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夜神的慘狀還曆曆在目,眾人非常明智的紛紛就位,唯有高園園卻是雙手叉腰的立在熊校長麵前,滿臉的不爽:“哈?我們為什麼要聽你這個笨蛋熊去進行這個什麼破裁判處決?”
“噗噗噗,為什麼不呢?”熊校長從椅子上跳起來,不可置信的捂著嘴巴問道。
“哪有什麼為什麼?為什麼我們要聽你的去指出暗殺人?我才不要玩這個遊戲!我要出去!”高園園一跺高跟鞋,怒不可謁。
“噗噗噗,在惡勢力的麵前,本校長雖然很害怕,但是本校長可是不會因此而後退哦,要出去的話就先從本校長的身體上踏過去。”熊校長挪動著自己圓滾滾的身子,一顛一顛的向著高園園的所在位置靠近。
高園園上前,一腳將熊校長踩在腳下:“那這樣呢?”
她皮笑肉不笑的將熊校長踩在腳下揉擰,仿佛腳下的東西那隻是一塊讓人厭惡的肉泥。
蘇寧見到此景,眼皮子不對勁的跳了一下,一個令人膽顫心驚的死亡高校校長能這麼任人宰割?
“呐呐,高同學是不是沒有認真看校規呢?暴力對待校長可是要受懲罰的哦。”熊校長咧開了嘴巴,透亮的紅色眼睛乍現凶光:“神之箭矢,快救救我!”
“噗嗤――”
數道木製箭矢在熊校長的話音落下後飛快插入高園園的肉體,鮮血噴湧而出,她不可置信的看著自己身上的數個血洞:“怎麼會……”
而後高園園就如同一張白紙一般緩緩的倒在了地上,大家的神色各異,又一個學生死亡了。
熊校長從地上爬起來,又一顛一顛的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去,繼續拿起爆米花哢嚓哢嚓的咬了起來:“呐,同學們,現在開始進行辯論吧。”
它仍舊一副興致昂然的模樣,似乎高園園的死絲毫影響不了它半點。
“靠,又死了一個人。”劉強手為拳狀重重的打在了圍欄上,滿臉的怒火。
“這樣,至少可以證明高園園就不是暗殺之人了。”愛麗蓮冷靜的說道。
“話雖如此……”楊娜娜不解的點了點自己的下巴。
“但是怎麼進行呢?”胖子接了楊娜娜的話同樣不解。
李林扶了扶鼻梁上的金框眼鏡,作為一名偵探小說家,他快速理清了自己的思維:“那就先從凶器下手吧。”
“凶器不用說就是水果刀!”天塌提高了自己的高貝分。
“這不是廢話嗎?也就是說有人從廚房拿走了水果刀進行暗殺?”胖子白了天塌一眼,一副看白癡的樣子。
“這還用說嗎?當時隻有一個人在現場,那就是蘇寧!”劉強一指蘇寧,瞬間暗殺的嫌疑立馬按在了蘇寧的腦袋上。
正在思考中的蘇寧一聽劉強的話,心裏瞬間恐慌了起來,臉上卻是依舊保持著鎮定:“劉同學,說話要講證據。”
她絕對不能在第一輪遊戲中就被抹殺,而且必須指出真正的暗殺之人,不然任務就沒辦法完成了。
劉強動了動嘴皮子,正要說些什麼,卻被楊娜娜的話給硬生生堵回去了:“等等,去廚房拿水果刀的可不是蘇同學哦。”
在眾人震驚的神色之下,楊娜娜繼續說道:“昨天我和小天一直待在廚房。”
“請容我打斷一下,小天是誰?”愛麗蓮出聲問道。
“是俺,昨天俺一直和娜娜待在廚房俺可以作證。”天塌傻乎乎的撓了撓腦袋應道。
楊娜娜點了點頭:“昨天因為我一個人害怕,所以就拉著小天陪我喝了一晚上的紅茶。”
“誰知道你們是不是共犯,隻要事先串好詞就不會有事了吧?”賴麻一拍欄杆重聲反問。
“啊勒?就算有共犯的話,最後也隻有實施暗殺的人才可以順利逃出死亡高校哦。”熊校長一副享受的吃著手中的爆米花,好意提醒。
“沒錯,校規上也是這樣寫著的。”李林點了點頭。
也就是說就算是有共犯的話,那名共犯也不能的得到一點好處,竟然如此,又有誰會傻傻的去當炮灰呢?
所以暗殺之人可能有共犯這一條立馬被pass掉了。
“那……不是有共犯,到底是誰拿了水果刀呢?”賴麻用力的捏著圍欄,滿臉墨色的問道。
“在俺和娜娜喝茶的時候隻有一個人來過廚房。”天塌突然沉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