畫才是凡塵來教。
那天學完武回來的水兒,本來還挺閑適,等到了下午辰凡教完她琴技,她就開始一臉悲憤了。
她本來想來個深情演奏向美人師父傳達一下她的愛意。
奈何她才剛準備來第一個音節,琴弦就被她給扯斷了一根,不過水兒倒是不甚在意,她認為殘缺的琴,跟能彈出淒美的感覺,於是她非常淡定的接著開始拉拔第二個音節。
“蹦~”
第二根弦也光榮的犧牲在她的爪子底下。在她準備拉拔第三根弦,她就被辰凡給扯走了,然後拿了一堆女工專用品,讓她先學刺繡,練練女兒家的柔美。
.....柔美?難道她不夠柔不夠美?
可是辰凡冷冷的下達命令後,留下一句";沒繡好,今天晚上就接著吃近來常吃的菜”
然後就飄飄然的走了。
常吃的菜??,呃....那還不就是被壓迫啃食的青菜。
爺的命苦啊~木有投到一個好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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鄔水認命的和這些針線奮鬥著。突然靈光一閃,覺得這樣也好,爺就繡個定情信物給她家親親師傅。
於是水兒開始了她很認真的刺繡工作,繡好後鄔水便馬上去找他家師傅去了。
當鄔水麵帶羞澀的將‘定情信物’交到辰凡手上時,辰凡看著這醜不拉幾的香包,再次感歎了水兒嫁人以後的人生,隻是他不知道鄔水就想著把他給娶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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