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離辰就這樣帶著他滿腹的疑惑把早已昏迷的魚朵然抱到了床上,彎下身子為她把頭上的傷上了些他從神醫楚曦那搶來的上好的金瘡藥包好,然後很自然的就去解魚朵然的衣服,不料那蛇的尾巴‘啪’的一下打在了他的手上。

“你……你幹什麼啊?”鍾離辰氣結,今天他竟然讓一隻小蛇欺負,說出去不還的笑死眾人啊。

白金恨恨的盯著他,那眼神讓他極為不舒服,不自覺地就想解釋。

“那個,暗器射中她的左肩上了,所以必須要解開衣服,你要不放心就在旁邊看著好了。”待鍾離辰解釋過後,白金便把目光轉到魚朵然身上,不再看他,這也算是他對鍾離辰做法的默認吧。

鍾離辰鬱悶的解開魚朵然的衣服,露出香肩,一陣淡淡的菊花香竟毫無征兆的鑽進他的鼻腔,這種芳香他有多久沒聞到了呢?似乎很久很久了,淡淡的,不擾人,就那麼的輕輕地刻在了心上,不逝去。

即便是他常年流連於眾花之間,也從未有過這種難忘的氣息,讓他如此著迷,這種著迷不同於單純的想要她,而是一種不能褻瀆的,全身心的付出去征服。

可是不久他再一次回過神來,因為我們可愛的小蛇白金又一次動武,那他的小尾巴狠狠的抽了他一下。鍾離辰憤怒的等回去,但一遇到白金那種更可怕的眼神時,他立刻就敗下陣來,低下頭什麼也不敢再想快速的為魚朵然清理傷口。

“你說什麼?”一個黑暗的角落裏一個女人的聲音驚訝的傳來。

“主人,琴兒說的全部屬實,並無半句假話!”琴兒在一旁肯定的說。

被琴兒稱為主人的那個女人,緊鎖眉頭,眼睛望著魚朵然住的方向沉思著。似乎要看清什麼,但卻依舊什麼也沒有看清,反而更亂。

“好,我知道了,你先回去看看她到底死了沒有,你不是說在她的晚飯裏下了月下眠麼,你最好這一次不要讓我失望,否則後果你知道的!不僅你無法得到王爺寵幸,甚至連你的身家性命也難保哦!”那女人伸出食指的指尖挑起站在對麵低著頭的琴兒陰笑著說到。

“是。奴婢這就回去看看,請主人放心!”琴兒戰戰兢兢的回答道,然後轉身就向魚朵然的住的方向跑去,生怕身後的那個女人會後悔。她見識過這個人的狠毒手段不是一次兩次了,這幾年來府中被殺的妾室不下五個,更何況是一個小小的丫鬟呢,她真的不敢再往下想了。其實此刻她已經後悔了,她不應該太貪心的。